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金海山和金大雄父子找到吳波。
吳波一驚:“你們怎麼知道是我發的信?”
“我通過一個朋友,查到這個電話是從方圓小區3號樓發出來的,我讓手下查了一下,這棟樓的眾多業主中,隻有你在市醫院工作,所以我估計是你,給我發的信……”金大雄笑著說。
吳波不由得佩服。
“殷隼把20萬元交給您了?”吳波問。
金大雄道:“那是當然,他顧及他的名聲和地位,再說20萬對他來說,也不是傷筋動骨的大數目。”
“是呀。那您的夫人呢?“吳波問。
胖大款金海山道:“我從不跟女人太計較,再說,我的年齡比菁菁大30多歲,讓一個青春少婦獨自帶孩子獨守空房,難免寂寞,容易被人引誘……”
“這麼說您原諒她了?”吳波問。
“那當然。過段時間,等我與第三任妻子正式辦完離婚手續,就與菁菁正式結婚……”金海山說。
“我爸要回契墟和繼母一起生活,安渡幸福的晚年了。”金大雄在一邊說。
吳波點點頭,對老大款說:“金總,您對菁菁這麼處理,我覺得您還真有男人的胸懷。”
“後會有期,以後我回來,少不了有些事情,還要你的幫助。”金大雄說。
“有需要我的,一定盡力。”吳波豁達地說。
“好,這張認罪書,就放在你手上了。”
“這個,我保存好麼?”吳波猶豫地。
“這有什麼,這個消息是你提供給我們的,你有功之臣呀。給你,有一天,這殷隼要是還敢惹你,你就把這個公之於眾,讓他在契墟的官場沒法混下去!”金大雄說。
“也好。”吳波把那張認罪書接過來,小心地揣到自己的衣袋裏。
後宮社區主任支持他,聘護士,裝修房間,購器械,衛生服務站開張。
吳波帶兩助手,建全社區的健康檔案,熱心服務,漸漸取得群眾信任。
社區衛生站的形象樹了起來,外地陸續有來取經的,社區主任高興,向上級又提出撥款的申請,準備添購彩超,心電,X光機等,但區財政以資金緊張為由,沒有支持。
金海山從京都回契墟定居,看到吳波辦了社區衛生服務站,高興地對吳波說:“我以後有病,就找你看了。”
“好呀,您老人家的病,我給您包下了,一般的常見病多發病,我就給您治了,如果是急難險重的,我這兒治不了的,我陪您去大醫院轉診……”吳波說。
“好,這事就這麼定了。”金海山笑著說。
下午,吳波為小區幾個患者看病。
三點半左右吳波回到診室。
金海山家的保姆打來電話,說是胖老頭前列腺肥大,撒不出尿來,請大夫上門給導一下尿。
吳波和郝春去七號樓901室。
女保姆開了門,一見是吳波,就笑著說:“吳大夫呀,快請進——”
吳波和郝春背著藥箱進了門。
金家客廳的牆上掛著德國雙筒獵槍,兒子金大雄當年喜歡打獵,如今在京都也常到射擊場去練槍法,酒櫃中擺放著路易十三和人頭馬酒,那專用酒杯外側雕著龍的花紋,底是加厚的。
吳波一邊欣賞著那些精美的酒具,一邊問:“夫人薛菁菁呢?”
女保姆說:“薛夫人去深圳找冰冰去了。”
胖老頭說:“冰冰又失蹤了。薛菁菁發現自己的一張信用卡也不見了,估計是丫頭給拿走了……”
女保姆對吳波說:“估計是與新交的男朋友去南方玩去了。”
“冰冰這女孩從小失父,有些早熟。”吳波說。
“是呀,我這個繼女冰冰不樂意在學校讀書,多次跟她媽提出,要不念了,到社會上打工去……”胖老頭金海山說。
“女孩才十五、六歲,到社會上能幹什麼呢?”吳波也擔心地說。
“她想開個服裝店,真是異想天外,不知江湖險惡呀。她媽菁菁對這個女兒很頭疼,這丫頭是既任性又開放,膽子還大,敢作敢為,想一出是一出……”金海山說。
“她認為同齡男孩太幼稚,對同齡男孩不感興趣。她喜歡跟年長的成熟男人交往,她媽讓她去考了衛校,中途因為違紀,被學校給了記過處分……”女保姆在一邊說。
吳波對郝春說:“咱們幹活吧。”
金海山把外衣脫了,女保姆把金海山的內衣褪下,完全暴露,老男人看著天花板,有些擔心疼。
郝春取了托盤置於老男人左側消毒布的圓孔旁,用石蠟油棉球潤滑導尿管的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