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朧,燈光曖昧。大桌搖晃。笙歌靡靡,一夜狂歡。
第二日,蕭逸和夏薇還有白嬌娘又是在那一張大桌旁吃起了早餐。
正當蕭逸吃罷早餐,坐在沙發上很是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之後。嘟嘟嘟,蕭逸的手機鈴聲在這清晨很是響亮的響徹了起來。
蕭逸看了看電話號碼,是一個陌生號碼。頓時,直接拒接了這個電話號碼。
蕭逸的世界很小,蕭逸的圈子同樣很小。對於那種陌生號碼,蕭逸向來都是懶得接。
不過,剛等蕭逸拿起晨報讀了起來的時候。那嘟嘟嘟的手機鈴聲,再次響徹了起來。蕭逸微微有些不耐煩的接通了電話,不管三七二十一衝著電話開口嚷道:“你好,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蕭逸洋洋自得的變換著女人的腔調,開口調戲起這一個打錯電話的人。
不過,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然後,電話那頭響起了一聲女人淒涼的聲音:“你是蕭逸嗎?”
口音聽起來,似乎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蕭逸皺起眉頭,沉思了一會兒。然後,搖了搖頭,終於是沒猜出這聲音的主人是誰。
“一別找我要錢,別說你懷了我的孩子。我最近挺老實的,沒有在外麵播種。二裝作老熟人找我搞傳銷,我還沒有想發財想瘋了。三不要告訴我你最近結婚讓我給你送禮物包紅包,我最近沒錢。”
對於這找上門來的女人,蕭逸脾氣很是不好。開口絮絮叨叨,首先給這個對麵的女人來了一個下馬威。
“我是張媛媛。”電話那頭,那女人的聲音隱約有著幾分抽泣的感覺:“我父親,他遭到綁架了。”
這一句話,像是晴天霹靂。一下子讓蕭逸收起了那一副戲謔的態度,挺直了腰板,然後開口詢問道:“怎麼回事,你詳細說說。”
隻不過,電話那頭接下來隻傳來了那張媛媛連聲的抽泣聲。
遇事後的張媛媛,一個勁隻顧著的大哭。讓蕭逸在電話這一頭,隻能是幹著急。最終,蕭逸終於問清楚了張媛媛在老書記老房子裏。
頓時,一陣風馳電掣的出了自己的別墅。開著他的那一輛寶馬,像是離弦的箭一樣,向著老書記的老房子急速而去。
在這江海之中,除了蕭逸的女人讓他時刻牽掛著以外。那麼,便是隻有這老書記張為民出點事情,能讓蕭逸如此心急如焚了。
一路狂飆,向著老書記的老房子急速靠近。
不過,蕭逸雙眉已經皺成了一團。這堂堂大江海,可有何人敢如此長大光明的綁架老書記張為民?這一點兒,讓蕭逸百思不得其解。
張為民老屋子裏,已經亂作了一團。趙興蹲在角落裏,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臉。而那張媛媛,坐在沙發上,不停的抽泣著。麵前的茶幾上,放著一團又一團擦了眼淚的紙巾。
蕭逸快速走進屋內,看著那張媛媛,開口詢問了起來:“怎麼回事,老書記怎麼會出事?”
張媛媛抬頭看到蕭逸那一張臉,這一刻俏臉之上沒有立即浮起幾絲厭惡之色。反而,是浮現出一絲希望之色,開口迅速的道:“昨晚父親興致大好,和趙叔去城西老河邊釣魚。釣魚之後,又是在河邊搭了一個帳篷住了下來。早上醒來的時候,父親卻是不見了。而就在不久前,我們接到了歹徒的電話,讓我們送去一千萬。不然的話,父親恐怕……”
“報警了嗎?”蕭逸抬頭看著那張媛媛,開口問出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沒有報警。”張媛媛微微垂下了頭,開口低聲的道:“歹徒強調過,不準報警,不準通知市政府,不準通知父親的朋友。不然的話,便是撕票……”
“沒有報警就好。”蕭逸點了點頭,深怕這個妞一受刺激,馬上報了警導致張書記被撕了票。
一時,蕭逸坐定了下來。然後看了看那張媛媛,小心翼翼的問道:“老書記去城西釣魚,經常住在外麵嗎?怎麼這一次,忽然落在了歹徒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