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也走了出去,當然孔妙晴也不是在家呆著,我們選擇了分頭行動,她接著去鄉親家打聽,而我則是問大街上的人。
其實誰都看得出來,這件事無異於大海撈針,而且那個小誌很有可能根本不是村子裏的人,但是我和孔妙晴都不想放棄這個渺小的希望。就好像平時的時候,我們為了夢想,為了自己的目標,僅僅抓住了希望的小尾巴,也會緊緊抓住不願意輕易放手。哪怕撞倒了南牆,哪怕碰的一鼻子灰。
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就在太陽快落山的時候。我看到村子廣場裏麵,有一群老頭收拾了身前的象棋,紛紛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看到這一幕我不禁想起了我老家,以前小的時候,我們幾個小孩子還嘲笑那群老人為等死隊。這群老人早已沒有力氣下地幹活,給家裏幫不上忙。沒事就坐在一起下象棋,打牌。
我趕在他們起身之前,衝到了他們的麵前,問道:“大爺們,你們誰家有一個叫小誌的孩子嗎?”
我話剛出嘴,我就感覺這裏的氣氛不對,幾個老頭都把目光看向了其中一個老頭。老頭早已白發蒼蒼,我察覺到在我說到小誌這個名字的時候,老頭眼睛突然瞪得很大,目不轉睛的看著我。
“你有小誌的消息?”老人說話的聲音十分沙啞,語氣中透露著幾分激動!
因為接下來的事情有些匪夷所思,所以我對其他的老頭說道:“好了,大家快回去吧,天快黑了!”
其餘幾個老頭抬頭看了看天,想四麵八方走去,最後隻剩下那個老頭,眼神中滿是期待。
我幹咳了一聲問道“老爺子,我遇到了一點奇怪的事情。但是我也有點不確定,你能給我講講小誌的事情嗎?”
聞言老人眼神突然暗淡了下去,沉默了許久才緩緩說道:“小誌啊,才是個七歲的小孩子,是我小孫子。”說話的時候老人眼角的皺紋都擰到了一起,笑起來連眼睛都藏了起來,說不出的開心。
“還是去年過年的時候,他跟幾個差不多大的小孩子出去玩。那天聽回來的小孩說,他們看到了一個穿紅衣服的女人,那個女人陪他們玩。可是誰都不知道,玩著玩著小誌去了哪裏,等他們都回家了之後,也隻有小誌沒有回來!”說完,原本看起來還十分精神的老人,此時精神萎靡,好似病了許久。
他確實病了,丟了自己心愛的孫子,那是心病,心裏牽掛的人丟了,比自己丟了還讓人心疼。
我幹咳了兩聲,遞給老人一根香煙,我才說道:“咱們村子裏麵一直都說晚上有僵屍,我也是個先生,所以昨天晚上我想收拾了那個僵屍,就在我快把那個僵屍收服的時候。我看到小誌就是控製僵屍的人!”
這種事情如果告訴小誌的父母,我不敢確信他們會不會相信這種事情,但是這個老人顯然已經相信了。緊鎖的眉頭讓他陷入了深思。
老人眉頭緊鎖,良久才歎了口氣道:“小誌是個乖孩子,怎麼就變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