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學校的晚修是可上可不上的,很多混子都選擇不上晚修,要麼出去嗨,要麼就在宿舍打牌,喝酒。
晚上八點二十分,泰城一中男公寓某宿舍內:"兄弟們喝,我買了六件啤酒,一百個串,拿起麵前的啤酒,隨你昊哥嗨起來。"男子用牙打開一排啤酒後便打開筆記本找出了"七妹"的DJ音樂,炸音響和刺耳的感覺卻讓他們興奮了起來。好好得宿舍讓他們整的跟迪廳一樣。
黃迪打了一個電話後得知以上情況後,便跟我說道"阿哲,他們在喝酒,等過一個小時,他們喝的爛醉咱們再去。"
考慮過後我便點頭答應,不費吹灰之力解決他們更好。不過在這白白等他們一小時也太沒意思了,想到這我就給我們的敬愛的羊鞭打了個電話,讓他去買件啤酒和串拿到黃迪的宿舍,我們也吃著喝著等著他們。
因為待會有正事,我也沒放開了喝,就喝了兩瓶,黃迪一看到酒就高興,呼嚕呼嚕的五瓶下去了,雖然他酒量好,五瓶下去走路都有點晃蕩了。
我和黃迪喝著酒吃點串,羊鞭就在那點評日本小電影,看的不亦樂乎。我覺得他就這點出息了,遲早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別特麼看著手機流哈喇子了,跟哥去辦正事。"我拍了看片的一巴掌。
現在九點三十,還有十分鍾學校下晚修,到了那時人多了就不好辦了,必須在十分鍾內解決,最重要的就是讓趙昊服氣。
"艸,哲哥強勢回歸。爾等還不束手就擒!"我大喊著踹開了趙昊所在的宿舍門。
我讓羊鞭用他龐大的身軀堵住宿舍門,不讓他們跑出去,我和黃迪手持棒球棒衝向趙昊,各掀翻一人後,趙昊才反應過來"兄弟們,用酒瓶子砸他!"趙昊喊完若幹個酒瓶子就砸向我和黃迪,躲避不及一個酒瓶砸在了我頭上,砸的我有點蒙圈了。
一會他們的酒瓶子就扔沒了,赤手空拳的醉漢豈是我們的對手,黃迪拿著棒球棒如入無人之境,趙昊看情況不對想跑,他剛跑一步,我掏出匕首架在他脖子上大喊"都特麼給我抱頭蹲下!"
原本想繼續反抗的小弟看到趙昊被我用刀架著後都停止了反抗。"你想幹什麼?有話好好說。"畢竟都是學生,打架也就是用個棒球棒、甩棍,從沒動過刀,我手裏十多厘米的匕首確實震懾了他們。
"跟不跟我混?不跟我混我就廢你一條腿,我有這個能力。"這句話也隻是我說出來嚇唬他的,他真不跟我混,我也不能要他一條腿啊,再給我自己整監獄去就不好了。說著話我拿刀的手用了用力,趙昊的脖子已經出了一條血印。
"老子就是不服,你特麼趁我們喝多才來,趁人之危。不算英雄好漢,有種明天跟我單挑!"趙昊的態度還是很強硬。
"好,明天我跟你單挑,我贏了你跟我混,你贏了從今以後黃迪和我都是你的小弟怎麼樣?"偌大的好處經酒精麻痹後,趙昊毫不猶豫便答應。
"明天是周五,放學後學校後麵的廢棄倉庫我等你,誰不去是孫子!"留下一句話,我便揮揮手帶著黃迪和羊鞭走了。
"昊哥,我們真的要跟他?"我們走後趙昊的一位小弟問道。
"艸,你這是想我輸?還是對我沒有信心?"趙昊踹了一腳問話的小弟後說。
"昊哥,我不是這意思,我這不是擔心嘛。"被踹的小弟委屈的說。
"有昊哥在,天塌也甭怕。"趙昊用手揩了揩被打亂的發型。
此刻我去高二的校區去找何盈盈,在她們門口張望一會,班裏並沒有何盈盈的身影,想了想應該是回家了,不再猶豫我便走出高二校區步行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