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薛鍾說帶兩人漲漲見識,沈辰卻沒什麼反應,西門劍就更沒反應了。
等三人吃飽喝足後,三個人都懶洋洋的躺在椅子上,沈辰用手輕輕揉著肚皮說道:“哎,我說,你不是帶我們漲見識嗎?”
薛鍾笑了笑說道:“等一等,等一等。”沒過多久,掌櫃便進來將一大遝金票遞給薛貴說道:“這是今年的收入,一共是一萬二千兩,請聖子過目。”
薛鍾看都不看,將金票隨手揣在懷中對著沈辰和西門劍陰笑道:“走,今天我就帶你去見識見識。”
沈辰問道:“見識一下要這麼多金票幹嘛?”薛鍾回道:“那地方可是個消金窟,如果去了到最後沒有黃金,就是我估計也會被打斷腿才讓出來。走吧!”
西門劍和沈辰聽後越發好奇,這天下以後說不定都是你的,你還害怕一個地方,說出去估計誰也不信,但從剛才薛鍾話中不難聽出,還真的有這個可能。
等三人出來時,天色已經是晚上了,帝都上空繁星點點。
在薛鍾的帶領下,沈辰和西門劍不知道走了多少個胡同,在走出最後一個胡同口時,兩人被自己眼前的這座樓的氣勢給徹底震驚住了。
整座樓高三層,正紅朱漆大門頂端懸著黑色金絲楠木匾額,上麵鐵筆銀勾的題著三個金色大字“千金樓”。
真可謂是雕梁畫棟,金碧輝煌。殿的四角高高翹起,優美得像四隻展翅欲飛的燕子。
薛鍾看著兩人表情說道:“走,進去。”說罷便抬起腳向裏麵走去,而沈辰看了看西門劍說道:“怎麼,冰疙瘩,莫不是怕了。”說完哈哈一笑也跟隨薛鍾走去。
西門劍愣在那裏看著兩人前行的背影,突然好像下了什麼決心一樣,也快速的向兩人走去。
等三人進了千金樓,沈辰和西門劍這次才是被眼前所看到的震驚了,跟剛才一比,剛才那就連驚訝都不算。
大廳中白大理石的巨大宴會廳:紅色的帷幕,漢白玉的地板,紅色圓柱中間放著由純金打造的桌子,桌上麵放著金、銀、玉器皿閃閃發光。
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鏤空的檀香木雕花窗,牆上掛著用金銀各色絲線繡著男女圖的帳幔,那繡工在當時可算得是最精致的了。就連男女的表情都看的一清二楚。
不過貌似沒多少人,每一個桌子都用不知什麼材料所織的紫色簾子,隻能看見有三三兩兩的人影在晃動著。
沈辰和西門劍也不是小孩子,知道這千金樓原來是青樓,不過像這麼氣派的青樓還是頭一次見。
這時從大殿中間屏風後走出一位女子笑盈盈的說道:“貴客啊!不知三位來這裏是風花雪月還是吟詩作對,又或者來吃我們千金樓的花酒不成。”
沈辰一看,心道:“這不是今天在擂台上比武的金茯苓嗎?”隻見此時的金茯苓身著粉紅玫瑰香緊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腰間用金絲軟煙羅係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鬢發低垂斜插碧玉瓚鳳釵,顯的體態修長妖妖豔豔勾人魂魄。
她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碧玉龍鳳釵。香嬌玉嫩秀靨豔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的說道。
薛鍾也沒有想到在這裏能遇到這個百魅體質的妖精,西門劍則還是一副冰疙瘩的樣子,而沈辰則轉動著頭看著周圍,好像自己跟這事無關一樣。
薛鍾定了定神說道:“怎麼,難道你也是千金樓出來的!”此話剛說出去,薛鍾就感覺自己說錯話了,因為金茯苓如玉般的手臂已經搭在了薛鍾的脖子上。
另一隻手也搭在薛鍾脖子上,金茯苓仰起頭雙眼閃動這水汽柔聲說道:“難道哥哥就這麼討厭嗎?”薛鍾和沈辰三人那裏聽過如此穌骨的話。
沈辰知道,如果在這樣下去,說不定薛鍾今晚就有可能被這金茯苓給榨成幹屍。
便用手指將薛鍾倒了一下,把薛鍾從金茯苓的魅惑中拉出來。薛鍾正要轉頭向沈辰抱以感謝的微笑時。沈辰輕咳一聲,將說道:“我們想要一個獨自房間,將千金樓最好的酒拿上來。”
這句話一出,薛鍾的微笑立刻就變成了一張比苦瓜還苦瓜的臉。金茯苓用眼神打量了沈辰一眼後,發現沈辰身上散發著比薛鍾還要危險的氣息。
但金茯苓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問道:“薛鍾,既然帶朋友來,也介紹我認識認識,今天就算我請客。”
薛鍾立刻答應了,那頭點的比小雞蝕米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