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上神,過去便是過去了,一千多年的事情過去了,我們早就已經不是當初的冥神了。
聽到這話,太白金星的臉上立即露出了有些耐人尋味的笑容,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麼的意思,目光隻是靜靜的看著他們,好像隨時都會出手一般。
見到這一幕,鬱壘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深知對方絕對沒有那麼簡單。之前的那個河神,他們兩個加起來的話,還能夠勉強抵抗一些,可是換成是太白金星和二郎真君了,他們深知計算是在自己全盛的時候,恐怕也不是他們的對手,更別說是在眼前這種情況下。
可就當他們想要揚言這件事情根本做不了的時候,不料鬼公子卻已經在他們的身後悠悠的說了一句。
“養兵千年,現在也該是你們二位報答我的時候,還不給我拚盡全力,直接把這方給解決了。”
說到這裏,鬼公子冷哼了一聲,然後雙眼瞪了這二位一眼,好像是再說你們一定要給我的事情給辦好了,不然沒的話,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哦。
這時候,眾人的目光也連忙向著鬱壘和神荼看去,這二人臉上的神情頓時難看到了極點,不過隨即還是按照鬼公子吩咐的意思,然後硬著頭皮衝著太白金星出手。
就算是天宮的第一神將二郎真君麵對太白金星的時候,都能夠從對方的身上感覺到一股強勢的威壓,敏感的察覺到對方的實力絕對是在自己智商,更別提鬱壘和神荼了,他們的雙腿沒有被嚇得發軟,便已經是一件好事了。
至於太白金星,他看都沒看一眼已經向著自己快速而來的鬱壘和神荼,然後隻是揮了揮手中的拂塵,一陣清風再次露麵,然後直奔鬱壘和神荼而去。
下一刻,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之中,鬱壘和神荼竟然硬生生的擋下了這一擊,而且二人的臉上看起來並沒有難看到那一步,顯然有辦法在一瞬間將太白金星的力量給化解開。
這倒是讓太白金星神情有些詫異,隨即繼續出手,詫異歸詫異,他還是覺得對方的實力簡直就是比天宮的下神還要低上一些,兩個人加在一起的時候還算是好點,但也隻是勉勉強強達到了小神的地步。
好在太白金星的目標隻是張玄策,也沒有出手將餘長風他們都給解決了,否則這件事情的話,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另一邊,張玄策的劣勢已經越來越明顯了,很快身上的衣服變成了幾塊布條一般,而且肌膚的上麵也是有多少條血淋淋的傷口,看起來真的是觸目驚心啊,可是他卻一聲都沒有吭,默默的承受著這一切,也沒有要退後的意思,因為深知如果自己敢退後的話,等待大家的結局究竟是什麼。
就這樣,再次擋住二郎真君的一番攻勢之後,張玄策手持這道劍,如同巨人一般神情堅定的站在原地,鮮血從肩膀一直往下流去,直接將衣襟染紅,然後流到劍刃上……
此時張玄策身上傷口的鮮血根本就止不住,也不知道多少流出去了,就連身子看起來都好像瘦了很多,如果換做是常人的話,恐怕早就已經出事了,根本就撐不了那麼久。
按照泰山府君的意思,這具肉身他本來就不是很在意,之所以將他給留下,也隻是為了給張玄策一個紀念而已。如今肉身受傷嚴重,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恐怕也隻能夠丟掉小的,保住大的了。
而且有這具肉身在的情況下,也在一些程度上限製了他的發揮,所以他才對這肉身感到很無感,有的話就當作是紀念,沒有的話就算了。
不過眼下這種情況,也考慮不了太多的事情,還是先保住自己再說,否則的話,不僅小的保不住,恐怕連自己都會陷進去,他已經在投胎轉世再投胎轉世中度過了將近兩千年,這一世好不容易找回了所有的記憶,並且重新開始,他可不想再回爐重造了。
當鮮血不斷的流淌在劍刃上的時候,這劍刃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上麵的光澤竟然越來越明亮了,而且劍刃滾燙的同時,周圍竟然還散發出一股凜冽的寒氣,一切都顯得那樣的詭異。
張玄策思考間,自然感覺到了這一幕,目光詫異的看了過去,立即看到自己這流淌在劍刃上的鮮血,竟然如同烙印在劍刃上一般,成為了劍身的紋理,而且就擦拭不掉了,這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