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過的唇瓣更加的紅潤,嬌豔欲滴,看得墨清寒喉結不由一緊。

他眨了下眼,擔心再這樣和她保持著近距離,會忍不住真的親了她,趕緊退回剛才的位置坐好。

若不是在京城,他興許會真的對她親下去,但京城裏,認識他們的人太多了,如果真的親下去,被人看到了,對她和他的聲譽都不好。

他自己倒是沒關係,但不想連累她。

沈清顏輕輕地鬆了口氣,忙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用手扇了扇風,想將臉上的熱意散去,但空氣中的曖昧分子還在流動。

楚蕭辦完事回來,就覺得包間裏的氣氛怪怪的,有些不對勁,但又不知道到底是哪裏不對勁。

“公子,方家的店主說,三日之內就會做好,送到府上。”楚蕭說。

“嗯。”墨清寒點頭,轉頭看向旁側的女子,張口想說話,瞥見屋裏還有個人。

墨清寒微微皺了下眉,從沒覺得身邊跟著楚蕭是人如此的礙眼,隨便找了個借口就把他打發出去了。

……

兩人吃完飯,已經是戌時了。

樓櫟處理完樓下的事,回到偏廳,剛坐下喝了口茶,就看到墨清寒和沈清顏的身影出現在了後門邊。

他忙放下茶杯,起身朝他們走去。

“準備走了?不去我那坐會兒?”樓櫟問道。

“下次吧。”墨清寒淡淡拒絕道。

樓櫟點頭,笑道:“也行,下次就下次。”

……

國公府後門。

沈蔚然一個時辰前就接到周珂的來信,說沈清顏回來了,早早的就來到後門等候,結果在後門口站著等了一個時辰,還是沒看到人。

他皺著眉,正猜想是周珂騙他的,還是沈清顏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不測,就看到一輛馬車向這邊駛來。

沈蔚然臉上一喜,以為是國公府的馬車,然而待那輛馬車近了,才發現是寒王府的。

可寒王府的馬車,大晚上的來國公府後門做什麼?

沈蔚然心裏揣著疑惑,見馬車的車簾被一隻纖細的手從裏麵掀開,白皙的手腕上露出的紅色玉鐲在燭火下甚是明顯。

他楞了一下,那塊玉鐲是他夫人去世前給留給阿清的,和普通的鐲子不一樣,玉鐲在燭火下照久了,會變成透明的顏色發光。

而這塊正是如此!

沈清顏從馬車上下來,輕跳落地。

看著站在後門口等著自己的沈蔚然,沈清顏衝他笑了笑,抬頭對馬車裏的人道:“你也回去吧,早點休息。”

“嗯好。”墨清寒點頭,看著她唇角的笑容,心中暖暖。

目送她進了國公府後門,墨清寒這才放下車簾,聲音淡淡地對楚蕭道:“走吧。”

……

“爹在外麵等我多久了?”沈清顏問道,挽住沈蔚然的胳膊往裏麵走去。

沈蔚然聽到她的聲音,這才回過神來,他回頭望了眼逐漸遠去的馬車,皺眉道:“阿清,你怎麼坐寒王的車回來的?”

“……”沈清顏頓了頓,沒回話。

沈蔚然見她不說話,保持著沉默,心裏不由閃過一個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