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這兩日,相當苦惱。因為,他接受到了蕭超然的邀請,邀請他中秋月圓夜在蕭家做客。
蕭家,可能是自己的家族,這貿然回去,蕭逸有些心虛。二來麼,這蕭超然認自己當了大哥。到時候要是身份曝光了的話,那麼豈非要被自己老爹給活生生扇死?
和自己兒子結拜了,並且還認了自己兒子做大哥。這事,一旦說出去,蕭超然還有何臉麵麵對這SH的社會上層名流。
蕭逸把著一份心思,苦苦藏在了心底。這幾日,在酒店之中惴惴不安。
蘇媚然依然來去如風,每天都忙的不見人影。倒是,張媛媛這些日子以來,時常過來看看蕭逸和藍媚兒。
明日即是中秋月圓之夜,而今夜蕭逸為了給張媛媛鋪路。在這酒店之中,宴請了施浩進。
施浩進是老書記張為民的徒弟,在這SH靜安區當文化局的局長。這個位置,對於搞藝術的張媛媛來說,絕對是一大助力。
隻是,張媛媛這個人好強,並不想依靠老書記的能力。在這SH,處處碰壁。繪畫事業,並不是相當順利。所以,蕭逸才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想邀請是施浩進過來見一麵。畢竟,當年的施浩進在老書記老房子裏提過,要是以後有事情可以找他。
所以,蕭逸很不客氣的來找他了。
包廂之中,蕭逸帶著張媛媛陪同坐在施浩進桌旁。而藍媚兒以不喜見生人,並沒有出來見這施浩進。
以藍媚兒的身份來說,見這施浩進反而是自降了身價。
酒酣之際,蕭逸終於開始提起了正事:“這位張媛媛,想必施局長是知道的。我今日來找施局長,的確是有點兒事情想要麻煩一下施局長。媛媛呢,是老書記的幹女兒。從小以來,都是酷愛繪畫。現在,正在這SH發展繪畫行業,所以我向請施局長幫忙照看照看。”
施浩進倒是一點兒都不裝腔作勢,開口豪邁的道:“這件事情,我自當以後處處留心。媛媛是老師的女兒,那麼我自當是全心全意的照拂。想起當年來,老書記對我們這些後生可是照顧有加啊。”
蕭逸看著施浩進臉色真摯,微微一笑道:“那麼,以後就多虧施局長了。”
施浩進眯起了眼睛,看向了張媛媛,一笑道:“媛媛,怎麼來了SH,都是不通知我一聲。想在這SH白手起家,全靠自己。對於一個女兒家來說,可是不大容易。以後,我會幫助媛媛多聯絡聯絡,把媛媛的東西推向更大的平台。任何藝術作品,推廣都是相當重要。”
張媛媛感激的道:“謝謝施叔叔了。”
施浩進隨即正色道:“現在,時代不同了。理想,激情,每一個年輕人都有。但是,真正能夠成功的又有幾人?很多時候,會有很多的阻攔因素。你不要以為依靠外力,就是對於理想的褻瀆。並不是這樣,理想需要插上翅膀才能飛翔。”
施浩進看著張媛媛有些不以為然,頓時開始教導了起來。
張媛媛沉吟了一下,陷入了沉思。
“對於你的經曆,我是知道的。我相信,你的作品肯定可以登大雅之堂。想必,你來SH不是一天兩天了。在繪圖這個道路上,肯定有很多阻撓。有的人,依靠外力拿掉了這個阻攔,所以他們跑向了前方。而你,依舊還在阻攔後,推不開,邁不出。這並不是你不行,而是你沒有人給你一對翅膀。你再怎麼努力,原地奔跑,能跑得快有翅膀的海鷗嗎?”
頓了頓,施浩進開口一字一頓道:“很多時候,人生都是需要那麼一對翅膀。”
張媛媛全身一震,聯合起這些日子以來的遭遇。忽然,心底有些明悟,似乎一瞬間抓到了什麼東西。
而這個時候,施浩進已經轉頭看向了蕭逸,開口道:“老書記的死因,現在我已經知道了。原來,終究都是毒門一手策劃,把我們蒙在了鼓裏。還好,有你蕭逸,為老書記報了仇。我為我們昔日對你的誤解,表示道歉。”
蕭逸一聽施浩進提起這件事情,嚴肅的道:“老書記和我結拜為兄弟,我為老書記報仇,那是我分內的事情,不足掛在嘴邊。當時由於情況特殊的原因,導致你們對我有些誤解,我都可以理解。這些事情,都是陳年舊事了,沒什麼好說的,我隻是做了我該做的事情。”
一聽蕭逸這話,施浩進臉上露出了一絲讚歎之色。然後,忽然湊過去,開口低聲道:“蕭逸,要是有可能的話。有一天,去京城調查調查宋正明的案子。我這段時間以來,明察暗訪,發現那件案子有些端倪。畢竟,宋正明是老書記最喜歡的門生。宋正明這樣含冤而死,老書記九泉之下都是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