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走過長街,大搖大擺的回到了自己的別墅。
剛剛長籲一口氣,在沙發上坐定下來,那一樓廁所之中響起了白嬌娘嬌滴滴的聲音:“日照香爐屁升煙,遙看廁所在天邊,飛流直下三千屎,媽的沒帶衛生紙。”
聽到這麼轟動的一首打油詩,蕭逸當即便是臉上湧出了兩條黑線。
然後,從廁所之中走出來一臉怯生生的白嬌娘。
“剛剛那首打油詩,你自己編的?”蕭逸心裏一陣好奇,問道。
白嬌娘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仰起頭來:“不是,我看書裏的。”
“呃……”蕭逸當即一陣頭大,搖了搖頭道:“真不知道,你天天都在看一些什麼書?”
不過,白嬌娘這會睜大眼睛,仔仔細細打量了一番蕭逸。最後,開口很是疑惑的道:“你這些天一直都沒回家,告訴我。你這些日子以來,都死哪去了?”
這小蘿莉一副氣呼呼的樣子,看起來簡直像是妻子在質問丈夫夜不歸宿一樣。
“出了點事情,被警察扣著了。”蕭逸這會還得耐著性子,垂頭喪氣的開口解釋道。
“被警察扣著了?”白嬌娘氣呼呼的看著蕭逸,叉起了自己的小蠻腰,開口驕橫的道:“你是不是調戲了三四歲的小姑娘,還是偷看了七八十歲老母洗澡。惹得天怒人怨,被抓了進去?”
蕭逸一陣頭大,耷拉著身體。一瞬間,蕭逸感覺自己剛剛出獄之後的心情,一瞬間糟糕透頂了。這個小蘿莉,不知道何時已經變成了最大的毒舌。
“為你癡,為你累,為你受盡所有罪;為你死,為你狂,為你咣咣撞大牆;總之是為愛瘋了狂。可是你,背著姐姐們,喪盡天良,花天酒地,尋花問柳,尋歡作樂,樂不思蜀,人畜共憤……”
這白嬌娘不知道在哪聽了這些段子來,這會忽然是很是順溜的背了下來。
隻是,蕭逸嘴角緩緩牽扯出一絲苦澀的笑容。然後,迅速的衝進了浴室之中。在號子裏呆著,實在是太難受了。所以,蕭逸出獄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洗個澡。
正好,還可以躲開這嘰嘰呱呱的白嬌娘。
洗完澡之後,蕭逸準備上樓的時候。忽然,是頓住了腳步,側過頭看向了白嬌娘,徐徐問道:“小白,要是有一天,我和你師門要分個你死我活,你會幫誰?”
問完這句話之後,蕭逸臉色慢慢變得慎重了起來。
無形之中,蕭逸已經知道這白嬌娘八成是毒門的人。同時,蕭逸已經感覺到這一次張為民事件毒門絕對插手了。
在人參上做手腳,這需要對藥理極其的了解。同樣,得對蕭逸的情況了解。認定了蕭逸是利用九龍真氣化開張為民體內的中藥成分,但是這種隱蔽的事情蕭逸無法解釋。即使說出去了,恐怕都是無人可以相信下來。
所以,蕭逸隻有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通過這些細微之處,蕭逸知道這一次恐怕毒門是有所牽連。一旦和毒門全麵開戰之後,那麼這白嬌娘到底該怎麼辦是好?
在這個關鍵的時候,蕭逸終究開了口。
一向懵懂的白嬌娘,這一刻似乎變得聰慧了起來。抬頭看著蕭逸,一雙眼睛撲閃撲閃雪亮雪亮的,輕聲問道:“為什麼一定要分一個你死我活,難道不可以做朋友嗎?”
蕭逸搖了搖頭,一口否決了下來:“很多事情,從一開始就是注定了立場。朋友還是敵人,很多時候我們本身無從選擇。”
白嬌娘似懂非懂眨了眨眼睛,忽然是微微一笑。看著蕭逸,輕聲說道:“我還小。”
蕭逸聽完了白嬌娘這三個字之後,笑了笑。然後,蹬蹬蹬上了樓。
我還小的言外之意,蕭逸當然聽懂了。那就是我還小,年紀輕輕,你難道忍心逼迫我嗎?
所以,蕭逸直接上了樓。既然白嬌娘不願意回答的話,那麼蕭逸便不會逼迫她。真走到了那一步,蕭逸相信白嬌娘會自己做出決定來的。
上樓之後,蕭逸盤膝坐在床上。把九龍真氣在體內運行了好幾個大周天,感受著這段日子以來。自己在這第八層九龍真經上,已經徹底的根基穩定了下來。
然後,蕭逸仰頭躺在床上開始深思起這一係列事情來。
想了一陣子之後,蕭逸感覺自己像是貓吃烏龜,無從下爪。
再三思慮之後,蕭逸決定從趙興著手。老書記體內含有過量的人參藥成分,那麼趙興是負責替老書記煎藥的。那麼,要是在藥裏做了手腳,那麼很可能在趙興手裏做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