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個破瓶子嗎,本還以為是個古物,值幾萬,誰知是個雁品。而且裏麵不知道盛著什麼髒東西,都臭了。丟了就丟了,上回收廢品的說就值5毛錢。現在請哪個專家也得招待,著名專家更要好好招待,還得送點掛麵、臭豆腐什麼的,得花不少錢……”
不過,這鍾筱雨的胡謅,那白嬌娘卻是聽的津津有味。兩個耳朵都是豎了起來,一臉享受的樣子。
隻不過,那一旁的夏薇當即臉色一下子呆滯住了。夏薇出身貧瘠,經過象牙塔的生活。所以,她對於金瓶梅這種黃書還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但是,活了二十幾年的夏薇,頭一次聽到如此另辟新徑如此奇葩新穎的金瓶梅新解。
“好,好,好。”白嬌娘等那鍾筱雨講完之後,馬上拍起了小手。然後,一副意猶未盡的看著鍾筱雨道:“姐姐真棒,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聽著這白嬌娘的讚美,夏薇更是淩亂了起來。整個人人生價值觀,在這一瞬間都是顛倒了。當即,苦澀的笑了笑然後道:“真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啊!”
聽到那白嬌娘的讚美,鍾筱雨頓時自信心迅速的膨脹了起來。於是,清了清喉嚨,再次給白嬌娘講起了故事:“從前有個人長得像番薯,走著走著就摔了一跤。從前有個人長得像飛機,走著走著就飛了起來。
從前有個人長得像巧克力,走著走著就被人吃了。從前有個人長得像燈泡,走著走就亮了。從前有個人長得像電話,走著走著就被人打了……”
對於這樣一個冷笑話,那白嬌娘終於是不耐煩了起來。仰起頭來,冷眼看向了鍾筱雨,打斷了鍾筱雨的話,開口大聲嚷道:“TMD,你還能不能更
嗦點?”
一聽這話,那一旁的夏薇終於笑噴了起來。而鍾筱雨那一張精致白淨的臉蛋,一下子變得漲紅了起來。
這一瞬間,這鍾筱雨才是明白過來。這白嬌娘,看來不是簡單便可以忽悠的。
不過,三個女人一台戲。這大廳之中,三個女人馬上打開了電視機,看起了電視。
“夏薇姐姐,你那房間之中的玫瑰好多。”忽然,看著電視的白嬌娘開口漫不經心的道。
“嗯。”夏薇臉色一紅,一臉形容的小女人模樣。
這些天說來奇怪,每天晚上夏薇回家都是會受到一束鮮花。並且,大都是代表愛情的玫瑰花。
開始夏薇還覺得有著幾分奇怪,但是後來轉念一想。這大江海之中,誰都知道她是蕭逸的女人。敢這樣明目張膽把鮮花送到這別墅中來,這江海之中還沒有哪個男人吃了秤砣鐵了心,敢觸怒蕭逸的虎威。所以,唯一的可能便是這蕭逸買了送給自己的。
一想起這蕭逸玩起這樣的浪費來,夏薇整個人都是感到一陣甜蜜,甜蜜到了骨子裏。所以,她把每晚受到的鮮花,都是悄悄收好放在了二樓自己那一間房間之中。
卻不料,好事的白嬌娘發現了這夏薇的秘密來。
“小心爛掉了哦……”白嬌娘眨著自己的眼睛,開口得意的一笑道。
似乎,這白嬌娘舉得發現了夏薇的秘密是一件很得意的事情一樣。
夏薇沒有在這件事情上過多的解釋,當即又是抬頭看向了電視屏幕上。
蕭逸洗澡過後,過了一大塊浴巾。走到這大廳之中,看著夏薇和鍾筱雨都是晶瑩的腳丫子,在那茶幾上一陣搖晃。
正是吳足霜雪白,赤腳浣白紗。那晶瑩的腳丫子,在那燈光的照射下,美的不可勝收。
微微一怔過後,蕭逸終於是輕輕的咳嗽了兩聲,開口緩緩的說道:“雖說良辰美景,但終究夜色已晚。現在,各位難道都沒有睡意,該睡覺了吧?”
鍾筱雨一聽到蕭逸的提醒,當即打了一個嗬欠。然後,徐徐站起來,便是輕車熟路準備向著樓上而去。
夏薇嬌軀微微一僵,這一瞬間俏臉一紅,不知道如何是好。畢竟,鍾筱雨還未出國的時候,都是和蕭逸同床共枕的。鍾筱雨走後,便是自己和蕭逸同睡一床。如今,這鍾筱雨回來了,這該怎麼睡?難道,是三人大被同眠,和蕭逸玩一個激情的三人一起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