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時,殷隼讓我趴在床上,不知他點了我那個神秘的穴位,我隻覺得小腹熱流上湧,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動著,後背弓起,手指死死地摳進床單……”
“一定是居髎穴,位於肚臍與胯骨之間的,獨居的年輕少婦,如果被點了那個穴位,會受不了的……吳波肯定地說。
薛菁菁繼續回憶著說:“是的,他用手指輕輕地搓揉,還有上髎穴,一連串的指壓技巧。讓我很快不能自持,我一下子爬起身,轉過來摟住他:‘黃大夫,黃主任,我這是怎麼啦,你要了我吧。’”
“當時他就順手推舟,順手牽羊了?”吳波問。
“當時還沒有,這個壞家夥,真是個老手,當時他輕輕地推開我,故意一本正經地:‘哎呀,菁菁姐,這樣不好吧,這有違我做醫生的職業道德呀。’殷隼說罷讓我仰麵躺著,繼續按摩我的幾個穴位……當時我就覺得渾身的血在奔流,全身象有無數小蟲子在爬,千萬個毛孔象小溪的水在奔湧,我渾身顫栗,又一下子坐了起來,喘著氣呼叫著:‘你可別按了——’我跪在他麵前哀求著他:‘殷哥,我的祖宗,你就成全我吧……’殷隼則繼續端著架子,拿腔拿調的說:‘那怎麼行?我做為醫生,是有職業操守的,我不能破壞自己的職業形象呀……’”
“這家夥,太能裝了。”吳波氣憤地說。
“可不是,他繼續嘲諷譏笑我說,‘薛菁菁同誌,你一個成年的已婚女人,是有丈夫有女兒的,你這樣一個用身份有地位的良家婦女,怎麼能主動向男人提這種要求呢?這有違於社會的公序良俗,不合科社會的道德準則呀……我當時不知為什麼,把尊嚴和矜持都扔到九霄雲外去了,我因為實在受不了,厚著臉皮無恥地哀求他施舍給我一次——’終於,他象一個高傲的皇帝,施舍一個乞丐似的,漫不經心地說:‘好吧,看在你是我的病人,我是給你看病的醫生,就給你一次,說清楚了呀,隻一次——行不行?’我連忙答應他:‘行,行,隻一次,這樣你能給我了吧?’‘那好吧。’殷隼慢吞吞地脫了衣服,赤裸著上了床……”薛菁菁講述著。
“這家夥是個歡場老手?“吳波問。
“是的,他好象玩過了無數女人,經驗太豐富了,他肆意是淩辱我,我唯他命是從,他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完完全全受了他的擺布,我徹底被他征服了……”夫人紅著臉低聲說。
“從那以後,他就經常來你家?”吳波問。
“是呀,我完完全全地聽命於他,被他弄得神魂顛倒,象吸毒一樣不能自拔……直到被你發現,後來的事,你都知道了,我那胖老頭帶著大雄回契墟,在後宮酒店當場捉了奸,我跟那家夥的關係都宣告中止……”薛菁菁說。
“這家夥,不但善於勾引女人而且很邪惡的。”吳波說。
“可不是,我現在一想到他的那些行為,我都惡心。”薛菁菁鄙夷地說。
“絕不再理他?”吳波問。
“那當然。”薛菁菁堅決地說。
這天,薑麗開著丈夫黃貴為她買的紅色馬自達車,去契墟醫院上班。她把車子在停車場停好,然後挎著包進了醫院主樓,乘電梯上了五樓泌尿外科。剛一進更衣室,要開自己的儲物櫃,伸手掏鑰匙,才發現自己把鑰匙串忘在家裏了,
想到晚上下班回家還是進不了家門,隻能現在就去丈夫的單位,把他的鑰匙要來,回家取回自己的鑰匙。
薑麗去過丈夫工作的醫院,於是薑麗轉身下樓,重新開著車,輕車熟路地驅車來到儷人醫院,
薑麗到了儷人醫院的三層小樓前,她把馬自達車停好,然後蹬蹬蹬地上了樓,直奔黃貴院長的辦公室。
薑麗上樓時,遇到急診科的孫主任。
“薑夫人?您來啦——“孫主任打著招呼說。
薑麗攔住他問道:“你們黃院長在麼?”
“可能在吧?你自己去找吧。”孫主任含含糊糊地說了一句,匆匆走開了。
薑麗上到三樓,來到院長室門前。
薑麗一推門,發現門鎖著,於是她伸手‘當當’地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