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陋,肥胖高大的‘母獅’弓著身抽搐著,臉上肌肉醜陋地顫動,她臉上淫邪的笑,此刻肮髒得讓我無法入眼。我拚盡全力,也沒有從‘母獅’強有力的懷抱中掙脫開來。”
“後來,還是我的慘叫聲驚動了女獄警。”
“女獄警見是‘母獅’又逞淫威,於是喊來兩個強壯的男警,才把那女惡魔強行拉開來。”
“那‘母獅’肌肉醜陋顫動,淫邪地哈哈大笑。”
別的同牢女犯小聲對我說:‘母獅’原是個小學體育老師,因為玩弄十幾個小男孩而案發入獄,她是同性戀中的A角。
“我身上的那種疼痛感從未有過的強烈。”
“我向女獄警報告受淩辱的經過,那女獄警跟看守所長彙報了,那個‘母獅’女犯變態狂被轉到另一個牢房去了。”
“昨天晚上,我身上疼了大半夜。震驚、驚恐、恐懼,在一瞬宛如日蝕的黑暗籠罩我的全部。平時,幾個女犯嘰裏哇拉的爭吵,調笑弄得我頭痛,每個節拍都敲擊在我本來就脆弱的太陽穴上。我真想一頭撞死在牆上。”林清蓮哭著說。
“我先想辦法給你換個單人監舍吧。”吳波聽了她的哭訴,心痛得也流下了淚。
林清蓮哭著說:“我長這麼大,從沒受到過這樣的屈辱。”
吳波用顫抖的手為她擦著臉上的淚珠。他咬著牙說:“那個母獅,我找人在獄中收拾她,一定要把她的中指剁下來!”
吳波和米蘭來到看守所的副所長辦公室。
“你知道昨天上午林清蓮受到什麼汙辱?”吳波問。
“什麼汙辱?”副所長問。
“她被那個外號叫母獅的女嫌犯給猥褻了。”吳波很氣憤地說。
“這種事可不能亂話,得有證據的。不過,鑒於保證監舍的正常秩序,我們已經把那個女犯分開了。”副所長一臉嚴肅地說。
“這也不行,你們應該給林清蓮換個單人監舍。”吳波說。
“這……這事我得跟所長請示一下。”副所長說。
“看守所發生這種事故,你們是要負責任的。”吳波氣憤地說。
副所長拿著手機,跟到外麵跟所長請示去了。
過了一會兒,副所長回來,對米蘭和吳波說:“我已經請示所長了,我們很快就給林清蓮調一個單人監舍。”
米蘭說:“這個林清蓮是京都某報的記者,既然你們答應給調個單人監舍,那就得給辦。如果不辦,我們可要向上邊反映。”
“你們放心吧。”副所長連連答應道。
吳波和米蘭從看守所出來,吳波乘坐米蘭的車回到公安局,二人分手後,他上了自己那台車,在車裏給韓蕙掛了個電話。
他在電話中,簡單地說了在看守所見到林記者的情況
韓蕙聽說林記者在裏麵受到女變態的淩辱,也很氣憤:“太不像話了,我讓我爸派人調查,怎麼能把京都來的記者與那種社會渣滓關在一間監舍裏呢?發生這種事,看守所長還想不想幹了?”
“經過交涉,看守所長已經答應,給林清蓮調換個單人監舍。”吳波在電話中說。
“那就好,”韓蕙在電話中說。
與韓蕙通完電話,吳波的稍稍心安了一些。
高鶯聽說林記者被抓了,急忙來找吳波,她著急地說:“吳哥,你看怎麼辦呀,咱們可得想辦法把林記者給救出來呀。”
吳波勸她別著急……
高鶯又從車後備箱裏,搬出來好多食品,有麵包,罐頭等,說是看守所裏吃得不好,要送到看守所裏去。
吳波說:“這些東西,你別送了,讓韓蕙送進去吧。如果你送,一是很難送進去,二是送進去,也容易被克扣了。”
“那好吧。”
如何救林記者出獄呢?吳波在景區的辦公室裏來回踱著步,一邊想著,
忽然,他想到了阮大誠的妻子,副教授聞靜。她是書記的夫人,她上次在學院遇到她,她給了自己一個電話,還約定有時間詳談。從韓蕙和唐霓的介紹來看,她的地位特殊,又是個有良知,心地善良的女人,自己何不去找她想想辦法?
於是,吳波撥了聞靜夫人的電話。,
在電話中,聞靜與吳波約定,晚飯後,七點多鍾到‘夢巴黎’咖啡廳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