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壺濟世大藥堂,自從袁清明離開之後。這一次的全國中醫聖手爭霸賽,沒有再繼續下去。蕭逸成為了眾望所歸的冠軍,成為了新一屆全國中醫聖手。
眾人紛紛前來恭賀,蕭逸站在人群之中一一點頭哈腰問好。媒體的閃光燈,撲閃撲閃照在他的身上。
“先生,您高超的醫術,讓我們大開眼界。請問先生,您師承何人?學習醫術多少年,還是天賦異稟?”一個女記者紮著兩個衝天的馬尾辮,湧了上來,向蕭逸提問道。
“學習醫術十來年,師傅不可說。”蕭逸對著麥克風,清了清喉嚨:“其實,我最擅長的不是醫術。而是,我的書法。我是一個商人,在江海開了一家老筆齋賣字為生。大家可以有時間,可以前去看一看,定然不會辜負你們的期望。”
蕭逸參加這些亂七八糟的比賽,還不是為了博得名氣,推廣他的老筆齋。如今,麵前密密麻麻的記者,蕭逸馬上露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
“先生,您這麼高超的技術,為什麼要賣字為生?行醫走天下,豈不是更好?”女記者晃了晃腦袋,臉上露出了幾分疑惑之色。
“很簡單。”蕭逸眯著眼睛,輕輕一笑:“我的書法,比我的醫術更高明。我的每一副字,都是高達三百萬。所以,我覺得我賣字或許活的更好一點兒。”
聽到這麼匪夷所思的一件事情,整個懸壺濟世大藥堂之中都是瞬間寂靜了下來。
那扁中恒先生本想留下蕭逸,為這懸壺濟世大醫館做事。但是,想一想蕭逸隨便寫一幅字,便是可以賣到三百萬。當即,怕到了口的話生生咽了回去。
夕陽西斜,日薄西山。整個金陵城的傍晚,像是鍍了一層金粉一樣,美麗的不可勝收。
這一次的全國中醫聖手爭霸賽,在這樣一個夏日的午後便是結束了下來。蕭逸搖了搖自己有些發酸的脖子,便是走出了懸壺濟世大醫館。
蕭逸把背影留了下來,讓大醫館之中的所有人盯著蕭逸瘦削的背影看了許久。蕭逸被傳說留了下來,讓大醫館之中的所有人不久之後都是開始竊竊私語,議論開來。
蕭逸走出這大醫館之後,攔了一輛車,迅速的向著金陵國際機場而去。這一次,蕭逸幸不辱命。獨身走天下,拿到了新的一屆全國中醫聖手的名號。
可謂是狗行千裏吃屎,狼行千裏吃肉。
蕭逸是一匹勇往無前的狼,留下了無數的傳說在身後。
這一輛東風雪鐵龍出租車,一路呼嘯急駛,車後揚起陣陣塵煙。蕭逸坐在副駕上,想起這一趟金陵之行,微微笑了笑。雖然很是短暫,還是蕭逸還是功德圓滿,自己很是滿意。
“先生,您是過來旅遊還是過來祭祖了?”四月,正是清明節的時節,所以,這個司機才是由此一問。
不過,坐在副駕上的蕭逸聽到這句話之後。微微愣了愣,並不是因為這個司機主動離奇的主動向自己問好。而是,因為這是一個女司機的聲音,並且聲音相當的美妙動聽。
嬌中帶著幾分妖,柔中夾著幾分媚,乍一聽似那黃鶯出穀,鳶啼鳳鳴,清脆嘹亮卻又婉轉柔和;再一聽去,卻又如那潺潺流水,風拂楊柳,低回輕柔而又嫵媚多情;細細再聽,隻覺有著一絲絲的鶯聲燕語的感覺,像是情人之間的一句打情罵俏。
“過來旅遊。”回過頭來的蕭逸,訕訕笑了笑。然後,開口低聲的答道。
答完這句話之後,蕭逸習慣性微微側過頭看向了身旁這個聲音甜美動人的女司機。
首先,映入蕭逸眼簾是兩條修長的雙腿。上,穿著一層黑色的絲襪,隱約之間,還能看到裏麵透出來點點肌膚的雪白之色。
正當蕭逸看了過去的時候,車中的車燈忽然打開了。從傍晚行駛到暮色,天氣開始灰蒙蒙起來。
這車燈一打開,在曖昧的燈光下。那黑絲泛出了一層螢黑色的淡淡光芒來,把這個女司機修長的大腿映照的更加修長動人起來。
蕭逸深吸了一口氣,暗中開始打量起這兩條修長的黑色美腿。
“哦,對於金陵感覺怎麼樣?”女司機似乎渾然不覺身旁的乘客正在猥褻她的腿子,依舊熱情的和蕭逸搭訕起來。
“不錯。”蕭逸點了點頭,省略了下半句 腿子不錯。
“這是一條小路,開往機場。路上沒什麼人,不過快多了。可以,為先生節約一段時間。”女司機的聲音,依舊婉轉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