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姐,能不能再給我唱一個,很好聽啊。”鞠林央求著說。
市長夫人又給他唱了一個《彎彎的月亮》。曲調很纏綿,柔軟。鞠林聽得很專心,也一同進入了那種月夜情思的境界。
漸漸地,兩個人就嘮到了隱私的話題。
她抱怨著說,自己與丈夫的私生活很平淡。語氣中流露出不滿的意思。
鞠林注意到,夫人的舌時不時地就舔著上唇,他知道,女人在麵對心儀的男人時,時不時地會輕撫長發,發嗲撒嬌,明眸流波,這是一種下意識情緒反應,實際是在傳遞某種訊號。
鞠林打開一瓶礦泉水,猛喝了一口,滋潤自己幹涸的嘴唇和發幹的喉嚨,一股透徹心脾的涼爽直達全身。
“這些香腸、水果,你吃嘛,否則還得帶回去的。很麻煩的。”夫人含情脈脈地說。
“譚市長這兩天忙什麼工作呢?”男孩問。
“他呀,整天看不到影子,昨天說是要帶人去潢水縣調研,看望貧困戶……”夫人說。
鞠林望著夫人雪白的脖頸說:“呀,你脖頸上有個小蟲,”
“那你快給我抓下來呀。”夫人驚叫著,
“好吧,我也不敢抓的,我給你吹跑它吧。”鞠林裝作害怕地說。
於是男孩把臉湊到她那裏,裝著是正常呼吸,往她脖子上吹氣。每吹一下,她就輕輕抖一下,
“好了,那小蟲飛走了。”鞠林安慰她說。
夫人長舒了一口氣。
“市長不會提前回來,到處找你吧?”男孩擔心地問。
“哎,你怕什麼呀,不會的。”祝姐說。
男孩的眉舒展開了,他開始給夫人講婚外情的樂趣,可是又說,找情人雖然快樂,可是弄不好會出麻煩的。比如會遇上特能糾纏的色鬼,影響自己的正常的家庭生活。
“是呀,”夫人用力地點點頭。
鞠林想,夫人原本思想是保守的,讓這種女人紅杏出牆,是要費很多口舌的。這些都是在他預料之內的。
鞠林乘勝追擊,給她講述了自己之前找情人的經曆,並勸她說:隻要姐姐耐心找,已一定能找到。
這道聲音像一根突然燃著的火柴,立即點燃了她內心壓抑已久的欲望,她在男孩的挑逗下,由她自己脫口而出:“那我還不如就找你呢。”
男孩馬上個手捉住了夫人的手:“姐你真是這樣想的?”
夫人忸怩地點點頭,承認了這一點。
鞠林的手又撫上了夫人的臉。
“姐姐的身材胖麼?”夫人撫著自己的腰部不自信地問。
鞠林說:“不胖的。”
麵對這樣年輕的男孩,她禁不住有一種愛憐和保護的母性衝動,仿佛坐在自己身邊的鞠林是一隻小狗,激起自己的愛心,要把他抱在懷裏撫慰。
夫人那雙瑩亮而略顯惶亂的眼睛裏含著淚珠,她感到幸運而內心激動得全身發抖了。
鞠林在想:這樹邊堆滿了幹草,在鬆軟的幹草上麵活動一定很舒服的。她一定能像聽話的木偶似地讓男人隨便擺布她的。
“我現在晚上睡覺把吊帶內衣都脫了,裸睡真的很舒服。”夫人說著。
鞠林想,夫人現在對自己真的毫無戒備了,連裸睡的事都很自己說了。
鞠林把市長夫人拉到身邊,溫柔地抱著她……
市長夫人與下屬男孩鞠林去山野中遊玩之時,市長譚平山正在海棠山附近的縣鄉調研,看望貧困戶。
譚平山進入潢水境界的頭一站將是樺縣,再經樺縣入潢水,也就是潢水縣委、縣政府所在地。
副秘書長徐延水和交通局長周建生雙雙陪同。
譚平山對徐延水說:“你同大慶同誌說一下,讓他重點彙報‘村村通’工程的情況。”
徐延水馬上打電話給潢水縣委書記楊大慶。
楊大慶在電話中一聽,說:“行啊行啊,我們一定彙報好。”
楊大慶知道潢水鎮的孫富書記與譚市長關係不一般,於是打電話令他立馬來縣裏。
潢水鎮書記孫富在電話中恭敬地說:“我馬上帶上技術人員,親自陪同市長調研。”
“這就對了,”楊大慶在電話中讚賞地說。
孫富回道:“這個工程是大慶書記您親自抓的,我可不敢怠慢啊。”
“好吧,你可要陪好譚市長呀。”楊大慶擔心地說。
譚平山同副秘書長徐延水是坐同一輛車去潢水的。他們坐的是譚平山的皇冠座車。譚平山說本屆市委市府領導都是作風簡樸的,要求輕車簡從,不要擺譜講闊氣。
往前再走了約30公裏,忽見前方警燈一亮一閃,車隊飛馳而來。
車隊到了潢水鎮橋頭,停了下來。
譚平山頭戴銀灰色禮帽,身著黑色西裝,腳穿黑色皮鞋,下車同眾人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