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楠跪伏在蕭誌遠的麵前,悔恨的淚水一點一點落在了地上。滴答滴答的聲音,每一滴仿佛都是落在了人們緊繃的心弦上。
“這是我自己打的。”紀楠淒楚的笑了笑,然後開口自顧自的道:“三少爺,我不該和你爭曼妮的。我錯了,我發誓今生一輩子都不會再見一麵曼妮。並且,死生都不複相見。今天,我痛定思痛,把自己打成了這一副模樣,特意來向三少爺賠罪。”
“哦,原來是曼妮的事情。”蕭誌遠輕輕的哦了一聲,似乎對於這件事情有點兒都不上心。
但是,跪伏在蕭誌遠身前的紀楠,泣聲而道:“三少爺,你不能封鎖我們家族的生意啊。現在,我們紀家已經全部癱瘓了。國外的礦場生意,以及國內做了這些年的煤礦根基,全部都是停下來了。這樣下去,我們紀家都是完了。”
這一句話,一下子一時驚起千層浪。所有人都是不可思議的張大了嘴巴,沒有料到這樣如日中天的一個新興家族,僅僅因為這個三少爺蕭誌遠的一句話,全盤給癱瘓了。想一想,都是有些讓人難以相信。但是,這話從紀楠嘴裏說出來,那麼絕對是沒有錯的。
並且,紀楠那鼻青臉腫的樣子,自己把自己打成這樣一幅模樣。其實,已經說明了很多東西。
所有人都是在這一刹那感受到了三少爺的無上威嚴,一個個都是心驚肉跳,不自覺的低下了頭。要是三少爺可以一句話讓紀家癱瘓,那麼絕對可以讓這在座的很多家族都是癱瘓了下來。
一陣倒抽涼氣的聲音,在這大廳之中此起彼伏起來。
“紀楠,我聽說你和曼妮是高中同學,是青梅竹馬,兩人感情很深呐。”蕭誌遠嘴唇翕動之間,輕輕的說道。
但是,地上的紀楠一下子嚇得額頭之上滾落下大滴大滴的冷汗,開口急忙的道:“不敢。三少爺的女人,我不敢染指。”
“哼,不敢。”蕭誌遠陡然站了起來,一腳揣在了紀楠的身上。頤指氣使,張狂霸道的道:“你最開始不是很了得嗎?你剛開始不是很霸氣的嗎?你剛開始不是意氣風發放不可一世嗎?怎麼,現在知道錯了。我不過是請朋友吃了一頓飯,讓大家幫忙關照關照一下紀家。看來,朋友們倒是很給我麵子。你也知道,你們紀家這樣下去,就完蛋了。你們完蛋了,與我何幹?我為何,要放你一馬。難道,因為你幾個響頭嗎?做夢!”
蕭誌遠終於露出了他的獠牙,站定起來。身高六丈,筆挺如山。
紀楠一陣哆嗦,從地上爬起來,再次跪在了蕭誌遠的腳下,開口祈求道:“三少爺,你說怎樣就怎樣?我紀楠今日是誠信來賠罪,還希望三少爺能放我一馬。”
“哼。“蕭誌遠這一瞬間,開口冷冷的喝道:“紀楠,你知道你錯在什麼地方嗎?”
紀楠臉色一陣煞白,開口低聲而道:“不該和三少爺爭曼妮。”
蕭誌遠聽到這句話,嘴角噙著一絲冷笑,開口慢慢的說道:“我知道,曼妮是你的女人,曼妮是你的老相好。但是,我蕭誌遠看上了的女人,無論以前是誰的。但是,從我看到的那一天起,那麼一定就是我蕭誌遠的。這一點兒,從始至終,都是未曾改變過。哪怕曼妮我隻是弄來玩一玩,但你紀楠還不夠資格來我搶。你犯得最主要的錯誤,就是你不夠格,你知道嗎?”
這席話,可以說是強詞奪理,歪理邪說。但是,蕭誌遠這麼朗聲說出來,話語之中透出來的那一股霸氣,讓人都是不得不懾服在他的氣勢之下。這一瞬間,仿佛蕭誌遠就是這個世界上的主宰。隻要是他看上的,那麼無人可以和他爭鋒。
紀楠想起那美妙動人的曼妮,想起這些年在一起的過往。嘴角的笑容,越發的酸澀了起來,在心中暗道:“曼妮,不是我不想爭,而是我爭不起啊。要是這樣下去的話,那麼整個家族都是會賠進去。我們家族發展成今天這個樣子,來之不易啊!”
心裏是這麼感歎的,但是嘴裏紀楠還是不得不開口說道:“三少爺,教訓的對,教訓的對。”
“明白就好。”蕭誌遠如今威風八麵,在這眾目睽睽之下,開口毫不忌諱的道:“既然想要生存下去,那麼很好。我現在站在這裏,你從我胯下鑽了過去。那麼,前塵往事一筆勾銷。我放過你,我放過你們紀家。”
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這種胯下之辱。但是,偏偏蕭誌遠讓紀楠從自己的胯下鑽了過去。這對於紀楠,是羞辱。這對於紀家,是露骨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