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蕭逸和老書記張為民開始在書房之中,靜靜的閑聊了起來。從那字裏行間,開始談論開來。
張媛媛在樓下一邊沏茶,一邊開口憤憤然的罵道:“蕭逸,你這個臭流氓。竟然恬不知恥的讓我給你沏茶,我看我還是給你沏一壺耗子藥好了。讓你一命歸西,去看母豬上樹。”
樓上的蕭逸,輕輕的打了一個寒顫。
賞字喝茶過後,又是被老書記留了下來,一起吃了一頓午餐。那張媛媛坐在桌旁,似乎很討厭和蕭逸共同坐一桌。一雙筷子,戳的那瓷碗哐當響一個不停。
“怎麼,媛媛菜不好吃?”那張為民終於抬頭看向了那張媛媛,開口詢問了起來。
“不是。”那張媛媛幹脆放下了碗筷,起身開口道:“看見某些人那一張鞋拔子臉,我的胃口已經飽了。”
然後,那張媛媛幹脆放下了碗筷。走到一旁的紅炭火旁,拿起了一幅字卷看了起來。
張媛媛手中的那一幅字,正是老書記張為民最後從書房裏拿下來的一幅字。剛剛在書房裏,就著這一幅字高談闊論之後,似乎依稀有些意猶未盡。老書記拿下樓,趁著菜肴端上桌的時間裏,再戀戀不舍仔細的端詳了好一陣子那一幅字。上桌吃飯的時候,隨手把那一副字放在了旁邊的茶幾上。
目光一盯向那一副字卷,這張媛媛馬上愛不釋手。雙眼發亮,全身心的沉浸在那字裏行間的神韻之中。
“嘖嘖嘖,好字。”這張媛媛對於書法一道,本身都是研究了許多年。這會,開口讚賞了起來:“行雲流水,;縱橫揮灑;洞達跳宕;剛柔相濟。藏鋒處微露鋒芒,露鋒處亦顯含蓄,垂露收筆處戛然而止,似快刀斫削,懸針收筆處有正有側,或曲或直;提按分明,牽絲勁挺;亦濃亦纖,無乖無戾,亦中亦側,不燥不潤。”
這張媛媛評字起來,倒是有一套。到底是出過國,見過大世麵。這會兒侃侃而談,神采飛揚。顯然,是見到了好東西,她的內心開始激蕩了起來。
蕭逸和張為民依舊坐在桌旁,眯著眼睛聊著天。桌上的那一個羊肉火鍋,升騰起嫋嫋的白氣。蕭逸和老書記張為民,舉杯碰撞好一陣快意。
“對了,聽說你這次去了一趟京城,可是幹了一些大事情。”老書記張為民,這一下忽然抬起頭來。看向了那蕭逸,問了起來。
“大事談不上,去瞎逛了一段日子。”蕭逸心不在焉的喝著酒,開口隨意的答道。
“你啊,總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那張書記笑罵了一句,然後語氣一下子變得凝重了起來:“那葉流雲,畢竟出身在堂堂的四大家族葉家。身後,有著巨大的勢力和財力。以後,你要是去京城,可得小心點。”
“沒事的。”蕭逸對於張書記的好心提醒,很是豪邁的一笑道:“這個世界上,很多人我一開始都是惹不起。但是,最後都是他們再惹不了我。人生的輝煌,在於輾壓我的敵手。以後,我要是有機會再去一趟京城。那麼,我肯定會把那葉流雲,再恨恨在踩在腳下。”
對於這蕭逸的豪情狀語,張為民打了一個哈哈。端起麵前的酒杯,一飲而盡。然後,擦了擦嘴角流出來的酒水,開口道:“看來,是我年紀大了。膽量小了許多,以後這世界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啊。”
兩人像是久別的老友,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豪言壯語,好一陣快意。趙興坐在一旁,臉色淡然,輕輕的夾著盤子裏的花生米一粒粒送進了嘴中。
飯足酒飽之後,蕭逸背靠在沙發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臉愉悅的表情。
忽然,蕭逸發現了身旁的張媛媛,正是盯著手裏的一幅字看得那般的沉迷。瞧了瞧,這一幅字正是蕭逸自己昔日寫下的一副狂草。
頓時,這蕭逸戲謔的笑了笑道:“這一幅字,比起我來,寫的如何?”
“比起你來?”那張媛媛轉過頭,看著把熱臉湊過來的蕭逸。冷哼了一聲,開口無情的打擊了起來:“應該這麼說,你連和別人比的資格都沒有。這一副狂草,可是寫的妙哉。開放不羈,偏偏神韻暗藏。每一個筆畫,都是大氣磅薄,宛如萬馬怒吼,大江奔流。這種狂草,稱得上書法瑰寶二字。並且,能寫出這樣筆勢雄奇,張揚跋扈的一行字來。肯定,書寫這副字的書法家,是胸有大誌腹有詩書的真男人。哪裏像你,天生一個猥瑣的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