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媚兒看著這一群氣焰囂張的公子哥,當即玩味的笑了笑。然後,看著蕭逸道:“這些京城公子哥,倒是心比天高。”
“不過,遇見了我蕭逸,終究是命比紙薄。”蕭逸向著那大廳一側走過去,成竹在胸的道:“賽馬,我閉著眼睛都是能賽過他們。”
不過,那蘇剛卻是好心的提醒道:“他們賽馬很有一套的,挺厲害的。”
“是嗎?”蕭逸不置可否,終於走向了那人工建立的一大片草原。
這馬風子俱樂部,倒是修建的極其闊綽。這一大片人工草原,修建起來都是不得了。還飼養了上百匹的馬,以及馴馬師,可以看出馬風子俱樂部後台資本相當雄厚。
“為了讓你輸的服氣一點兒,三局兩勝。”
徐向東冷聲說完,東走向了馬棚,走向了那一匹他常騎的黑電。輕輕撫摸起黑電的鬃毛,開口徐徐的說道:“一會兒,記得把距離最少給我拉個十米。黑電,我相信你能做到。”
一旁的蘇剛一看到徐向東又是果斷選擇了那一匹黑電,馬上神色一陣凝重,開口肅然而道:“這一匹黑電,眼大、鼻孔大、耳直立尖小、齶凹寬廣、頸長且趨於直頸,耆甲偏高背腰平直、水平尻、胸飽滿且圓隆,四肢端正。是這馬場之中,最好的一匹快馬。”
蕭逸微微一笑,開口懶洋洋走了過去。不當一回事,直接是在馬棚之中隨便拉了一匹馬出來。隻見蕭逸拉出來的那一匹蒙古,隻見那一匹蒙古馬,身材矮小,後肢成X型腿。鬃毛碎雜,身上還有汙泥。一眼瞧上去,是這馬棚之中一匹下下等的馬。
“哈哈哈,你們看,他竟然牽出了一頭驢。”徐向前身旁的那些公子哥,這會損人起來,的確是一絕。
“拉著一頭蠢驢,和我們東哥的馬賽跑,笑死了。”這些公子哥,高聲笑談,言語之中充滿了諷刺和嘲諷。
連好馬都認不出來,怎麼可能是一個好的騎者。一下子,這些人更是證 在握,心頭一點兒顧慮都是沒有。
徐向東放眼看上了遠處瞠目結舌的蘇剛,冷笑了一聲道:“蘇剛,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蘇剛微微一陣遲疑,而後看著蕭逸那一副懶散的樣子。不知道為何,心頭充滿了一種對於蕭逸盲目的自信:“我不後悔,我相信我大哥。”
“是嗎?”徐向東哈哈一陣大笑,然後揚聲而道:“看來,自此以後你是注定要死了周嬌嬌那一條心了。哈哈哈,美女嬌嬌,終究是我徐向東的。”
猖狂得意的笑容,回蕩在這馬場上,回蕩在這一片新建的草原上。
而從那側門徐徐走出來的周嬌嬌,臉色一暗。看了看不遠處的蘇剛,終於是失望透頂,長長的歎息了一聲。
全場隻有藍媚兒依舊對蕭逸充滿了信心,衝著那一臉忐忑的蘇剛,開口慢條斯理的道:“你認了一個好大哥。放心吧,自然會給你贏得美人歸的。”
不過,蘇剛依舊是一臉忐忑。對於藍媚兒的安慰,半信半疑。
“別整的像是死了老婆一樣。”藍媚兒咯咯一笑,聲音一柔:“要是你大哥給你把老婆弄丟了,那麼我就把自己賠給你。”
“呃……”蘇剛連退三步,臉上一團黑線。
那一片人工修建種植的草原,蕭逸拉著那矮小的馬走上了馬道。對著那一馬毛色不純的馬,嬉皮笑臉的道:“俗話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雖然你長得醜,長得矮。但是,米粒之珠同樣可以放光芒。我相信你,馬或者驢?”
說實話,蕭逸看著自己牽著的這一頭馬,都是有些感歎這匹馬實在是長得太醜了點。不過,還好他四蹄都是粗壯,到時候蕭逸應該可以壓榨出它的潛能來。
馬場的裁判嘩的一聲吹響了口哨,這一次賽馬迅速開始了第一局。
徐向東高頭大馬,一馬當先。威風凜然,呼嘯奔騰在馬場上。而和徐向東一夥的那些公子哥,都是高聲歡呼雀躍呐喊了起來。
而蕭逸坐上一匹矮小的馬上,晃晃蕩蕩向前跑。不,應該說是晃晃蕩蕩向前走,那不是跑。走兩步,那馬還自動停了下來,用馬鞭抽一抽自己的馬肚子。似乎,很久沒有活動了,那馬肚子很是瘙癢難耐。
這一次大笑的是那馬場的裁判,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來。這哪是賽馬,這簡直是丟臉。
蘇剛整張臉都是呆滯了下來,像是冬天霜打了的茄子一樣,全身冰涼冰涼,失去了所有的生氣。隻有藍媚兒依舊嘴角含笑,靜靜注視著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