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彪聽著蕭逸的描述,背脊骨都是涼透了。
蕭逸把這一幕,看在了眼裏。對於這種亡命徒,最好的辦法,隻有以暴製暴。所以,蕭逸采取了這種最直接並且最有效的辦法。
“這就是我的態度。”蕭逸燦爛的一笑,然後開口繼續說道:“我喜歡聽話的人,要是聽話一點兒。那麼,你們的下場也許會好一點兒。可能會幹脆的槍斃,可能會牢底坐穿,可能會無罪釋放。這些事情,誰說的定呢?”
最後,蕭逸關掉了審訊室的燈。迅速,又是恢複成為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
蕭逸沒有再說一句廢話,就這麼大搖大擺走出了審訊室。那離開的腳步聲響徹在審訊室裏,讓李光彪的心弦繃得緊緊的。額頭上黃豆般大小的汗珠,滾滾而下。不知不覺,汗水已經濕透了衣衫。
正當蕭逸走出審訊室的那一瞬間,李光彪忽然撕心裂肺開口喊道:“我說,我什麼都說。”
蕭逸嘴角泛起了一絲迷人的微笑,腳步變得輕盈了起來。
餘治一看到蕭逸走了出來,頓時一怔。臉上,湧現出一絲失落之色。搖了搖頭,然後走過去,開口安慰了起來:“沒事,蕭先生不用放在心上。李光彪這群人,都是老油條。軟硬不吃,並且態度惡劣。這撬不開嘴,正常不過。”
在餘治眼中,這蕭逸走進去,再走出來。大概,隻花費了五分鍾。五分鍾,話都是都不上幾句。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把李光彪的嘴撬開?
所以,餘治雖然有些失望。但是,還是在第一時間安慰了一番蕭逸。
蕭逸隻是輕輕的道:“老油條,泡一泡都是可以軟的。他的嘴已經被我撬開了,讓人進去做好筆錄。”
“其實吧,蕭先生大可不必沮喪的……”餘治這個時候在組織語言,怎麼安慰蕭逸。剛剛說了一半,餘治忽然驚訝的嘴一下子張的老大,開口大聲驚呼了起來:“你,你,你說什麼。你說你花了五分鍾時間,已經把李光彪的嘴撬開了。”
餘治的大呼小叫,一下子讓整個警局都是側目過來。然後,想起餘剛剛語無倫次的這席話,這些人都是驚詫的眼珠子在眼眶裏打起轉來。
“不到五分鍾之間,撬開李光彪的嘴?”這是所有人心底深處,在反複重複的一句話。似乎,這兩句話怎麼都是連不到一起來。
場麵呆滯了片刻,終於剛剛打賭的兩個警員,開口大罵了起來:“靠,他說什麼?”
“他說,這個毛頭小子,花了不到五分鍾之間,撬開李光彪的嘴。”另一個人這個時候,吸了一口氣,耷拉著腦袋重複了一句。
“這個世界,真瘋狂。鴛鴦戲水,都他媽淹死;比翼雙飛,都他媽摔死;天大一個案子,都他媽讓一小毛孩搞定了?”
蕭逸對於這個時候的流言蜚語,隻是微微一笑衝著餘治說道:“派個人進去做筆錄吧,正好我有點事情想要和你說說。去你辦公室,坐坐。”
然後,蕭逸看向了那兩個打賭的警察,咧嘴一笑道:“我說過,不需要十五分鍾的。你們看,我沒有說謊吧?”
這兩個打賭的警察,一瞬間呆滯了起來。這尼瑪算怎麼回事,的確是十五分鍾不到,僅僅隻要了五分鍾。但是,意思已經大不相同。兩人猜測是蕭逸用不到十五分鍾的時間,碰壁受不了,會灰頭土臉的回來。但是,現在蕭逸是用不到十五分鍾的時間,撬開了李光彪的嘴,趾高氣昂的回來了。
雖然,都是不到十五分鍾,但是裏麵所包含的情況已經天翻地覆了。
兩個打賭的警察,雙雙很有默契的揚起手掌,啪的一下一巴掌甩在了自己臉上。當那一股疼痛感襲來的時候,這兩個老警察,打了一個哆嗦,然後很是確定的道:“他媽的,原來真不是在做夢啊。”
餘治戲謔的笑了笑,開口吩咐起來:“蕭先生說已經撬開了李光彪的嘴,現在誰進去驗證一下。順帶,把筆錄做好。”
餘治這一下吩咐起來,這警局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徹底動亂了起來。所有人,都是向著審訊室瘋狂的湧了過去,開口大呼道:“我要去,我要去,我要去見證世界的第十大奇跡。”
看著這麼瘋狂的一幕,蕭逸和餘治搖了搖頭。
然後,餘治伸出手,衝著蕭逸道:“蕭先生,這邊請。恰好,我辦公室有著一斤嶽陽的君山銀針,可是好茶。我放了一些日子,一直舍不得喝。”
“餘隊長,可是真實際。”蕭逸打趣了起來:“剛剛來的時候,沒撬開李光彪的嘴。你就拿著市麵上勞保茶招待我,現在這撬開了李光彪的嘴,可就有嶽陽君山銀針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