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這一番話,可謂是相當的犀利。把張開這一副洋洋自得的畫,一下子點評的一無是處。偏偏頭頭是道,有理有據,讓張開無所反駁。
一旁的朱思成,撫摸著自己長長的胡須,微微點了點頭。當看向點評之人蕭逸,是那般的年輕。禁不住全身一震,雙眸一亮。
“哼,簡直是強詞奪理,一派胡言。”張開明顯不滿意蕭逸這一番點評,開口冷哼了一聲道。
不過,蕭逸對於這張開的情緒變化像是沒有看到一般。隻是輕蔑的笑了笑,然後開口重重說道:“最為糟糕的,還是你畫上那一行字。不知道你小學語文是不是體育老師教的,你那稱得上字嗎?歪歪曲曲,看起來像是一條大蚯蚓在上麵蠕動一般。你那一行字,不管從哪個方麵看,都隻能用一句話形容,那就是醜陋無比。”
對於蕭逸對他字的評價,這張開雖然一陣不服氣。但終究是不甘冷哼了一聲,無從反駁。這些年來,這張開出國留學。對於漢字多年不曾接觸,那幾個字的確寫的對不起人。
“本來,那一副畫差強人意,勉強可以看一看。”蕭逸嘴角的譏笑之色,更加濃鬱了起來:“但是,配上你一行字,簡直是糟糕,糟糕透了,糟糕極了。直白點,你畫的這一幅畫,丟廁所當手紙,我都嫌它粗糙了點。”
對於這張開的一幅畫,蕭逸可謂是痛斥貶低,毫不留情。從字到畫,都是一番打擊。讓剛剛自信心膨脹起來的張開,一下子像是冬天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臉上大片大片的鐵青之色。
“強詞奪理,一派胡言。”過了一會,張開終於是開口怒聲而嗬道。
不過,蕭逸點評完畢之後。抱拳站在一旁,不再開口多說什麼。麵色冷淡,嘴角那一絲譏笑之色更加濃鬱了起來。
一旁著名畫家朱思成,這會目光不時的掃向了蕭逸。因為,朱思成開始對於這個年輕人來了幾分興趣。
對於張開這一幅畫,看起來的確濃墨厚彩,相當的華麗。但是,隱約之中卻又是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偏偏,這朱思成一時還說不上來。這會,聽到蕭逸一番點評之後,反而是一下子豁然開朗,的確是這麼一回事,這朱思成對於蕭逸這犀利的目光有了幾分讚歎。
“蕭逸,你看看我這幅畫如何?”這張媛媛仿佛是為了給張開解圍,這會開口望向蕭逸開口說道。
“你那一副畫,不用看了。”蕭逸撇了一眼,淡淡的道:“整副畫,我感覺太幹了點。用水太少,沒有江南水鄉那種水汽的風韻。要是多加點水,畫的意境風韻都是會陡然提升好幾個檔次。”
聽著蕭逸的點評,那張媛媛微微愣了愣神。她現在還是無法揣摩透,蕭逸那所謂的用水太少,整副畫太幹到底是意欲何為。
隻是,那一旁的著名畫家朱思成,這會重重的點了點頭。
在這些青年畫家都是收工竣工的當頭,蕭逸對於張媛媛和張開畫作的點評,隻不過是其中的一點兒小插曲。馬上這些青年畫家都是把自己得意的畫作交給了評委方,靜靜的等待起結果來。
張媛媛滿臉忐忑,到了這最後見結果的時候,這張媛媛還是有著幾分的緊張。反而,是那張開這一下子慢慢心情平複了下來。整個人再次容光煥發,自信飛揚。
不經意瞄了瞄這小樓內其他青年畫家的畫作,這張開心裏有了數。自己那一幅畫,絕對可以稱得上出類拔萃,堪稱精品。
“媛媛,不要聽他胡說。他要真是厲害,何不自己來參加這一場青年畫家畫技切磋交流會。這個世界上,總是有著很多人,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我看,今日我們兩人絕對可以進入前三甲。你倒是不用太過於擔心,你看你額頭都是出汗了。”
張開這會開始安慰起張媛媛來,言語溫柔,像是一個稱職的男友一樣。
隻不過,那張開的目光從張媛媛額頭上移開的時候。不經意間,偷偷的瞄了瞄張媛媛那豐滿的雙豐,雙眸之中掠過了一道貪婪之色。
這張開並不是真正的想和這張媛媛重續舊情,主要還是他開始貪戀那張媛媛豐滿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