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苦了一旁的譚一霸。當即一張臉皺的像是一根苦瓜一樣,他這裏哪有什麼好茶。虎哥說的那些茶,他一樣都是沒有。但是,這一刻譚一霸卻口是心非的道:“是,是。我向來喜好喝茶,什麼安徽龍井,什麼南湖鐵觀音,什麼山什麼茶的都有,都有……”
隻是,聽著這席話,蕭逸當即臉色一下子精彩了起來。這麼外行的一席話,怎麼聽起來都是讓人心裏一陣隱隱作痛。
對於喜好喝茶的虎哥,一下子看不下去了。揚起手掌,一巴掌就是扇了上去,開口冷冷的道:“那是西湖龍井,安徽鐵觀音。沒吃過豬肉,你他媽沒看到過豬跑啊。”
這一下,譚一霸更是委屈了。拉長著一張臉,一句話都是說不出口。
還好,這個時候門外終於響起了一陣響亮的腳步聲。看來,那所謂的濤哥終於來了。
一群人,都是抬頭紛紛看向了門口。
譚一霸虎哥一群人,都是暗暗鬆了一口氣。總算,是把濤哥等來了。對於濤哥的身手,這些人都是曾經聽聞過。在這大SH,濤哥向來無敵手。據說曾經喝醉酒後,有過一人單挑十二個人的光榮戰績。所以,譚一霸虎哥這群人,對於這個濤哥都是自信滿滿。
隻要濤哥來了,那麼蕭逸肯定得妥妥的被製服下來。隻要蕭逸被製服了下來,到時候這群人肯定會把剛剛出的氣全部撒在蕭逸的身上。
這些人都開始在暗暗的遐想,等會把蕭逸製服下來之後。一定要把蕭逸全身筋骨打散,最後丟到這黃浦江裏。到時候,製造一個墜江的假象就好了。
對於他們這群人來說,蕭逸這麼有恃無恐的樣子。實在是太欠抽了,實在是讓這群人太過憋屈了。就像是有著一塊大石頭,堵在了他們的心中,喘不過氣來。
所以,這些人在這夜色之中,聽到了那響亮的腳步聲過後。一個個都是眯起了眼睛,嘴角勾勒起一絲殘酷的冷笑。
終於,濤哥夏薇來遲。
虎哥迅速上前去,開口樂嗬樂嗬的道:“濤哥,勞您一場,實在是不好意思。隻是,點子太紮人,會點身手。事後,我們一定會好好補償補償濤哥。這大晚上的來一場,我們知道濤哥給了我們天大的麵子,感謝感謝!”
對於濤哥這種天人物,譚一霸是沒有資格上去搭訕的。當即,站在一旁,麵露笑容的看著這一切。並且,在心中暗暗的罵道:“這兩個傻逼,真在這等著。到時候,不把他們從傻逼打成二逼,老子一霸不相信了。”
“沒事。”濤哥低著頭,渾然不在意的道:“點子在哪裏?”
濤哥是一個人來的,可謂是藝高人膽大。但是,偏偏他一個人走來,那腳掌叩擊在地麵,都是會發出一陣大大的響聲。可謂是龍盤虎步,步伐有力。
“就是這個傻逼。”虎哥這會有恃無恐,抬頭看向了蕭逸,開口罵道。
濤哥迅速抬起頭來,然後看向了蕭逸。同時,蕭逸也看了過來。
當即,兩人都是雙雙一怔。
濤哥抬起來的那一張臉,簡直太過於妖媚動手。肌膚白皙,五官精致,眉目如畫,唇紅齒白。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女人。這是一張標標準準的狐媚兒臉,實在是不符合一個男人的身份。
這張臉蕭逸感覺很是熟悉,所以情不自禁的多看了一會兒。仿佛,是被這個濤哥的美色所誘惑住。
而濤哥這一瞬間看著蕭逸那一張熟悉的臉,一下子怔怔說不出話來。蕭逸不認得孫濤,但是孫濤一定認得蕭逸。因為,在張書記病重的時候,張媛媛回江海的時候,他孫哥跟著張媛媛回去了。那時候,張媛媛找孫家租賃了一個展廳,錢還沒付。讓孫濤跟班,一路到江海。
在老書記老房子門前,作為孫家的首席打手孫濤和蕭逸戰鬥了一場。結果,孫濤落敗。後來,蕭逸更是出資把展廳的錢付了,並且還給了幾十萬的小費。
對於這樣一個出手闊綽,身手恐怖的男人。孫濤記憶猶新,所以一看到蕭逸就想了起來。
“就是這個傻逼,把我們兄弟都打傷了。”虎哥看著孫濤遲遲沒有反應,開口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說道:“這個人仗著有點本領,把我兄弟的腿子胳膊都打斷了。濤哥,你可是要為我們做主。我們兄弟受的傷,不能白挨。事後,請濤哥去竹香閣好好喝一杯。”
隻是,孫濤依舊有些木訥的看向蕭逸。似乎,有些不明白,這人怎麼從江海到SH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