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我還就不信邪了,今天我一定要弄死你這個東西!”
見到這觸手竟然還沒有事情之後,鬼公子立即罵罵咧咧的開口說了一句,然後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徒手便向著對方抓去,卻不料當自己的手抓到對方的身子時,卻直接落了一個空,就好像是抓到了一團空氣一般。
察覺到這一點之後,鬼公子的臉上立即露出了有些驚詫的神情,親身體驗之後哪裏還不明白事情究竟發生在哪裏啊,不料此時想明白,卻已經有些來不及了。
隻見這觸手竟然直接纏住了鬼公子的黑色羽翼,然後便要強行將他給拽進湖泊裏麵。
一時間,黑色的雞毛……啊呸,是羽毛,頓時到處亂飛,搞得鬼公子就像是被人拔毛一般。而他此時真的是已經很努力的在掙紮了,卻發現根本就掙脫不開對方的束縛,隻能夠任憑這家夥帶著自己往湖裏而去,誰知道這湖裏究竟藏著什麼東西啊。
千鈞一發之際,遠處的張玄策正好見到了這一幕,然後果斷選擇了出手,嘴裏喃喃的念叨:
“人來隔重紙,鬼來隔座山,千邪弄不出,萬邪弄不開。急急如律令!”
“防鬼咒!”
隻是最簡單不過的一道咒語,但是當從張玄策的嘴裏念出來的時候,所發揮的作用頓時出現了質一般的改變。而且張玄策也沒有那麼傻,知道那觸手究竟是什麼東西,然後便果斷的衝著這湖泊下了一道咒語。
可憐這鬼公子差點被人家給拽進湖泊裏麵的一瞬間,腦袋頓時砸在了什麼硬邦邦的東西上,疼得他一瞬間立即掙脫開束縛,然後抱著自己的腦袋,差點直接開罵了。
而見到張玄策竟然以這種方式將鬼公子給救下之後,嚴鬆的臉上立即露出了詫異的神情,好像是看明白一些了,隨即嘴裏忍不住讚歎的說道:
“不愧是少掌門,不愧是泰山府君,這一招還真是高明啊,我這個當小弟的由心的佩服。”
說完這話之後,嚴鬆立即聽到身旁有一個聲音冷不丁的問道:
“那你說說看,他這一招,究竟高明在哪裏啊?”
此時這嚴鬆正沉浸在對張玄策的膜拜之中了,哪裏能考慮那麼多事情啊,聽了對方的話,便直接解釋道:
“難道你還沒有看明白嘛,其實那觸手隻不過就是像之前的那些天雷一些,其實隻是虛幻的,你若是心中有它,那它便存在,你若是心中無它,那它便不複存在。”
說到這裏,嚴鬆頓了頓,隨即繼續說道:
“而鬼公子之所以能被他抓住,想必就是因為正麵迎敵,措手不及,所以心中有它。在這種危機情況下,少掌門知道已經很難毫發無損的把鬼公子救下,所以直接選擇了在整個湖麵上設下禁忌,這本就不存在的觸手自然可以回去,但是鬼公子卻下不去,因為他是髒東西。”
直至說完最後一句的時候,嚴鬆的臉上立即露出了得意的神情啊,然後高傲的挺起的胸膛,好像是在等著對方的誇獎一般。
可是接下來,他卻想到了一件特別嚴肅的事情,他們是三個出來的,現在有兩個已經上戰場了,隻剩一個留在原地,那麼剛剛和自己說話的,究竟是誰?
想到這裏之後,嚴鬆頓時覺得後背直出冷汗啊,隨即有些艱難的偏過頭,立即看到一個身穿黑袍的男人,正靜靜的站在那裏,然後便舉起手中明晃晃的匕首,然後直接向著他的胸膛刺去。
嚴鬆的臉上立即露出驚慌失措的神情,本能的想要躲閃,可是事發突然,再加上距離很近,他根本就躲閃不開,隻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對方的匕首已經越來越近,然後心中頓時生出有些無奈的感覺,因為他從沒有感覺到死亡竟然會距離自己那麼近……
嚴鬆呢,自然不會就這麼死的,就算是想死,張玄策這個陰間的老大肯定也不會同意啊,更別提一邊已經正推開鬼藤束縛的惡狗了,直接撲向了那黑袍人,在對方要將匕首刺進嚴鬆心髒心裏的時候,這家夥的尖銳的牙齒,也已經咬在了他的手臂上。
“啊!”
猶豫這惡狗嘴上用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這黑袍上的嘴裏立即發出了痛苦的哀嚎,然後哪裏還能顧得上嚴鬆啊,立即丟掉手上的匕首,隨即掙脫開惡狗之後,便想先掏出這裏。
這惡狗自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此時連忙再次撲了上去,然後竟然一口咬住了對方的屁股,疼得這家夥但是又是一陣嗷嗷直叫的,並且捂住自己被咬的屁股,一蹦一拐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