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蕭逸那一個飛出去的人字拖鞋,正好不偏不倚直接啪的一聲。撞在了那喊話男工作人員的褲襠之中,打在了他的鳥上。
清脆的響聲過後,那一個飛揚的人字拖鞋終於是映入了眾人的眼簾中。
緊接著,那男工作人員迅速的捂住了自己的襠部。額頭之上,黃豆般大小的汗珠滾滾而下。隨即,很是痛苦的尖叫了一聲。
隻是,蕭逸已經進入了那大廳之中。站在自己的桌旁,而這一輪的初選伴隨著一聲哨聲過後。迅速的被拉開了帷幕,場麵變得凝固緊繃了起來。
隻是,蕭逸看著門口那一個被人字拖鞋打中鳥的那一個男工作人員,忍俊不禁的嬉皮笑臉的笑了笑。
在這樣一個嚴肅的場合,蕭逸的笑聲顯得格格不入。而那門口的男工作人員,忍著劇痛鬆開了自己受傷的那一隻小小鳥。怨恨的瞪了蕭逸一眼,然後便是對著密密麻麻的人群,開口詆毀道:“瞧他那一股痞子流氓樣,壓根都是不該來這個地方。你看看他,那光著腳丫,笑的猥瑣。一點兒都沒有一個書法大家的氣質。並且,別人都是上了年紀專研了多年的老同誌。他一個毛頭小子,來惹什麼熱鬧。參加這種比賽,我看來了也是白來。”
雖然這個男工作人員說話有些不好聽,但是常年在書協工作。他即使是詆毀一個人,都是詆毀的相當有根據。所有圍觀的人群,順著蕭逸看了一眼過去。一個個都是啞然失聲,他們不管從蕭逸身上哪個角度看上去,都是看不到屬於書法大家的那一點沉穩的氣質。
所以,一個個更是笑得誇張。
“這是誰家的小毛孩,怎麼跑這裏來湊熱鬧了。”
諸如此類的竊竊私語,都是在人群之中響了起來。這都是一些尋常百姓來看熱鬧的,所以對於江海的風雲人物蕭逸。大都是身在此山中,不知廬山真麵目。如今即使看到了蕭逸,一個個都是沒有察覺到麵前這有些憊懶的年輕人,就是當今江海最火的一代年輕才俊,就是這老筆齋赫赫有名的大老板蕭逸。
隻是,這會兒的蕭逸似乎一點兒都沒有上心這一場書法比賽。竟然對門口男工作人員褲襠中那受傷的小鳥來了興趣,蹲下來仔細的看了下來。似乎,想瞧瞧那鳥兒受傷之後這會兒是垂直九十度,還是以地麵平行一百八十度。
這一下,氣的男工作人員更是怨恨:“哼,沒素質的東西。這種人,要是都能通過這第一波選擇,那麼我以後自動退出書協。”
由於蕭逸這些怪異的動作,倒是這門口的所有人都是搖了搖頭。對於蕭逸,露出了一臉鄙夷之色。甚至,都是有些開始懷疑起這一次的書協怎麼回事,讓這樣的一個毛頭小子都是在這兒來瞎鬧了起來。
沒有人看好蕭逸,那一雙雙眸子裏都是帶上了幾分的不屑以及鄙視。
大廳之中,所有人都是奮筆疾書,揮毫落筆。
隻有,蕭逸這會成心鬧得動靜大一點。愣是蹲在自己的案桌旁,仔仔細細的看了門口男工作人員褲襠之中的小鳥。才是點了點頭,開口慢吞吞的說道:“人字拖鞋果然給力,適合打鳥!”
一聽這話,門口的那男工作人員雙目圓瞠,仿佛要噴出火來。
隻是,時間已經過了五分鍾,很多選手都幾乎寫完了。蕭逸終於不再嬉鬧,整個人從地上站了起來。抓起了桌案上的狼毫,然後筆走龍蛇,刷刷刷寫下一行字:“筆中我稱帝,紙上我為王。”
這是蕭逸威手中的狼毫以及桌案上的宣紙所寫的一句話,簡短幾個字。一氣嗬成,行雲流水。這是標準的狂草,看起來毫無章法,無跡可尋。但是,那字跡之中透露出來的一股帝王風範,卻是可以讓人瞬間頓感自身渺小。
這就是這一行字的威力,仿佛一代帝王端坐在自己麵前。
寫好了這十個字之後,蕭逸把手中的狼毫啪的一下拋向了原處的垃圾桶。狼毫在空中轉了一圈之後,然後啪的一聲落在了垃圾桶中。
隨即,蕭逸負手站在桌案後。整個人麵目冷峻,仿佛已經從這人海之中脫離出來。
蕭逸做完這一切,不需要五分鍾。如今,依舊有人還在奮筆疾書。畢竟,這第一輪沒有要求字數。所以,有些選手恨不得寫一封萬言書。這樣,一個字寫失敗了,那麼可以在另一個字之中體現出來。前麵一個字寫的不滿意,又是可以寄托在後一個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