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葉流雲豪氣幹雲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那大廳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看起來更加俊逸非凡。這番話,更是氣勢萬千,豪氣幹雲。
任何一個女人,都是會被這樣的男人所迷住。不過,蘇媚然的俏臉之上湧現出幾絲的厭惡之色。正準備奮力反駁的時候,蕭逸卻是那般毫無征兆的慢悠悠戰了起來,開口懶洋洋的道:“行。有什麼招,你盡管使,我接著。”
頓了一下,蕭逸的眼睛終於眯了起來。那狹長的眸子裏,精光閃爍,聲音一下子拔高像是利刃一樣直插入在場的每一個人心中:“就怕,你葉流雲沒有那麼本領。我今日就讓這京城的商界巨擘都看好,誰才是龍誰才是癩蛤蟆。而誰,才是媚然的真命天子。”
蕭逸絲毫不懼,這會聲音咄咄逼人,振聾發聵,穿雲裂石。
一瞬間,讓大廳之中所有人都是微微一陣側目。眼神之中,露出了幾絲的讚揚之色。憑著蕭逸這一番膽量,都是足以征服這些京城名流的欽佩。
“很好,我喜歡。”葉流雲拍了拍手,嗤笑了一聲道:“像個男人,這樣才有意思。”
隨即,葉流雲走向了老爺子蘇文龍身邊。取出了一個玉盒,晶瑩剔透,同樣是一塊上好的羊脂美玉。遞給了那蘇文龍,開口慢悠悠的說道:“今日我給老爺子準備了一份禮物,這玉盒是上好的羊脂美玉。裏麵,更是一件稀世珍寶。我知道老爺子喜好玉石玉器,這一次特地給老爺子千裏迢迢淘來的,希望能博得老爺子的開心。”
“這麼說,我得打開看看。”這蘇文龍哪裏不懂葉流雲的意思,輕輕一笑,接過了那玉盒,輕輕打開。頓時,盒子裏躺著的一塊紅色的玉圭躍入眼底。
玉圭長條形,上麵雕刻著古樸的獸紋。通體暗紅,看起來像是流動的一團火焰一般。稍顯的質樸,但就是這種質樸透露出一種悠遠的意味來。讓這一塊玉圭,更是顯得價值不凡來。
老爺子蘇文龍這些年的唯一愛好,的確就是這些古玩玉器。對於這些東西,他還是有著幾分眼力。盯著看了片刻之後,身軀微微一顫,開口失聲道:“流雲,這是出土的西周玉圭?”
西周玉圭僅僅四個字,卻是讓大廳之中所有人一愣。西周是久遠的年代,那時候的玉圭現在拿出來當然是價值不凡,的確號稱一件稀奇玩意。特別是上好的西周玉圭,這些年拍賣行都是少見。國內國外,價值都是已然達到了天價。
葉流雲得意的點了點頭,開口朗聲道:“當然。這塊西周玉圭,可是我花了好大的功夫,好大的價錢從國外買來的。據我所知,玉圭起初為朝廷祭祀的一種禮器,後來成為一種權利的象征。大臣在朝覲天子時持於手中,作為他們身份地位的象征。我想,這送給愛好古玩玉器的蘇老爺子正是合適。一來,可以把玩一番。二來,同樣是一種身份的象征。並且,這可是一塊上好的西周玉圭。經過這些年來,保留完整。即使上麵雕刻的那古樸的獸紋,都是脈絡清楚,值得收藏啊。”
葉流雲的一番話,雖然沒有點名這玉圭的具體價值。但是,所有人眼神都是一熱。恐怕,這一塊玉圭趕的上老爺子這一棟大別墅。
這樣大的手筆,恐怕隻有葉家秦家才是拿的出來。隨便送個禮物,都是一塊價值連城的西周玉圭。
蘇文龍聽到葉流雲這席話之後,小心翼翼把盒子裏的那一塊西周玉圭拿了出來。放在手掌心,展露給眾人看了起來。並且,他那握住西周玉圭的手掌,都是輕輕的顫抖了起來。
這種大局麵,這種大場合。當然是有專家,這裏麵京城古董行的呂自方老人正是一位圈內頗具盛名的行家。馬上,站了起來,走到那老爺子蘇文龍身邊開口道:“可否,給我一觀。”
“當然。”
頓時,蘇文龍戀戀不舍的把手裏的那一塊暗紅色的西周玉圭遞給了那行家呂自方老人。一頭白發長須的呂自方,一拿起那一塊西周玉圭。那老臉之上,像是枯木逢春,一下子精神百倍起來。從懷裏帶出了一副纏線黑眼鏡,戴了起來。
一時,大廳安靜起來。隻有呂自方老人,雙目炯炯有神透過鏡片審視著手裏的那一塊西周玉圭。不時的,嘴裏發出嘖嘖嘖的聲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