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蕭逸眼神飄飛,再次尋找新的獵物。當看到一個豹紋絲襪的女人,在這舞池中央扭動著腰肢。那短裙飛舞的那一瞬間,蕭逸當即眼神都是亮了起來。
“瑪德,這妞竟然掛空擋,實在是太刺激了。先幹三杯,以示慶賀。”蕭逸這一下像是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心情格外的澎湃。一連三杯,都是喝的滴酒不沾。
……
這種旖旎的舞會,這種名流的舞會。照例說,大家應該都是舉杯交錯,舞步飛揚的大好局麵。誰都是沒有想到,在這樣一種上檔次的舞會上。竟然有著蕭逸這麼一個流氓。竟然坐在角落裏,把那裙裾飄飛下的春色當下酒菜,喝得不亦樂乎。
這樣的人,防不勝防。或者說,來參加這種舞會的人,都是自視身份,不會幹這種事情來。但是,偏偏蕭逸是坐在角落裏,一點兒都不顧身份,不顧風情,當成了一個偷窺狂。麵前的酒瓶一瓶一瓶空了下來,這舞會上年輕女孩那裙下的短褲顏色同樣都是烙印在了蕭逸的腦海之中。
蕭逸現在這副樣子,簡直可以用一句話來形容:“我係中山狼,得誌便猖狂。
現在的他,得到了這裙下的無限風情,猖狂的都是忘了姓名。連聲叫好,酒水滾滾而下。
當然,這樣的舞會上,蕭誌遠注定是最為風光最為璀璨的一顆明星。向他邀約的女性,絡繹不絕,連續不斷。讓蕭誌遠這一晚上,笑得嘴角都歪了。跳著舞蹈,都是額頭上出了汗滴。
而藍媚兒對於相邀無法拒絕,禮貌性的陪同著這SH的年輕才俊跳著舞蹈。不過,跳起舞蹈的時候,都是有些勉強和遷就。臉色冰冷,舞步僵硬。偶爾,有男人的鹹豬手向她伸過來的時候,都是會被藍媚兒狠狠的拍開。
正當這個環節慢慢進行到了尾聲的時候,蕭誌遠看了看排著隊還在等待著和自己共舞的女伴。微微皺了皺眉,然後目光看向了剛剛休息下來的藍媚兒身上。
當即,腦中靈光一現。捏了捏在自己麵前瘋狂磨蹭自己舞伴的臀部,低聲一笑道:“你自己玩會。”
然後,蕭誌遠帶著和煦燦爛的笑容,一步步走近了藍媚兒身邊。看著穿著晚禮服的藍媚兒,彎下了腰,很是紳士的邀請了起來:“小姐,我可以請你跳支舞嗎?”
聲音暖暖的,加上他這會抬起頭來,嘴角洋溢起來的那燦爛的笑容,格外的富有魅力,讓人著迷。
一瞬間,那排隊等待著和蕭誌遠共舞的女伴,都是羨慕嫉妒恨的看向了藍媚兒。而剛剛被蕭誌遠拋下的那一個舞伴,瞠目結舌的看了一眼藍媚兒。
很是憤恨不平的哼了一聲,然後開口極其幽怨的道:“看來,我得花一個時間,去一趟韓國了。不就是整了一張洋臉,搞了一頭金色的卷發,有什麼了不起的。等我去韓國了,那麼我一定整一個洋逼,然後搞一對橡膠的胸部,哼!”
對於這個女郎的幽怨,藍媚兒沒有聽見。她看著主動向自己邀請的蕭誌遠,咯咯一笑,臉上的冰寒之色迅速消融了下去。像是從冬天,一瞬間進入了春天:“三少爺,你還有那麼多女伴,等著和你共舞。何必,還要來招惹我了?”
“米粒之珠,哪可以和藍小姐這一顆明珠相提並論?”蕭誌遠不著痕跡的開口奉承了起來:“藍小姐,生的天生麗質。肌膚若冰雪,綽約若處子,看起來似乎不食五穀、吸風飲露,宛如仙女一樣。增之一分則太高,減之一分則太矮。施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讓我看一眼,都是怦然心動。”
蕭誌遠在這個時候,開始賣弄起了自己的嘴皮子。一席讚美之話,可謂是把藍媚兒捧上了天。任何一個女人,聽到這番話恐怕都是會沾沾自喜。
但是,藍媚兒隻是不動聲色,淺淺一笑道:“三少爺,抬舉我了。為了三少爺這一席讚譽,來,我們共跳一曲。”
藍媚兒答應的很是爽快,很快和蕭誌遠雙雙走入了舞池中央。
一雙雙眼神都在這一瞬間,集中在了藍媚兒身上。女孩都是帶著幽怨,以及羨慕嫉妒恨在心底暗道:“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就是洋氣了一點而已。”
但是,男人們都是點了點頭,在心裏暗道:“三少爺果然是三少爺,的確眼光犀利。這女孩,簡直像是瑤池的仙女一樣,讓人看一眼都是會沉迷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