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下午,黃貴開車來到精武館,找到這位女患者的丈夫拳擊教練石玉鋼。
訓練廳中,幾個學員在石教練的口令下,進行武術訓練。
石教練喊著:“弓步……馬步……出拳……”
石教練上前,糾正一個學員的拳擊動作,他手把著那學員的胳臂:“再抬一點,出拳要有力——”
看到有人來找,石教練對學員們說:大家先休息一下,仔細體會一下動作要領。
然後向黃貴走來,問他:“找我有事?”
“這裏人多不方便,”黃貴看著那些學員說。
於是,石教練帶著黃貴進了器材室。
室內擺著鞍馬和跳箱等訓練器材。
黃貴站在一個跳箱邊對石教練說:“你就是石玉鋼?”
石教練點點頭。
“兄弟,你戴綠帽子啦。”黃貴一臉神秘的表情。
石教練本來就對美貌妻子平時很敏感,總怕被戴綠帽,一聽這話,眼睛瞪得溜圓:“什麼綠帽子?咋回事?”
“你老婆被人玩了——”黃貴不動聲色地說。
“我老婆被玩了?誰幹的?”石玉鋼大驚失色。
“你老婆前天去後宮醫院檢查身體,那個地方被……”黃貴趴在他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
“啊——”石玉鋼驚訝地叫了一聲:“我老婆這事也沒告訴我呀。”
“你回家不要為難你老婆,我提醒你,就是讓你妻子再別去找吳波那家夥了,那小子心裏很陰暗的。”黃貴挑撥地說。
“這種事,我知道怎麼做的。”石玉鋼說。
看到石玉鋼那氣得有些扭曲的臉,黃貴又說:“哥們,我這是為你好,你可千萬別對別人說是我告訴你的呀。”
“我不會說的。”石玉鋼答應了一聲。
黃貴一邊告辭,一邊暗自高興地出了門。
石玉鋼心想:這麼重要的事情,我老婆為什麼不讓我知道?這女人必是心裏有鬼……
石玉鋼下班後,回到家跟妻子大吵大鬧,要求妻子去告吳波。
姚姍姍說:“人家吳院長並沒有占我便宜呀。就是一個正常檢查。”
“這麼重要的事情,為什麼不讓我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讓那小子檢查的?”石玉鋼氣衝衝地質問。
“我故意什麼?我就是身體有點不適,去查一下嘛。”姚姍姍委屈地說。
“查一下,你都被人家摸了那麼隱秘的地方,還說正常檢查?”石玉鋼那表情語氣,象是丟了一大筆錢似的心痛。
“人家直腸有陰影,做個肛檢是很正常的呀。”妻子說。
石玉鋼怒不可遏地指著妻子,罵道:“你這個輕浮的女人,不以為恥,他把手指插進去時,你是感到很爽了吧,你下邊流了很多水吧?媽的,真不要臉,今天你要是還袒護那個姓吳的流氓,老子跟你離婚。”
姚姍姍害怕了,這才感覺丈夫是認真的,她說實在話,她跟這個男人感情並不深厚,這男人體型健美,但是心地狹小,特別多疑,骨子裏有強烈自卑,雖然他對自己也很關心,但是,那是一種占有的心理,找了個漂亮的美女老婆,他恨不能把美女老婆關在籠中,因為他自己的收入養活不了全家,所以妻子得了出去工作,如果他有很多錢,是肯定不會讓她出去工作的,
雖然姚姍姍與丈夫缺少愛,但是為了一對可愛的孩子,姚姍姍還是不願意離婚,她怕兩口子鬧離婚,她失去孩子的監護權,或者既使孩子歸了自己,但自己以後再婚,孩子要有個後爹,她不敢保證後爹對兩個愛子會象親爹那樣發自內心的關愛,而孩子失去親生父親的陪伴成長,畢竟是人生的一個不幸。
姚姍姍在石玉鋼的威逼下,被迫在舉報信上寫上自己的名字。
丈夫去衛生局檢舉吳波是是流氓大夫,借著給女患者查體之機,摸了他妻子的那個地方,猥褻了他的妻子……
這天,吳波正在給高血壓患者量血壓,忽聽門診室有人大聲喊叫著什麼。
他走出去,發現一夥人在診室裏吵鬧。
為首的是個膀大腰圓的男人在叫著:“誰是吳波?誰是吳波……”
吳波走上前去,對他說:“我就是吳波,您有什麼事?”
“就是你這個大夫,給我妻子做的檢查?”那男人氣衝衝地問。
“你妻子叫什麼名字,檢查的是什麼病?”因為吳波平時經常坐班給患者看病,一時他也弄不清對方的家屬倒底是那個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