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監舍的路上,我一直在想為什麼刀疤臉偏偏注意到了我,整個東嶽監獄幾千人,光刀疤臉的轄區也有一千多人,茫茫人海,為什麼他偏偏注意到了我。
想了很久,最終我認為是因為我是整個東嶽監獄裏最帥的人,我的帥感化了刀疤臉。“嗯,肯定是這樣,肯定是我的帥讓他注意到了我。恩,對。”------想著想著我就小聲的嘀咕了出來。送我回去的獄警跟看傻子似的看了我三秒,看得我心裏發毛,我趕緊低下了我高貴的頭顱。
刀疤臉給我的第一個要求就是成為二零七監舍裏打架排行前三,我越想越難,每每想到我連野狗一招都接不住,我就感覺這個任務的困難。想到我來這裏的第一天就為了不受罪而挑戰野狗,還嘲笑他矮,雖然沒說出來,但我對他的嘲笑他肯定看了出來;最後不僅沒有占到便宜,還是按照規矩受了水刑,還被野狗一拳把我手腕都打錯了位。即使這樣,野狗還是幫我說了話,這讓我覺得他並沒有野狗這個名字的殘暴,反而覺得他挺善良的,當然這是相比監舍裏其他人來說,所以我想拜野狗為師。“到了,進去吧”。就在我思考時獄警推搡了我一把,示意讓我進監舍,我特欠揍的白了推搡我的獄警,我心裏想著:老子可是叫宋老狗一聲叔叔的人。雖然我並不想多出這麼個長輩,但為了在這監獄活的更自在點,我覺得還是認了這個便宜叔叔吧。
有這麼個便宜叔叔還是不吃虧的,至少在這些獄警和監舍裏的小嘍囉還是不敢怎麼的我,當然王仕順和野狗及其他牛逼人物還是不刁宋老狗的,更不用說我還不是宋老狗的親侄子。果然,被我白了一眼的獄警並沒有怎麼的我,這讓我有點飄了。
“狗哥,嘿嘿,小子求你個事唄。”我舔著臉笑著跟野狗說,畢竟我還得拜人家為師,求他叫我功夫,能完成刀疤臉的要求,從而能減刑一年。
可人家野狗並沒刁我,還對我說“滾一邊去,小心老子抽你,要拜師找和尚去。”說完指了指牆角在打坐的光頭和尚。
“哈哈,看這小子怎麼來求我。哈哈”。這是光頭和尚內心的想法,不過他臉上的表情並沒有任何變化,依舊是板著臭臉,好像全監舍都欠他八百塊錢似的。但我並不知道光頭和尚的身手能和野狗相媲美,甚至更勝一籌,所以我為了討好野狗,我看都沒看光頭和尚就說:“切,在狗哥麵前,那死和尚算個屁啊,還是狗哥厲害,大家夥說對不對啊?”最後一句是為了討好野狗而對著其他所有人問的。
然而,在我說完後,尷尬了我一臉,因為監舍裏並沒有搭理我,更沒人回答我的問題。這讓我尷尬的說了一聲“嗬嗬,尷尬了哈。”然而我更不知道的是:野狗和王仕順等見識過光頭和尚身手的人都在心裏嘲笑我,更在等著看我被光頭和尚收拾。最憤怒的是光頭和尚,我說他在野狗麵前連個屁都不算,憤怒讓他停止了打坐,他站了起來就準備動手,不過並不是針對我。
“野狗,你給老子站起來,老子要和你練一練。”光頭和尚莫名其妙的對野狗發了火,卻沒對我發火,這讓野狗委屈的不得了,其他人則感到疑惑,他們都在想:劇情不對啊,和尚不是應該揍那新來的小子麼,怎麼揍得卻是野狗啊?接著他們又抬頭看著天花板歎了口氣,表示對野狗的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