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葉流雲來說,現在他沒有辦法拿蕭逸出氣。
這神秘的夜色酒吧,敢在京城天子腳下,經營出這別具一格的二三樓,背後實力同樣不容小覷。今晚葉流雲隻不過孤身一人而來,還不敢帶人來這裏放肆。
現在,在天價競拍流觴這件事情上,他雖然贏了。但是,覺得心裏憋屈的厲害。而和蕭逸對拳,更是敗得一敗塗地。
而這個時候,流觴在一旁彈奏這麼歡愉的曲子。
所以,葉流雲終於決定要拿這個流觴發泄出氣。
流觴這樣一個女子,坐在古箏後,聽著葉流雲慌不擇言粗魯的咒罵。整個人,依舊像是幽泉古水一樣,不動聲色。抬眼人看著這密密麻麻幸災樂禍的人群,這一瞬間流觴忽然有些想念那戴著麵具的男子蕭逸。
談笑風生,揮手之間,自然而然透出胸懷天下的氣概。那種自信,那種氣度,讓流觴這樣冷豔的女子,忽然有些動情了。
不過,正當流觴動情的時候,葉流雲已經蹣跚的走了過來,甩手給了流觴一巴掌,開口冷聲嗬斥道:“死不聽話。老子花了六千萬,你就是這副德行,我草。”
然後,葉流雲一把抓住了流觴的長發,向著樓上而去。
而流觴依舊是麵無表情,沒有反抗,沒有抵抗。自從進入這夜色酒吧,她便知道自己的宿命,除了順從以外,那麼就隻有死亡。
流觴就這樣被抓著頭發上樓,臉上不悲不喜。
忽然,流觴嘴角之上綻放出一道雲淡風輕的笑容,開口低聲的道:“雖然你以六千萬的價格,競拍到了我。但是,我卻是更喜歡剛剛和你競拍的那一位先生。”
“你說什麼?”這句話,像是颶風一樣,在葉流雲的心中掀起了驚濤巨浪。導致葉流雲的身體,瞬間停滯下來,轉頭怒聲喝問道。
不過,流觴依舊是臉色不為所動。仰起頭來,臉上的紅暈之色更加濃烈了起來。配上葉流雲剛剛在俏臉之上留下的紅色手指印,更加鮮豔動人。
“我說,剛剛和你競拍的那位先生,談吐風雅,胸懷若穀,氣吞天下。我喜歡他,不喜歡你。”這一次,生性淡雅的流觴,竟然主動開口說話,說起來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葉流雲的那一張臉,鐵青的像是一塊冬瓜皮。然後,又是迅速轉變成為了煞白之色。最後,變成了通紅之色。
花了六千萬買回來的一個女人,竟然在剛剛那一瞬間,已經心屬於別的男人了。並且,這個別的男人,正是葉流雲的對手。
這一瞬間,葉流雲氣的渾身一陣發抖,用力的一拉流觴的長發,開口吼道:“死女人!”
隻不過,流觴依舊不悲不喜。對於頭上的劇痛,和葉流雲聲嘶力竭的吼叫,仿佛置若罔聞。整個人,臉上依舊帶著那一抹笑容。
流觴已經無所畏懼,想看一看命運對自己的安排,究竟還能有多麼地壞。
二樓的所有京城名流富少聽到了剛剛流觴口齒清晰的一席話,一個個都是愣了愣神。想起剛剛葉流雲和戴著麵具的蕭逸在競拍還是對拳上,蕭逸都是技高一籌。
要說誰最為讓女孩砰然心動,大多數女孩都是在心底徐徐念叨起三個字:“麵具男。”
而這個時候麵具男蕭逸已經帶領著鍾倩眉,進入了三樓的天字房。
三樓的天字房總共有兩件,胡成誌和葉流雲一人占了一間。不過,現在胡成誌已經把最好的這件天字房讓給了蕭逸和鍾倩眉。
蕭逸走進房間,放眼看去。
房間中心擁有圓形1.8米寬大床,太陽花一樣的桔紅色絲質吊頂。房間牆壁為原木質裝修,就像在一條大遊輪上。配備免費寬帶上網、32寸液晶電視等齊全設施。衛生間除了擁有獨立的淋浴房外,還有超大情侶浴缸。
整個房間之中飄蕩著一股鳶尾花香的味道,還有這幾個高腳杯,讓人心神一陣搖曳。
而正在深吸了一口鳶尾花香氣味的時候,鍾倩眉忽然開口喊道:“蕭逸,你看。這床頭與床底是用全透明玻璃打造的海族館概念,通過現場水係構造,床頭、床底讓真魚遊蕩其中,床采用皮艇造型,可以讓我們更真切的感受彼此漂浮在海底世界中享受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