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一踏油門,汽車向遠郊山中駛去。
20分鍾後,汽車駛到樹林中一座別墅,電動大門緩緩啟動拉開。汽車駛進院中。
陳風他雙手把半.裸的俞梅抱進別墅,‘撲嗵’一下扔在客廳的象牙白真皮沙發上。
接著,俞梅一翻身,又滾落到地毯上。
“你就說吧,蕭觀音玉枕還不還給我?”陳風惡狠狠地說。
俞梅雙手抱著赤裸的肩膊說:“我根本沒看到那東西,你叫我拿什麼給你呀?”
“事到如今,你還跟我嘴硬。說實話,我一直垂涎你的美貌,你象狐狸精一樣迷人,可是以前我討好你,溜須你,你卻看不上我,說我個子小,小眼嘴大,萎瑣不堪,汙辱我長得象婁阿鼠,我在舞會上邀你跳舞,你竟拒絕了我。過去,因為你是市長夫人,我不敢對你下手,如今,唐有德死了,你早就不是什麼市長夫人了,你狗屁不是,就是一個表子,伎女……”陳風嘴裏不停地罵著。
俞梅聽得臉上火辣辣的,想不到這陳風心腸如此歹毒?過去,他像一條狗一樣跟在老唐後麵,老唐叫他舔大腳趾,他都會樂哈哈地照辦!如今,他竟成了一條瘋狗。凶惡,冷酷,人心真是難測呀?
“如今,你都到這個地步,還不乖乖是跪到老子麵前,侍候老子舒服,那50萬老子就免了,算是給你的小費了,什麼樣的女人值50萬?你那個地方是金子做的?難道周邊鑲了一圈鑽石不成?50萬,到京都找個女明星陪睡一夜都用不了,哈哈,你一個表子有這麼高的身價麼?荒唐!脫呀,楞著幹嘛?為啥憋著不要?搔女人……”陳風仍然在叫罵著。
“陳風,你忘了,老唐在世時,幫你辦礦山許可證,你那次死了五個人,老唐當時管安全,幫你把那麼大的事壓了下來,他承擔了多大的風險?你知道麼?”俞梅質問著說。
“別提那些事,唐有德辦這些事是白辦的麼?哪一次不是我送上大捆的鈔票?”陳風說。
“你建潢水大酒店,是老唐給你批的地皮,現在那大酒店價值幾千萬吧?”俞梅氣憤地說。
“別跟我說這個,你家老唐貪得無厭,喜歡獅子大開口,吃肉不吐骨頭你知道不?”陳風冷笑著說。
俞梅想到這家夥對寶貝女兒很心疼,於是說:“那次,你女兒陳冰荷在小白馬歌廳,被餘飛那家夥在飲料中下了迷藥,差點失身,是我侄子吳波救了她——”
“啊,那件事呀,你侄子幫了我家冰荷,也是有所圖的,他幾次與我女兒在一起,什麼便宜都占了,這你也裝不知道?”陳風不以為然地說。
外麵的雨愈來愈猛,密集的雨簾,傾泄在窗子玻璃上。
陳風惡狠狠地撲上去,撕開她的內衣,女人半裸著倦縮在地毯上……
可憐昔日榮耀無比,走在大街上很多人羨慕的市長夫人,如今倦縮在地毯上,打著哆嗦。
俞梅半是昏迷,半是恍惚中,象一片晚秋的樹葉在風雨中飄零。
陳風奸笑著:“對不起,市長夫人,敝人愛錢,因為那100萬,實在是讓我心疼了,我粗暴了一些,對待這麼高貴的夫人怎麼玩暴力和野蠻呢,還是夫人自己主動一些,自己上來吧。”
陳風蹲下來,臉湊近俞梅的臉前,猥褻地說:“你不會相信,我活了四十七、八歲,經曆過女人無數,還從來遇到過像你這麼標致的中年美人。”
隆隆的雷聲響起來,閃電中俞梅看見陳風那有些猙獰的麵容,她緊張地打著哆嗦說:“那玉枕,我確實沒見到,如果你非要我給你,姑且算有這回事,我想辦法到太原的南市場或北京的潘家園買一個還你就是了!”
陳風冷笑:“不行,晚了,如今,我還就不要那玉枕了,我隻要你這個人,我要出一口惡氣,這麼多年,我受你丈夫的氣太多了,一直大氣不敢出,如今可到了我雪恥的時候了。”
他俯下.身,把手臂放在了她脖子下麵,摟住她了。
俞梅被他那一嘴的煙味和口臭薰得惡心,突然尖叫了聲:“天呀!”差點吐了出來……
“你叫什麼呀?怕我弄死你?你還要撥打110報警嗎?”陳風冷笑著說:
俞梅蒼白的臉色隻有恐懼。
俞梅的呻吟仿佛是讓他吸食了一大口讓他興奮的白粉,他像一隻野獸般在撲上去……
過了好久,俞梅才醒過來,她罵道:“你這隻畜牲……”
陳風坐在沙發上喘息著。他仿佛聽見了她丈夫唐有德所說的不一樣的語言,一樣的惡毒語氣,但卻是不一樣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