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臥鋪車廂(2 / 2)

冰冰穿著內衣出來,在他身邊用柔情似水地心疼著說:“別凍著呀,哥——”

對這小女妖濫用的嫵媚表情,吳波是既心疼,又生氣,有時心裏也泛起一陣男人那種漣漪…

“你涉世不深,心理不設防等你知道江湖的險惡,你就會小心謹慎了。”吳波用導師的語氣教育她說。

“我才不怕呢。”冰冰一梗好看的脖頸說。

“男人看見沒人管的美少女,都象貓見了腥魚,都想吃的。”吳波提醒她說。

冰冰大咧咧地說:“那我就讓他們吃了好啦。”

吳波帶著冰冰到了昆明,下榻在一家旅店,登記了兩個房間。

冰冰洗完澡,又把吳哥的大褲衩穿上了,穿一很短的粉紅小背心,露著肚臍,來到吳波的房間。

吳波剛衝完澡,光著上身坐在沙發上。

那一頭黑長發瘋狂甩起來,問他:“象不象一團黑色的火焰在燃燒?”

吳波沒有說話,眼睛依然看著電視上的畫麵。

冰冰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上,看吳波沒理她,她壞笑著忽然伸過玉足,放肆地用腳丫搔著吳波的腳底。

吳波下意識一伸手抓住她的腳要拿開,當手握住那小巧的腳時,竟產生一種異樣的感覺,想想曆史上南唐後主李煜,握著小周後的玉足,寫的那首著名的詞:“花明月暗籠輕霧,今宵好向郎邊去。剗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畫堂南畔見,一向偎人顫,奴為出來難,教君恣意憐……”

吳波對冰冰的脾氣,已經了如指掌:這種從小失父,母親雖嬌縱但又疏於管教的女孩,性格率性活潑,又有些大咧咧,喜歡和男孩稱兄道弟,但實際上,她在心靈上極度孤單,渴望親情和愛……

冰冰學著大賽上的模特扭著屁股走路,盡量顯示出一種成熟美女的風騷嫵媚。

兩人一起坐在床上看電視,冰冰把著吳波的胳膊,看了一會兒,丫頭調皮地向吳波的耳孔裏輕輕吹風,那氣息刺激吳波的敏感神經。

吳波漸漸癢得難以忍受,真想一下子把這調皮的丫頭按倒在床上,親個夠,可是理性告訴他,不能那樣做,回去沒法向她媽和金海山交待……

吳波怕把控不了自己,於是說:“我得去趟衛生間——”

冰冰脫口問道:“去灑泡尿?”

“女孩子家,別說粗話。”吳波訓斥地說。

冰冰不屑地說:“再偉大的人,也得拉屎灑尿不是?裝什麼文明呀。”

吳波不再跟她鬥嘴,下床去了衛生間。

吳波從衛生間回來,冰冰又坐在吳波的對麵,拿出化妝盒,唇膏,把那唇塗得水嫩性感,浴衣鬆散,隨時會脫落的樣子,她又把兩條修長白嫩的腿大咧咧地擱在椅子的扶手上,吳波一抬頭看得臉紅,立馬抬頭望著天花板……

夜裏,她去他臥室推門,發現門從裏麵反鎖著,她輕輕地敲門:“哥,哥……”

吳波躺在床上,聽到敲門和丫頭的叫聲。他裝著睡著了,故意發出震耳的呼嚕聲。

丫頭敲了一會兒,又把耳機貼在門上,聽裏麵的動靜。除了酣聲外,她沒聽到別的聲音,

無奈,丫頭隻好回自己屋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