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哥平日裏往那煙花柳巷跑的比他都勤快,現在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細皮嫩肉的女人放在麵前,他就不信大哥能做正人君子,柳下惠。
說不定把他趕出來就是為了能給他和那小娘們製造獨處的空間,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到時候難免不會發生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這到嘴的肥肉讓他放掉,簡直就是傻子!
更何況有女人不上,除了那方麵有問題,就是腦子有病!
這女人現在被抓來了,雇主還沒有說要怎麼處置,正所謂機會難得,良宵苦短,兄弟之間有好的東西就應該共享,就算是大哥把肉都吃了,讓他喝點湯都是可以的!
“大哥,既然你不仁,那就不要怪兄弟我不義了,擋了兄弟我的路,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那小娘們我今日可是要定了!”往木屋的方向走著,虎子摸出了懷中還剩下的一管迷香,有了這東西,就算大哥有再大的能耐也別想攔他,看著木屋,虎子猥瑣地一笑。
眼前已經浮現出把霍芷馨壓在身下好好疼愛的銷魂畫麵。
把虎子趕出去後,瘦子看也沒看霍芷馨一眼就坐在桌子上閉目養神,不一會竟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等了許久沒見動靜,霍芷馨睜開眼睛看了看遠處的瘦子,試著挪動了下身子,見那人並沒有反應,才放心大膽的觀察起來。
這個男人相貌平平,屬於是丟到人群中就很容易被人忽略的那一種,隻是臉上那道從眉骨處一直延伸到下巴的傷疤卻格外的突兀,放在這張臉上讓人一看,就會覺得毛骨悚然。
霍芷馨順著他的下巴往下看,看到他支著下巴的手,皺了皺眉頭,這人的手腕處有一處黑色的線一直順著血管蔓延,與這麥色的皮膚顯得格格不入。
一眼看去,甚是紮眼!
由於從小學醫,霍芷馨對於下毒這些也頗有研究,現在這人的手腕處血管與其他地方不同,肯定是中毒了,而且這毒要是不及時解的話,等到黑線蔓延至心口處,這人也就離死期不遠了。
隻是讓她好奇的是,從這兩人的談話中她推測這兩人也就是一般的江湖混子,做的都是替賣主賣命的事情,實在想不出這樣的人,誰會費盡心機給他下毒,還是這種慢性的毒。
“看夠了?”那人的眼睛毫無征兆地睜開,霍芷馨正在觀察的模樣剛好被他盡收眼底。
“你……”什麼時候察覺的……
瘦子的目光尋著霍芷馨還來不及收回去的視線往自己的手腕處看了一下,接著便輕笑了一聲,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問道,“你懂醫?會解毒?”
“會一些,小時候流落在外,隨師父學過一些!”
“還真沒想到,你這樣的大家小姐竟然會醫術,看來那人還真是送了我份大禮。”瘦子嗤笑了一下,看著霍芷馨的眼神多了一些讚賞,也多了幾分探究。
“我也是無意間發現的,我猜你右手手腕處的那條黑線現在已經延伸到肩膀的位置了吧,這毒應該中了不下三月,這期間你應該有吃一些壓製它毒性的解藥,隻是現在那藥性已經對這毒不起作用了,你的右手指甲都開始發黑了,若是不及時解毒,恐怕你活不過一月。”霍芷馨解釋道。
“看來你還真是有些本事的,單憑這條黑線就能判斷出我中毒的時間。”瘦子拉開自己的衣領看了看肩膀的地方,果然,那條黑線已經到了肩膀處,指甲也已經由原來的青色慢慢變黑。
“你觀察得很仔細,我這毒是中了些日子,不過你剛才說及時解毒,隻是這毒全天下除了聖手楚樂清之外,恐怕無人能解!”
“這天下也並不隻有楚先生可以解毒,或許還有那麼幾個隱姓埋名不願被人知道的神醫呢,要解你這毒,其實並不難!”霍芷馨靠著木樁,腦子裏想著之前在書上看到的這種毒的解法。
七星海棠,這種毒多年未曾見到,更何況需要製成這種毒其中的一味毒草也隻有漠北才有,所以這種毒也隻有漠北才有,隻是這人卻是楚國人,那麼隻有一種可能,給他下毒的人身份肯定不容小覷!
“哦?”瘦子提手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忽然就發出了“桀桀桀”的詭異笑聲,“那你倒是說說,這世上還有誰能解這毒,難道說……你會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