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飛臉上露出一片尷尬的表情,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擺擺手,故作高深的樣子,說道:“天機不可泄露,爾等觀看下去便知!”
“噢……切。”寧缺沒好意思的白了劉飛飛一眼,轉過頭繼續看著山上的決鬥,本以為劉飛飛要說出什麼大道理出來,可是……天機不可泄露,你當你算命的啊?還不泄露……
其實哪裏是不可泄露,隻是劉飛飛不好意思說出來,要是讓寧缺和錢多多這兩個吃裏扒外的家夥知道自己和蕭政的武道境界相差那麼大,估計每天得對自己翻十個白眼,變著法子的嘲諷自己,所以為了堵住這兩個混小子豬隊友的口,劉飛飛隻能以“天機不可泄露”這樣的話來忽悠寧缺和錢多多。
“蕭政啊蕭政,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劉飛飛無力的搖搖頭,要是境界小,說不定他還發憤圖強去追逐一下,可是現在怎麼追?蕭政是翱翔九天的巨龍,劉飛飛是地上一蹦一蹦的癩蛤蟆,就算劉飛飛坐著馬兒,騎著自行車,開著摩托車也追不上啊!
……
長城頂峰上!
兵皇最後一擊落空後,臉色已經憋得鐵青,他從來沒有如此憋屈過,即便再強大的敵人,也沒有給他如此無力的感覺,這次他算是真的體驗到什麼叫絕望了。
每每他的攻擊要落在蕭政身上的時候,都會發生意外情況,讓他的攻擊偏差一絲一毫,而這偏差的距離,卻一次次的讓他無功而返……
“六招完了。”蕭政笑嗬嗬的說道。
是啊,蕭政讓了他六招,而他卻沒能傷了蕭政分毫,這世界上,還有如此讓他絕望的事情嗎?
兵皇沉默了一時,用活見鬼的眼神看著蕭政,突然……
“哈哈!”兵皇突然仰天大笑,笑聲肆無忌憚,直衝雲霄。
“你笑什麼?”蕭政很不理解的問道,在蕭政想來,自己如此高調,帥氣的打擊了兵皇的自信心,兵皇不應該是憤恨的投給蕭政一個眼神,而後躲到牆角去偷偷哭一場才是嗎?怎麼還笑起來了?
“我喜歡笑,你管得著啊?”兵皇大聲的說道,絲毫沒有被挫敗的頹廢感。
“……”
蕭政臉色一下子就不高興了,本來就是要打擊你,讓你哭的,可是你非但不哭,還笑得這麼囂張,你有為我考慮過嗎?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來打擊你的,你好歹給點麵子,滿足我的虛榮心,熱淚盈眶一下也行啊,不用這麼浪費我的勞動成果吧?
“你還要不要臉啊?打不著我,你還好意思笑?不以為恥,反倒為榮,一點羞恥心都沒有,華夏國聖人孔夫子說過,做人要懷有榮辱之心,八榮八恥,一個都不能少,受到這麼大的恥辱,你還笑得這麼開心,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早就沒臉直接從這裏跳下去死了算了,要是上帝知道有你這麼一個廢物的金剛,估計早就一槍崩了你吧?”
蕭政很很憤恨的說道,既然在身手上不能讓你哭,那我就靠我的三寸不爛之舌把你氣哭,總之你哭了我才高興,你不哭的話……我一定會把你弄哭的,他奶奶的,太不給麵子了。
“孔夫子是誰?”兵皇很疑惑的問道。
“是你老子……的祖宗!”蕭政說道,原本想說是兵皇他老子的,可是要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讓兵皇占了自己的便宜?開玩笑,要是兵皇的老子是孔夫子的話,那兵皇和蕭政之間被輩分怎麼算?蕭政就得叫兵皇老祖宗了,這便宜,可不能讓兵皇白占了,所以蕭政在後麵補了一句你老子的祖宗!
“真的以為我就打不到你嗎?”突然兵皇的聲音變得極度的陰冷,那輪廓清晰的五官笑起來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
而在說話的同時,兵皇手裏不知何時已經捏著一柄小巧精致的墨黑色手槍,黑魆魆的槍口正對著蕭政的腦門。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兵皇陰冷的說道:“何況我這不是菜刀而是手槍!”
“我靠,你還有沒有誠意啊?咱這是決鬥,靠的是自身武力,不是靠手槍的。”蕭政一陣破口大罵,想要用決鬥的定義來勸使兵皇放下手槍……。
他能夠掌握一些自然之力不假,可是也緊緊是掌握一些,而且還沒達到武道第五境界,根本不可能輕鬆隨意的調動自然之力為己用,剛才能夠將兵皇的匕首給擋下來,也是因為兵皇和他的距離太近,速度受到影響,在慢速的情況下,才能達到讓兵皇失誤的效果。
而現在兵皇可是使用的是手槍,速度根本不是之前所的匕首所能夠比擬的,什麼東西能夠快過子彈?
“是決鬥不錯,可是武器也是決鬥成敗的關鍵,誰規定了決鬥不能使用武器?”兵皇冷冷一笑,說道:“而且,你他娘的剛剛不也使用邪術嗎?憑什麼你能用邪術,就不準我使用武器?”
“我靠,你有沒有嚐試啊?”蕭政怒罵道:“你他娘的別血口噴人,那是我自身的武力,屁的邪術。”
“是不是邪術已經沒多大差別了,反正今天的決鬥,你……失敗了,而失敗的結果就是……死!”兵皇嘴角一咧,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眼神看蕭政就像看一堆屍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