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唐虹、唐霓和樊雪又拉著吳波,說是要為他慶賀,找個酒店吃飯熱鬧一番。
“你們去吧,好好樂哈一下,我得出去跟幾個姐們打幾圈。改日我做幾個好菜,為小波祝賀。”俞梅說。
“俞姨您忙您的。咱是家裏人,沒挑的。”吳波跟俞梅說。
“唐虹對市區的酒店業都熟的,那就讓她找個吃飯的地兒吧。”俞梅說。
唐虹找的這家酒店,在這座城市的邊緣。
大家開著車來到這兒,見飯店是一處懸樓,所謂懸樓,就是一座樓的二、三層伸出來了,下麵是懸空的,
樓下有高高的假山,噴水池濺起的水幕很高,在燈光下閃著五彩光線。
幾個女孩來到水池邊觀賞。
吳波先獨自進了大堂,那個男侍者以為吳波是來找小.姐的,恭恭敬敬地對他說:“先生請跟我來。”
男侍者領他到一個大的包廂,
七八個女孩貼著牆麵一字排開,穿著各種顏色的吊.帶背心和超.短裙,冰清玉潔,胸部高聳,有的騷.首弄姿,有的竊竊私語,有的吃吃地笑,釋放著風塵女子的輕.薄與放.浪,
“先生,請您選吧。”男侍者恭敬地說。
“我們有好幾個女客來呢。這個就免了吧。”吳波說。
“先生,對不起,我不知道。‘男侍者說。
“沒事。“吳波回身招乎她們進來。
“這個地方真不錯呀。“樊雪一進來就叫著說。
吳波高興地說。因為這個懸樓我知道,它是從這處建築延伸出去的,在懸樓的下麵是水池,裏麵還養著很多鮭魚呢,而水池旁邊是一片濃密的灌木叢。在那個地方吃飯聊天很有一番閑情雅趣的。
二樓有一個大廳,靠牆一溜擺放著長沙發和茶幾。
因為天色已晚,從窗子望出去,外麵的景色已經有些模糊不清。
唐虹選了一個包間,大家圍坐在圓桌周圍。
每個人都要敬新上任的吳哥一杯酒,每個人一杯,說一段祝酒辭。唐虹對大家說著。
吳波小聲對樊雪說,你給陳冰荷打個電話,她中午跟我說了,晚上吃飯,不能把她忘了。
不一會兒,陳冰荷就開車來了。
因為吳波早就對唐虹和唐霓說了,陳冰荷與她爸陳風不一樣,所以,要對她好一些,不要把對陳風的賬算在她身上,所以,她來了後,唐虹和唐霓對禮貌地跟她打了招乎。
樊雪招乎服務員,給陳冰荷安排了座位和餐具。
陳冰荷來晚了,剛才我們都喝一圈了,你得補上一杯。唐虹笑著說。
“真的麼?那我理當補上,”於是,陳冰荷端起一杯長城幹紅,喝了一大口。
“少喝點,別那麼大的口。”吳波輕聲說。
“喲,心疼了呀。”唐霓有些嫉妒地說。
“人家剛來,趕路趕得很急,你也不讓人家喘口氣。”樊雪也為陳冰荷開脫說。
“我們都喝了一杯,她也得喝一杯,”唐霓並不相讓。
“那好,”陳冰荷端起杯一飲而進。
“哈哈,有酒量。”吳波讚賞地說。
吳波發現這幾個女孩的酒量真都可以的。連續幾杯酒下肚以後,都沒怎麼樣。隻是唐虹和樊雪的眼睛裏,有些迷離,展示出一種曖昧的風情。
樊雪的臉紅撲撲的,她時不時地望一眼吳波。吳波看著她麵若桃花的臉龐,心想,是酒精讓她變得更加美麗了?
“真漂亮呀,有一種特別的神采。”吳波跟她喝了一口,然後對她說。
“漂亮頂什麼呀?命苦呀,紅.顏薄命,不知我的那位白馬王子在哪兒呢。”樊雪歎道。
“你的那位白.馬王子,很快會找到的。”吳波笑著說。
幾個女孩互相敬酒,到最後全都喝得有些暈了。
吳波覺得有人踩自己的腳,他扭過來低頭一看,陳冰荷的裙子不知什麼時候掀起來,衝著自己露著大腿,
他裝作沒有看見,把臉轉向唐虹。
“吳哥臉還沒紅,沒醉呀,我再敬你一杯!”樊雪叫著說。
“靠。我喝酒臉不怎麼紅,沒辦法,喝吧,”還好是紅酒,不過這東西事後上頭。紅酒不能小視,後返勁啊!
到最後,吳波隻覺自己頭腦袋有些大,腳底下有些象踩棉花,搖搖晃晃的,從廁所回來他一拖椅子,沒站利索,一下子撲在唐霓的懷裏。
周圍一陣尖叫和笑聲,掌聲也震得吳波的耳膜上響個不停。
“親一個!親一個!”幾個女孩齊聲地叫起來。
眾人起哄,要求吳波親一下妹妹小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