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爬到預定的高度時,眼前的景象瞬間令她僵住了。
別墅裏麵,兩個人的身影交織在一起,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風光旖旎。
韓蕙在一陣迷亂中,腳下突然踩空,眼看就要摔下去,
女孩的纖腰被吳波一伸手及時的摟住,貼在他寬廣溫暖的胸膛。
“傻丫頭,你想摔死嗎?”他的口氣含著心疼,心跳卻在她快要摔下去的那一刻,陡然加快。韓蕙心中雖情意綿綿,奈何現在整個人掛在樹上,不敢造次,若是稍有閃失,自己絕對摔到地上,輕則鼻青臉腫,重則腿斷臂折。
可這樣緊抱著,氣氛會不會有點……曖昧。
吳波沒轍了,身體微微讓開,露出一絲縫隙讓她能看到下麵,
兩人近的可以清晰的聽見彼此的心跳聲,甚至她的耳朵上精巧的環飾,他低沉的呼吸,吳波想要穩住身子,以便能幫女孩一把。
沒想到這一招對誰都好使,這個本來要找他拚命的女孩居然也軟了,軟得像個麵條。
他突然的吻上她的唇,霸道而強硬。
女孩雙手死死把住他的胳臂,怕他鬆開自己的身體,他也將她抱得更緊,一時之間,全身緊張而激情。
韓蕙此時不知道該想什麼,該做什麼,她幾乎處在無意識狀態中,雖然她的唇已經自動有所反應,接受他的探索,迎向他的需求。
他的唇像有一種說服的魔力,讓她無法辯解就投降了。
她驚詫的睜著眼眸,他的眼中熾烈的火焰閃動,不用猜,韓蕙都知道那是什麼。
這男人,也太不會分場合了吧,這可是在樹上!他難不成把自己當成了類人猿?
兩人親密了一會兒,吳波又伸著脖頸向別墅窗裏望去,
別墅裏麵,隻見這時女主持和一號首長坐在床邊,正安靜地說著話,
事情進行得這樣快?沒想到,一號首長與靜虛庵的女住持的動作如此迅疾?
忽然,別墅裏麵,窗子裏彩色的風景一下消失了,窗上出現兩個剪影在動作著。
吳波和韓蕙一下了感到很掃興,心想這西洋景怎麼一下了就看不到了呢?怎麼隻有兩個黑影在窗簾上動作著?
吳波舔舔幹渴的嘴唇,韓蕙也歎了一口氣,兩人無奈地在樹叉上又跨坐了一會兒,
“咱們走吧,呆會兒阮書記他們完事出來,發現咱們就壞了。”韓蕙說。
“怕什麼?偷窺又不犯罪。”吳波說。
“偷窺怎麼不犯罪?前段時間我看到報上登了一則消息,說是四川成都,有一個姓李的市民,他平時暗戀鄰居劉某。李某趁劉某丈夫不在,夜晚潛入劉某家院落內,然後爬上一棵樹窺探劉某在家的一舉一動。李某在樹叉上呆了4個多小時後,意外遇到閃電雷雨。劉某察覺到李某的行為並報警。後來法院以強奸罪,判處李某徒刑1年。”韓蕙說著開始抱著樹幹往下溜。
“這也太不合理了,偷窺女鄰居都是強奸罪了?李某的偷窺跟貴州習水糟蹋幼女的官員相比,真是比竇娥還冤。”吳波一邊說著,一邊也抱著樹幹溜下樹來。
“這種選擇性執法與選擇性判案,均會損害法律的公正性。從偷窺女鄰居與嫖宿幼女的審理結果來看,這種缺陷依然是國家法治進程的攔路虎。”韓蕙蹲下身子,係著鞋帶說。
吳波來到樹後邊,鬆開褲帶小解。然後提上褲子,係緊了褲帶。
韓蕙也跑到菩提樹後麵,蹲在草地上小解。
兩人然後上了自己的汽車,韓蕙開著雅閣,跟在吳波的車後邊。
兩輛車一前一後,沿著西直街一路開著,深夜的大街,車和人影都很少,
兩輛車一直駛到吳波的住處去了。
吳波帶著韓蕙上了五樓,掏出鑰匙打開房門,
他先進了浴室把電熱水器的開關打開。
然後他來到臥室,又把音響打開,很快,薩克斯的《愛的私語》旋律流淌出來。
韓蕙正彎腰脫自己的高跟黑皮鞋,新染的那縷酒紅色柔發垂了下來。
“你不能給朱子牛打個電話,說今晚不回去住了?”吳波望著女孩紫紅胸罩的繡花紋飾問。
“他去省城出差了呀。”韓蕙把純棉衫掛在衣架上說。
“哈哈,那就好。你先去洗洗吧。”吳波說。
韓蕙看他的豪紳牌西服,前襟因為爬樹弄得皺巴巴的,有的地方還蹭了好多樹皮的碎屑,
於是,找來濕布為他擦了半天,又把自己脫下的外衣也用熨鬥熨了一會兒。然後才脫下自己的襯衣,赤著腳去了浴室。
吳波坐在沙發上,看著她半裸的身體走著的樣子,心想:女孩走路扭屁股,是以骨盆為軸來旋轉的,她旋轉的幅度大,這種女孩容易給男人帶來快樂的。
“哎呀,把拖鞋穿上呀,瓷磚地很涼的。”吳波趕緊拿著一雙紅色的拖鞋送到浴室去了。
浴室裏,密室曖昧的紅色,水上漂著馨香的玫瑰花瓣,薩克斯的音樂中,女孩子的紅腳趾顯得妖冶而驚心動魄,柔軟身體扭出波浪弧線,她的頭發高束著,裸體在逆光中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