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任卻開始用呂行長的理論去驗證樊雪和唐虹的耳朵和嘴巴。
唐虹急忙用自己的手去遮掩。
樊雪卻狠狠地瞪了呂行長一眼。
“怎麼看你們男人是不是童男呢?”樊雪後來問吳波。
“那要脫了衣服才可以看。”吳波趴在樊雪的耳邊悄悄地告訴她。
吳波卻在那天晚上以後養成了一個讓自己難以自製的不良習慣——一遇到年輕女孩,總會下意識地去看女人的耳朵和嘴巴,並產生一些褻.瀆的聯想。
曲主任要去衛生間,呂行長過來,對吳波說:“我可把小曲交給你了,你可照顧好她呀。要是讓小曲感到不能盡興,我可不答應!”
曲主任身著短袖襯衫,腰身很瘦,胸部卻很豐滿。笑起來的時候,嘴角就會有兩個細小的酒窩,看上去很迷人。去完衛生間後,她不知怎麼回事,競然心不在焉,按了隔壁那房間的門鈴,裏麵一個中年男人伸出頭來,鼻梁蹋,疤痢眼,他有點口吃地說:“要呀,當然要……老子正等著人陪!”
他真的把曲主任當成是上門來找生意的小姐。裏麵傳來一陣嘶嘶嗦嗦的聲音,隻聽曲主任嚷著:“不要,不要……”她那嬌嫩的嘴巴已經被那家夥強吻著。
吳波眼見著曲美.人被那家夥拉進包廂,在外麵聽到裏麵有人掙紮和打耳光的聲音。
吳波衝進門去,把那家夥一下子推開,把曲美.人拖出房間,‘砰’地房門一關,到了隔壁一個有些暗黑的包廂裏。
包廂裏沒有人。
吳波對曲主任笑著問:“剛才那家夥太不象話了……”
“是呀,他想占我的便宜,沒門,我狠狠地給他一個耳光——”曲主任說。
“對這種沒修養的男人,是不能客氣。”吳波說。
“可是,如果是你要占我的便宜,我還求之不得呢。”
“真的,那我就不客氣了,”吳波笑著說。
“這麼說你同意啦?”曲主任說著就抱著吳波,把嘴巴湊了上來。
吳波想到貸款的事,還有呂行長交待的任務,隻好任由這個中年美女親吻著自己。
曲美人在包廂摟著吳波,曲主任感受著男孩雙臂的力量和有力的心跳,感受到一種對自己來說,完全新鮮的異性氣息。她被這種氣息包圍著,仿佛進入了溫柔鄉……
兩人在閑置的包廂裏纏綿了好一會兒,才扯著手回到自己那間大包裏。
吳波入座後,見仿紅木茶幾上又上來了切好的西瓜和葡萄。
唐虹將水果盤推到吳波麵前,說:“嚐嚐這葡萄,無籽的馬奶子型,絕對的綠色食品。”
吳波從葡萄串上摘下一枚放入口中,說:“挺甜的,與市場上的是不一樣。”
唐虹說:“喜歡就多吃些。”
吳波於是又吃了兩粒,
五瓶幹紅加上曲主任後來叫的大半箱瓶青啤,並不足以灌倒六個人。吳波還想叫酒,被曲主任攔住了,說:“明天上午還有事,不能喝大多,耽擱明天的工作。
吳波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呂行長,沒有再叫酒。
唐虹首先敬了李主任一杯酒,然後繼續地從吳波開始往下敬。
在這間很大的包廂裏,呂行長在摟著樊雪跳,跳著跳著,呂行長就把樊雪帶到了那茂密的鳳尾竹的後麵,,接著傳來咂咂的親吻聲。
吳波知道那裏在發生著什麼,他心裏麻木不仁又隱隱心痛。
時間過得很慢,仿佛過了幾個世紀似的,呂行長終於把樊雪又送了回來,他硬著舌頭對吳波誇獎道:“這丫頭舞跳得真好,人也是真溫柔……”
吳波心疼地讓她斜靠在沙發上後,吳波來到她的跟前,問:“你是不是有點惡心?”
樊雪閉著眼點點頭,吳波於是把樊雪扶著去了衛生間。
“你這次比上次醉得還嚴重,總是喝那麼多,你看你吐得多難受。吐好了嗎?”吳波拍打著她的背。
她渾身癱軟無力沒有說話,還在不停的吐,卻隻有一些綠水摻雜著水果碎屑流出來,胃裏的東西早就空了。
到淩晨一點的時候,包廂的幾個人已經歪七倒八倒在沙發上了。
啤酒喝了就是尿多,吳波一醒過來就覺得尿漲得難受,迷迷糊糊想起床去解決掉,可身體卻動彈不了!怎麼回事?
睜大眼睛一看,乖乖,身上壓了個人,是唐虹。
吳波對唐虹說:“樊雪喝醉了,我送她回賓館吧,你呆會兒一個人回姥爺家去吧,”
“我也跟你一起,送樊雪吧。”唐虹說。
“俞姨因為有事,提前回契墟了,你挺長時間沒回姥爺家了,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還住到賓館,這不好,回去跟姥和姥爺晚上嘮嘮嗑兒,敘敘外孫女對姥姥的思念之情呀。”吳波說。
“那好吧,”唐虹在後麵看到樊雪迷醉無力的樣子,心想此事,任是誰對這女孩在她身上到處亂摸,她也無力反抗了。唐虹在後麵推著樊雪的身子,讓她伏在吳波寬闊的後背上,看著吳波背著樊雪一步一步地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