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這一句問話,一下子讓蘭若整張臉都是漲的像是兩個豬腰子一樣難看。
要將口舌之爭,伶牙俐齒,蘭若簡直不是蕭逸的對手。從蕭逸出現到現在這一刻,蘭若一直都是出於下風。如今,更是被蕭逸一句話氣的半死。握緊了拳頭,冷哼了一聲,從牙縫之中迸發出幾個字來:“伶牙俐齒,看來得讓你明白這個世界上。男人已經不用嘴,都用拳頭了。你莫非以為這是酒店中,我就不敢打你了嗎?”
“怎麼,大太監幹死那些說是鹿的大臣?”蕭逸譏誚的笑了笑,然後看向了蘭若身後一個隨從:“寒江飛鳥圖,不見了,你可以隨口亂說,開出天價五百萬。但是,那幅圖恐怕不會不翼而飛。即使被茶水淋濕了,但依舊可以辨明真偽。”
“我說不見了,就不見了。”蘭若一口咬定。
蕭逸冷笑一聲,然後開口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寒江上的那幾隻鳥,我看已經進了鳥巢。就是你,你褲襠之中揣著的是什麼東西?難道,圖上是幾隻公鳥,你襠裏的是一隻母鳥。異性相吸,飛你襠裏去了?”
蕭逸的目光冷冷的像是閃電一樣,一下子射在了蘭若身後一個隨從的褲襠之中。這個隨從,正是剛剛進屋查看那寒江飛鳥圖,後來說不見了的。
當蕭逸在問那圖上幾隻鳥的時候,他時常低頭向下看。臉上,露出了幾分猶豫之色。因為,他想翻看一下圖,驗證一下到底有幾隻鳥。恰恰是他這種麵色變化,讓蕭逸起了疑。仔細看了看,發現他的襠部格外鼓。
蕭逸可不信,他會對著身前的蘭若硬起來。並且,一硬就是從開始到現在。這個隨從真要是能力這麼強悍的話,那麼早遲都是日本男優界的至高神了。怎麼,可能還是蘭若的隨從。唯一的可能,那麼就是他的襠部塞了東西。
蕭逸大膽的推斷,那一副寒江飛鳥圖八成就在這個人襠裏。
這個隨從,一聽蕭逸這句話,還有那冷冷的目光。整個人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慌亂了起來。
蘭若聽著蕭逸這席話,反而是深吸一口氣。冷靜了下來,看著身後的隨從,開口吩咐了起來:“拿出來吧。”
頓時,這個隨從從襠部裏掏出了那一副寒江飛鳥圖。如今,被茶水打濕之後,那一副寒江飛鳥圖變得皺巴巴的。
“是的,就在他襠部,怎麼著?”蘭若現在終於豁出去了,開口很是囂張的道:“一會,我就把它撕了,丟進衛生間,被水衝走就是了。然後,一口咬定是這位張小姐偷的。這還不簡單,我蘭若行事,向來不差理由。捏造麼,還不簡單。”
“厲害。”蕭逸豎起了大拇指,終於徹底服了下來:“這才是你蘭公子麼,何必要整的這麼麻煩。你不就是看上了媛媛麼,想找個理由讓她懾服麼。還搞出這麼一套來,真是婆婆媽媽的。”
隨即,蕭逸看向了張媛媛,低沉的說道:“看好,這就是人心,這就是陷阱。”
張媛媛若有所思,若有所得。那一張俏臉之上,湧現出幾分深思熟慮之色。
“你今晚很是識相。”蘭若看向蕭逸,開口冷冷喝道:“現在,我們之間要好好算一算賬。其實,我更喜歡拳頭定真理。兄弟們,給我往死裏打。打死了,算我的。”
蘭若徹底動了怒氣,這蕭逸今晚一出現,把他的好事破壞了。並且,讓向來風度翩翩的蘭少爺,一直都是很受氣。
身後的幾個隨從正準備動手的時候,剛剛掏出寒江飛鳥圖的那個隨從。這個時候,不經意的攤開了那幅圖看上一眼之後。忽然,大聲尖叫道:“蘭少爺,這一副寒江飛鳥圖,上麵不是五隻鳥。而是十來隻鳥,他,他,他說錯了?”
“嗯?”蘭若揮了揮手,製止了身後躍躍欲試的隨從,疑惑的看向了蕭逸。
“其實麼,我壓根聽都沒有聽過這上麵寒江飛鳥圖。我知道,王希孟有一副千裏江山圖,聞名世界。不過嘛,我隨便說五隻鳥,說的跟真的一樣。這樣,正好可以把你把實情訛詐出來。隻是,你蘭少爺腦子不好使,我這胡謅了一番,你就不打自招了。哈哈,哈哈……”
蕭逸放肆的大笑了起來。
而蘭若氣的臉色都是發紫了起來,本以為蕭逸是這方麵的行家。原來,不過和自己一樣,是個二百五。就這樣,生生被蕭逸戲耍了一番。
蘭若氣的胸膛一陣劇烈起伏,然後開口咆哮了起來:“他媽的,不打死你,我以後就不姓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