在場的人,除了林晚晴之外,隨便任何一人,在中醫上都有著不菲的造詣,不僅理論基礎紮實,中醫臨床醫學,更是爐火純青,說他們是華夏國最出色的中醫都不足為過。
當他們聽到蕭政口中所說的玉蠶之後,臉上閃過一絲驚喜,玉蠶和金蛹的效果相比,孰優孰劣,他們心裏非常清楚,要不然也不會在蕭政說出玉蠶之後,顯得那麼驚喜了|!
可是驚喜之後,他們臉上有閃過一絲暗淡!
他們在開始實驗前,並不是沒有想到過玉蠶,隻是當時以為玉蠶滅絕了,隻能退而求其次選擇效果相對弱一點的金蛹。
現在雖然從蕭政口中得知玉蠶沒有滅絕,而是被蠱師當做本命蠱養起來了,可是他們也知道,想要將玉蠶從蠱師身體中掏出來是多麼困難的事情,這不亞於登天,而且一旦本命蠱死掉,那麼蠱師也就嗚呼哀哉,這可是殺人啊,為了救治一道疤痕而動手殺人,這是一名優秀的醫生該做的事情嗎?
“蕭政,怎麼才能將玉蠶從蠱師身上取出來?”毛曉鬆臉色一沉,直直的問道。
“你想就這麼直接去取蠱師體內的玉蠶?”蕭政有些詫異的問道。
“那不然還有什麼辦法?隻能先將蠱師給幹掉,然後快速的取出玉蠶。”毛曉鬆說道:“我這就帶人去苗疆那地方,抓兩個蠱師,弄兩條玉蠶出來。”
“……”
蕭政瞬間就沉默了,毛曉鬆這近乎瘋狂的行為,完全就是在找死,以為兩個人就可以進去奪取玉蠶?苗疆那地方,到處都是蠱,一不留神,就容易被蠱蟲纏身,甚至將性命給丟在裏麵。如果運氣好,沒碰到那些蠱也就算了,可是作為玉蠶生活的載體蠱師一旦死了,那玉蠶也活不了,冒這麼大的力氣,到頭來得到的隻是一條死的玉蠶,那有什麼用?
“胡鬧,你這完全就是殺雞取卵。”蕭政嗬斥道:“而且苗疆那麼多蠱師,你知道那些蠱師中,誰體內養的是玉蠶蠱嗎?”
“額……”毛曉鬆被蕭政這麼一問,立刻臉上就難看了起來,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辨別哪種人是養玉蠶的蠱師,悻悻的說道:“不知道。”
“你知道如何才能精準的找到玉蠶的在蠱師體內的位置嗎?”
“……不知道。”
“退一萬步說,假如你找到玉蠶了,那你知道要怎麼飼養玉蠶,不讓它死嗎?”
“……不知道。”
被蕭政連續問幾個問題,毛曉鬆自覺的將頭給低了下去,他卻是沒考慮過這些問題,剛剛也就是頭腦發熱,隻想要將玉蠶給弄到手,完全沒有想過其他的事情。
“你什麼都不知道,你還敢隻身涉足苗疆那巫術橫行的地方?你這不是找死是幹什麼?”蕭政越發冷聲。
“我……”毛曉鬆一時間楞了,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反駁蕭政。
“你什麼你?你我看就是腦子被條石給砸昏了,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蕭政嗬斥道:“以前我還不相信別人說的什麼在熱戀期的男人智商為零,現在看你這表現,我算是相信了。”
“那……那除了這個辦法,有什麼別的辦法能夠弄到玉蠶?”毛曉鬆抬起頭,輕聲的問道。
不僅僅是毛曉鬆,其他人也都帶著期望眼神看著蕭政,他們實在想不出到底能夠有什麼辦法,能夠從蠱師身上取下玉蠶而又還能夠不讓玉蠶死掉。
麵臨這麼多人的目光,蕭政頓時有些不自然起來了,說道:“你們這麼看著我幹嘛?我又不是苗疆蠱王,我說的話,那些蠱師可不會聽的。”
說著,蕭政突然臉上閃過一絲驚喜,苗疆蠱王?對啊,古藝不就是苗疆蠱王嗎?
現在古藝的本命蛇吃下了自己的三日斷腸丸,受控於自己,那如果讓古藝出麵,去弄兩條玉蠶的精華出來,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才是。
看著蕭政那忽閃忽變的臉色,眾人都疑惑了……
“蕭政,你是不是想到什麼辦法能夠奪取玉蠶了?”毛曉鬆急切的問道。
“辦法倒是有一個,不過也不知道可行不可不行。”蕭政不忙不急的說道。
“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別買關子了,快說吧,都急死人了。”毛曉鬆說道。
蕭政抬頭看著急得亂竄的毛曉鬆,笑嗬嗬的說道:“你……過來。”
毛曉鬆楞都沒楞,直接走到蕭政跟前,將耳朵貼了上去!
蕭政輕聲的在毛曉鬆耳邊說著,可是話來沒說完,毛曉鬆就急得跳了起來……
“什麼?你……讓我去綁架苗疆蠱王?”毛曉鬆盯著蕭政,滿臉的不可思議,這蕭政說的哪兒是好辦法,可是比毛曉鬆之前說的那種辦法更冒險,一不留神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就被苗疆蠱王給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