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張玄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趙晨雪竟然提出了異樣的意見,她說了一句:
“不行,這個人我要了,他對於我們茅山很重要。”
聽了這話之後,張玄策立即眼前一亮,然後快步走到寧副局的身邊,這才用一副無賴的神情笑著說道:
“我又不是你們茅山中人,又為什麼要管你們茅山的事情,他是被我先抓到的,所以你們還是等待下次機會吧。”
趙晨雪立即被氣得都快要吐血了,心想什麼狗屁等待下次機會,難道這人被抓了之後,每過一段時間還能夠像遊戲裏麵的小怪一樣重新刷新啊。
想到這裏之後,趙晨雪顯然沒有再和張玄策客氣的意思,直接冷聲說道:
“我不想再說第二遍,把人交給我吧。”
說完之後,趙晨雪便從懷中拿出一張黃符,隨時都要祭出的樣子。
見到這一幕,張玄策不禁不怒反笑,然後嘲諷的說道:“想要和我鬥法是吧,難道不知道你們什麼狗屁茅山的祖師爺,還是我們天師道的小跟班嘛?”
“你敢侮辱我們祖師爺?該死!”
趙晨雪頓時譏諷的說了一句,隨即沒有任何猶豫的意思,直接將指尖咬破,然後將鮮血滴落在手中的黃符上,接著也不知道她念出了什麼咒語,那黃符立即化作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然後直奔張玄策而去。
張玄策見到這一幕之後有些吃驚,其實他剛剛說的話一點都沒錯,茅山道的祖師爺當年確實是天師道某位道長的徒弟,後來才自立門戶成立了茅山道,所以天師道和茅山道之間很多術法都是有聯係的,基本以黃符為主。
從小到達,張玄策便被自己的父親灌輸了一種思想,那就是茅山道都是冒牌的,隻有天師道才是正宗的,所以冒牌的一定不是正宗的對手。
那時候張玄策也沒有想太多,隻覺得這種事情距離自己實在有些太過於遙遠了,眼下根本就沒有表現的機會。可是當真真切切的看到趙晨雪所施展的茅山道術時,還是讓他感到十分的吃驚,因為這道術所帶給他的危機感是那樣的濃烈。
沒有任何的猶豫,張玄策直接咬破指尖,然後將鮮血塗抹在一張黃符上,隨即便要用黃符掐出一個手印來。可是當他做到這一步的時候,那被一團火焰包裹著的黃符已經到了他的眼前,灼熱的感覺險些讓他頭上的毛發都給燒掉了。
不過這團火焰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在要將張玄策打傷的時候便消失在無形之中,然後變成了一團灰燼撒落在地上。
見到這一幕之後,張玄策隻覺得全身的冷汗都要被打濕了,心想如果剛剛這火球沒有消失的話,那自己應該早就沒命了吧,沒想到向來被他從心裏抵觸的茅山道術,竟然強大到了這個地步,還是說並不是茅山道術強大,而是趙晨雪這個人的道行已經深不見底?
可是不管怎麼樣,這次的事件給予張玄策的打擊都是巨大的,如果是前者的話,那就說明茅山道真的已經壓製住天師道了,如果是後者的話,便說明他並不是輸在了道術上,而是輸給了一個女娃娃……
一道背劍的身影慢慢的出現在他的視線之中,也正是此人的出手才化解了剛剛的火球,他有些頭疼的看著張玄策二人,然後開口說了一句:
“你們怎麼一見麵就打架了,就不能做個好朋友嘛?”
趙晨雪聽了這話之後立即嫌棄的看了一眼張玄策,然後開口說了一句:
“誰要和這種人做朋友啊,真是一個人渣。”
“人渣?”
張玄策頓時被氣得直咬牙啊,盡管知曉對方的道行很有可能比之前多太大,但是他還是忍不下這口氣,隨即憤怒的說道:
“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好東西嘛,天天穿成這樣花枝招展的,誰知道你這是要去幹嘛的。”
“你再說一遍試試!”
趙晨雪不幹了,漂亮的臉蛋上因為生氣的緣故,此時早已經被氣得通紅無比,然後再次從懷中拿出一張黃符,隨都有可能再次出手。
見到這一幕之後,餘長風頓時覺得自己一個頭兩個大,隨即匆忙擋在張玄策和趙晨雪的中間,嘴裏數道:
“先不要打了,等警察來了再說吧,我們稍微等一會。”
等到餘長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然後便看到本來已經離開的劉雅雯他們三人反了回來,見到張玄策沒有什麼事情之後,他們這才鬆了口氣,然後衝著張玄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