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疾馳,一路春光乍泄。
咯吱一聲,心不在焉的蕭逸忽然注意到前麵路口有一個急轉彎,然後迅速的刹車減速起來。
寶馬車的刹車性能很好,車子很快就是減輕了車速。整個車身,微微一陣傾斜,然後徐徐的通過前麵的急轉彎。不過,車身的傾斜,導致車後排坐著的張媛媛,嬌軀微微一顫。
那一道雪白的溝壑,頓時在後視鏡子緩緩延伸出來。
香豔的車內,那張媛媛依舊不言不語。仿佛,絲毫都沒有注意到身前風光乍泄。蕭逸看的是雙眼發亮,一路故意的讓車行駛在路上不平攤的地上。導致整個車身都是顛簸流離,這樣就可以深入的領略到張媛媛那深處的好春光。
一路返回到那張為民的老房子,把這一對父女送了回去。
直到到了老房子之中,張為民和張媛媛才是緩過神來。臉上,浮現出幾絲血色來。
趙興一看到老書記和張媛媛回了屋,馬上開心的像是一個孩子一樣。開始忙前忙後,沏茶做飯。
三人坐定下來之後,張為民捧起了一碗趙興端上來的參湯,喝了一小口之後。然後,悠悠的吐出了一口濁氣,放下參湯,用力的一拍麵前的大桌子,開口肅然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出現這種情況。太平盛世,還整出了一起綁架事情。這江海警局,這些年是幹什麼用的?”
緩過神之後的張為民,這會臉上那粗黑的眉毛挑起。不怒自威,語氣之中自有一股讓人臣服的氣勢。這會兒,他不再是那歹徒手中的人質。而是虎氣一震,恢複成為整個江海首屈一指的老書記張為民。
蕭逸和張媛媛相識一笑,嘴角牽扯起一絲苦澀的意味來。
這堂堂大江海,要問誰是最惹不得的?那麼,便是這老書記張為民。無論是官商二道,都對於這張為民敬畏有加。
張為民就像是沉睡在這江海的一頭老虎,誰要是惹怒了他。那麼,遲早得落入這虎口之中。
張為民發了一通脾氣之後,看到蕭逸和張媛媛噤若寒蟬,默不作聲。頓時,話鋒一轉,衝著那張媛媛吩咐了起來:“去,去把牛書記給我找過來。這件事情,我必須得好好和他談一談。這江海交給他管轄,怎麼給我管出這種事情來。是不是,過幾年之後這江海會白日宣淫,盜賊橫飛?”
張媛媛看了看外麵的天色,微微一陣遲疑。然後,開口徐徐說道:“爸,現在都這麼晚了,再去麻煩牛書記不好吧?”
“不好?”張為民抬頭冷眼看向了外麵的夜色,正色喝道:“我張為民在他管轄的地盤出事了,他有著不可推脫的責任。現在雖是淩晨三點,但是必須給我起來,調查清楚這件事情。那些蒙麵歹徒,我看恐怕還在那獅子山。動用全市的兵力,給我找出來。即使那獅子山找不到,那麼便給我封鎖全城,挖地三尺都得給我找出來。雖說是針對蕭逸,但我倒是要看看,誰敢那我張為民當誘餌。”
這一瞬間的,張為民越是越是生氣。說完之後,啪的一聲再次用力的拍在了麵前的大桌子上,勃然大怒,像是發怒的雄獅一般。
放在桌子邊緣的一碗參湯,經過張為民大力一拍。彈跳而起,而後迅速的掉落下來。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支離破碎,碎片濺了一地。
“老大哥,我去吧。媛媛同樣是受了驚嚇,讓她先休息一下。”蕭逸這會看到張為民態度堅定,馬上自己主動的站了出來。
張為民看到是蕭逸開了口,臉上的神色微微緩和了幾分,開口徐徐的道:“這件事情,務必查清楚。這一起綁架案,那我當做誘餌針對你。這是在江海裏,挑戰你和我的威嚴。我不想這種事情發生第二次,所以這一次務必慎重起來。”
“我知道。”
雖然知道江海警力出動,未必真能找出那些劫匪。但是,老書記張為民這會火冒三丈,態度堅定。蕭逸不想拂逆這上了脾氣的老頭子,準備按照他所說的在這江海大動幹戈一場。畢竟,不管之後能否抓到劫匪。這鬧出的大動靜,自然能讓他們有所忌憚。
同時,讓所有人都能看到,老書記餘威猶在。蕭逸和老書記張為民的威嚴,不容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