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近距離的看心愛的男人,眼神很迷離地樣子。
他站到淋浴頭下,溫水從頭上噴下來。頓時通過吳波身體的每一個毛孔緩緩地滲透到了他的五髒六腑,一種暖暖的、極度愜意的舒服感覺直達每一根神經,他的靈魂頓時有了一種無盡的解脫的暢快感覺。
“你來幫我搓後背吧?”吳波在裏麵叫著。
樊雪答應了一聲,進到浴室,看到吳波穿著內褲站在淋浴頭下。
她讓吳波麵朝瓷磚牆站好,雙手拄在牆壁上,她拿著搓背巾用力在他寬闊的後背上搓著……“我搓的力量合適嗎?”她在問。
“嗯,很舒服。”吳波說。
“今後不要喝那麼多酒了好不好?喝酒傷身的,你知道不知道?”她一邊搓著、一邊輕聲地說。
“就是頭有疼……”他咕嚕著說。
“我給你按摩一下頭部吧。”
“好的。”
她的一雙纖纖之手到達吳波的頭部,吳波感覺到她在按摩自己的太陽穴。本來酒後有些頭疼,這時他頓時感覺舒暢起來,她那雙手的力量很適中,輕柔地在碾,旋轉似的在按,仿佛要把吳波頭皮下麵的疼痛揉弄出來似的。
女孩的身體幾乎是貼在臉前晃動,吳波心裏的欲望並不很強烈,也許是因為喝得太多了,頭有些痛,渾身無力之感。
她打開淋浴頭,溫熱的水流打在他的頭頂,濺起碎玉般的水花,
樊雪仍然穿著裙子,就勢坐在白瓷浴缸的邊緣,
“你出來吧,躺在這裏,我好好給你按一按。”樊雪說。
吳波從浴缸裏出來,依照她的吩咐俯在按摩窄木床上,忽然覺得有些眩暈,
於是吳波閉上的雙眼。不過他還是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她在搓自己的背。
她還在欣賞看著吳波的軀體,肩寬臀窄,呈標準的倒三角形,真的象米開朗琪羅的雕塑——大衛的體型。
“大衛,把左腿抬一下,”她呼了一口氣道。
“哈哈,”吳波迷糊中聽到她叫了一聲。他似乎對這個稱呼很滿意。
因為吳波穿著短褲,樊雪很自然的將她的膝蓋頂在木床沿上,躬著腰用著力,額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她一邊搓著吳波的身體,一邊舀水往吳波的身上淋。這讓吳波苦笑了一聲,想起鄉下過年殺豬褪毛時的情形。
吳波的雙眼一直都是閉著的。當一個人在放鬆的情況下,在極度愉悅的享受中的時候,閉上自己的眼睛才會感覺到舒服的極致。
她又將吳波胳膊的肌肉和關節細心地揉了半天,因為她聽說吳波說過胳膊有些酸痛。
“啊,好——”吳波叫了一聲。
“輕重合不合適?”她卻誤會了吳波的意思。
“合適、合適。”吳波急忙道。
“好了,站起來吧,”她又用清水給你衝一下。
吳波聽到她在對自己說站起來,他隨即站了起來,本來以為會很費勁的,但是他卻發現自己經過按摩揉搓,已經變得非常清爽自如了。
她走過窗邊,從窗子望出去,外麵黑黝的樓影,有些燈火在閃爍。
契墟是內陸城市,挨著內蒙草原,氣候經常是幹燥的,象這樣有霧之夜並不多見,前麵有幾棟高樓擋住了視線。
她來到臥室,見吳波正躺在那兒,閉著眼睛。
正在這時,忽然手機響了,吳波從枕邊拿起手機,打開來,一聽是唐虹的聲音。
“你回你的住處了?”唐虹問。
“是呀,我想一個人單獨睡一覺,好好想一想。”
“好吧,別想太晚了,早點睡個好覺。”唐虹叮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