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袁清明更加猖狂得意,大笑聲在大廳之中回蕩了起來。他身後的那些狗腿子,這會都是隨著袁清明的笑附和的大笑了起來。
“一,二……”袁清明這一會兒,目光像是刀子一樣,掃了一眼全場:“要是我數到三,大家還是答不出來。那麼,大家便是一起滾蛋。”
囂張跋扈的聲音,在這大廳之中咆哮了出來。讓這一群老學究,老中醫臉色更加漲紅了幾分。
“三……”這袁清明臉色放光,終於開始數起了最後一個數字。
蕭逸搖了搖頭,輕輕的歎息了一聲。終於,是慢騰騰的走向了袁清明,開口譏笑的道:“哎,不知道你在得意什麼。難道,你認為大家的智商都和你一樣愚笨嗎?”
袁清明看到這走出來一個年輕人,馬上臉上閃現出一道凶狠之色,外強中幹的道:“小屁孩,你什麼意思?”
大廳之中的老中醫,看到蕭逸站了出來。一個個抬眼看了過去,眼眸裏湧現出一絲希望之色。
“你以為你說那麼多廢話,便是可以彰顯你的無知嗎?”蕭逸冷笑了一聲,開口慢條斯理的道:“黑人和白人結婚,生下的嬰兒牙齒是什麼顏色?不知道是不是你媽生你的時候,胎盤弄掉了,整的你有些不清白。敢問,你在哪裏看到過嬰兒長牙齒的,真是可笑。”
蕭逸一席話,一些揭穿了那袁清明的陰謀。他前麵說那麼多話,隻不過是想把大家引人到陰陽和遺傳學說來。他問的是一句廢話,偏偏故弄三個玄虛。一是整的這些人進入了思維慣性之中,開始從陰陽學說,開始從遺傳學說,分析起那嬰兒的牙齒到底是黑還是白。而來黑人白人牙齒其實都一樣是白色,生下來的嬰兒自然是白牙齒,這是一個錯誤的誘導。
而這個問題,最主要的玄虛最後那一層陰謀上,嬰兒是沒有牙齒的。無論怎麼回答,都是將迎來這袁清明的取笑。
不過,局外人的蕭逸,一下子洞穿了這袁清明的鬼把戲。三言兩句,就是讓袁清明臉色一紅,額頭之上青筋都是冒了出來。
“哼,第一個問題,不過是陪你們玩玩。”袁清明馬上冷哼了一聲,開口為自己開脫道:“不過,這大廳之中還不是隻有你一人答的出來。中醫聖手,我呸。我看,還不是一群迂腐的老學究,思維都是僵硬了,以後還怎麼懸壺濟世?”
蕭逸冷笑了一聲道:“那隻不過是他們不願意和你一般見識,把機會讓給我這個年輕人。真是愚笨的可以,還不知道好歹。”
蕭逸的開脫,讓大廳之中所有的老中醫都是向他投來了感激的眼神。
而那苟根旭和扁中恒先生,這會頷首點了點頭。年輕人,能做到蕭逸這樣謙卑,的確太不易,一點兒都不居功自傲。
“是嗎?”袁清明陰狠的看了看蕭逸,開口冷笑道:“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浪。”
“謝謝誇獎。”蕭逸嘿嘿一笑,看著這袁清明道:“看來,你已經是烈士暮年,黃泉路山。還出來蹦 什麼,快點把你的三個問題問出來了,速度滾蛋。”
袁清明看著蕭逸這番嘲諷,這會出奇的臉色平靜了下來。仰起頭來,開口緩緩而道:“我的第二個問題,你們聽好了。中國古代醫書四大經典著作:《內經》、《難經》、《神農本草經淨、《傷寒雜病論》;古代四大民間醫生:扁鵲、淳於意、涪翁、華陀。那麼,我便是問問,周代醫學科別有哪四大科別?”
最後一句話,袁清明可謂是生硬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讓現場的氣氛,再次微微一陣緊張起來。
以扁中恒先生為代表的現場這些老中醫,都以為這袁清明找上門來尋事,問的應該都是醫學方麵的大學問。比如說一些病症的病因,以及一些疑難雜症的方子之類的。哪裏料到,這袁清明問的都是這樣一些不入流的醫學問題。
要是說這和醫學一點兒關係都是沒有,卻又不是。沾了一些關係,但是問出的問題,壓根不像是一個著名的中醫問出來的問題。
但是,偏偏這些無厘頭的問題,讓現場所有人都是一愣。誰都不會閑著沒事,關心周代的醫學科別。
一時,現場再次陷入了一片啞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