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和槍王的表演很逼真,逼真到讓人覺得他們就是在相互吵架,相互不滿……
可是他們這番表演,哪兒騙得過蕭政這能夠拿到‘影帝’的專業表演人員?
槍王之所以能夠被稱為槍王,不是說著玩兒的,他不僅會遠程狙擊,而且近戰槍擊也是爐火純青,彈無虛發。
各種槍械在槍王手上都能夠讓人防不勝防,甚至對手連槍王怎麼出手的都不知道就會被他一槍爆頭。
蕭政沒那麼傻,他知道槍王的厲害,所以,從槍王扔掉狙擊槍跳出來的時候,蕭政便時刻注意著槍王。
槍王這一路走來,看似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可是蕭政注意到,槍王走路的時候,手臂上的肌肉有些緊繃,這到不是說蕭政有透視眼,能夠隔著那麼厚的迷彩服看到槍王手臂的肌肉緊繃,而是蕭政通過槍王臉部以及頸脖的肌肉程度判斷出來的。
一個人全身最多的就是肌肉組織,隻要身體哪個部分的肌肉有所異動,都將通過其他部分的肌肉表現出來,這也是所謂牽一發而動全身。
槍王的右邊臉部肌肉和頸脖肌肉緊繃不已,而另外半邊則要相對放鬆很多,通過這一發現,蕭政當然也會注意到槍王的整條手臂。
隻見槍王的右手距離腰間隻有僅僅幾厘米的距離,而他的腰間衣服上,被一個能夠以眼睛所看見的東西撐起,那形狀儼然和手槍的形狀一模一樣。
由此可見,騎士和槍王爭吵,不是沒有原因的。
而是想通過他們的爭吵,分散蕭政的注意力,然後槍王在趁機拔槍,一槍崩掉蕭政。
在如此近距離的情況下,隻要兩秒鍾的時間,槍王絕對有信心能夠幹掉蕭政。
可是……他們的計劃落空了,計謀被蕭政識破了!
“槍王,放下你腰間的搶。”蕭政笑嗬嗬的說道。
“……”槍王臉色一沉,他自認已經隱藏得很好了,可是還是被蕭政給發現了。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把槍都扔了,哪兒還有槍?”槍王破口大罵道。
“你當我是瞎子啊?”蕭政嘴角一開,說道:“不放下也沒關係,我有辦法讓你放下,最多就是你的同伴多遭點罪而已,剛剛捅了刺客的小腹,現在我要捅他的屁股。”
蕭政話音剛落,完全不給槍王和騎士開口的機會,瞬間將插在此刻後背上的匕首給抽出來,刷的一聲再次朝著刺客的屁股上插下去。
匕首上原本的血液已經凝固,可是現在又從刺客的屁股上多染了一層血液。
這柄匕首是刺客用來吸敵人血液的,可是哪想到今天自己的匕首卻連續洗了好幾次自己的血!
“啊~~~”
被蕭政連續插了兩刀,加上之前被蕭政割斷了手筋腳筋,刺客的忍耐力已經逼於極限,口中發出痛不欲生的哀嚎。
“你……”
槍王和騎士都一愣,眼中閃現著殺氣騰騰。
這蕭政這是在談條件嗎?有他這樣談條件的嗎?
“槍王?放還是不放?”蕭政問道:“這次是刺客的屁股,不過屁股上肉多,沒有要害,隻會讓人痛而已,下次我可就要換有要害的地方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騎士沉聲問道。
“不怎麼樣,就是讓你們放下武器而已。”蕭政笑笑,說道:“我數三聲,這第三刀就要割下去了哦,一,二……”
“慢著!”騎士大喊,道:“你放了刺客,我放掉這幾個人。”
蕭政眉頭微微一皺,小心翼翼的打量著騎士的臉色,他有些納悶兒,騎士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按照他火爆的性格,不是應該長槍所指,劈裏啪啦的喊:“你殺吧,你殺了刺客,老子今天就滅了你。”嗎?
可是現在這又是什麼情況?
想了想,蕭政還是決定答應騎士的條件,反正現在刺客的戰鬥力已經幾乎為零,就算放了他,也對自己構不成什麼威脅,相反柳山道一家人畢竟還是柳依依唯一的親人,即便蕭政有些不爽他們,可是還是得估計到柳依依的感受……
“好,你先把他們拉上來,解開他們身上的繩子,讓他們安然離開,我就放掉刺客。”蕭政說道。
“你不覺得你的條件很多嗎?”騎士陰沉的說道:“我先放三個,你把刺客放了之後,我在放另外的兩個,怎麼樣?”
“不行!”蕭政一口否決了,說道:“要放一起放!不然,我放了刺客,你們不放剩下的人怎麼辦?”
“……”騎士臉色憋得很是難看,他現在確實有些想要暴走的衝動,這交換人質,本應該是平等的,可是騎士怎麼感覺道自己處於劣勢呢?
“我用我的人格向耶穌保證,隻要你放了騎士,我就放掉剩下的所有人。”騎士說道。
“老子是信如來的,不是信耶穌的。”蕭政說道:“所以……你用你老娘的人格保證都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