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爺,這小子天生都是欠收拾。您別和他一般見識,不過是一個山村野夫而已。”任長風迅速湊到了葉流雲的身旁,開口諂媚的拍起了馬屁。
隨即,這任長風陰冷的笑著看向蕭逸,開口冷冷道:“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這是我們京城第一少,葉家的少爺葉流雲。長點眼見識,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葉少爺拍拍手,都是可以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這任長風現在溜須拍馬,可以說相當到位。
但是,葉流雲轉過頭,目光冷冷的看向了任長風。揚起手來,啪的一聲直接一巴掌落在了任長風的臉上。
當清脆的巴掌聲響起過後,葉流雲才是開口冷聲喝斥道:“這裏何曾有你說話的份?小小的一個任家,我彈指之間可以讓你們家族灰飛煙滅。還有,我很看不起你這種人。大丈夫行事,敢做敢當,這才是真男兒本色。既然對賭了,賭輸了為何不兌現賭注。我葉流雲,不需要懦夫的恭維。現在,我命令你,兌現了你的賭注,然後趕快給我滾。不然的話,我讓你家破人亡。”
葉流雲命令起任長風,語氣之中透出來一股淩厲的氣勢來。讓人打心底深處,都是不得不懾服了下來。
話語之中透出來的那一股霸道,仿佛手掌天下大權,一切盡在自己掌控中。
任長風聽到這席話之後,整個人都是愣了愣。呆滯了片刻之後,目光掃了掃全場,發現葉流雲那一雙目光正淩厲的看著自己。
在那種懾人的眼神下,任長風整個人都是一陣發顫。
葉流雲既然說出了這席話,那麼肯定可以做到。對於葉流雲來說,覆滅了任長風這樣的小家族,隻不過是一句話一個念頭而已。
想一想,任長風背脊骨都是涼透了。額頭之上,沁出了大滴大滴的冷汗。
“你敢不按照我說的去做?”葉流雲看到任長風遲遲不肯說話,雙眉微微一挑,全身透出了一股煞氣,開口冷聲喝道。
在葉流雲這種懾人的氣勢下,不僅僅是任長風兩腿開始發軟。這些看熱鬧的遊客,都是莫名的低下頭去,大氣都是不敢喘一口。
這世事真是難料,本以為這蕭逸得罪了葉流雲,而任長風這樣溜須拍馬可以得到葉流雲的庇佑。哪裏知道,葉流雲第一個對付的就是任長風。
一開始氣勢洶洶,不得了的任長風,處處都是霸道張狂,壓根不把蕭逸放在眼中。但是,這一瞬間,這任長風是處處碰壁。
這人世間,最倒黴最背時的事情不是喝涼水塞牙縫,而是吃屎都塞牙縫。
現在的任長風就是這麼一個狀況,吃屎都塞了牙縫。
苦澀的笑了笑,然後張開嘴,嗷嗷的亂叫了起來。像是一條惡犬一樣,在這大廳之中吠叫了起來。
叫了一陣子之後,任長風整個人無精打采的走出了門外,對著門口那一根柱子。拉下了褲子,噓噓噓開始尿了起來。
做完了這一切,任長風的身影才是迅速消失在了這天池溫泉度假山莊,一陣小跑身影沒入在了黑暗中。
而他剛剛摟著的兩個熱火女郎,被他遺棄在了這大廳中。這兩個女郎,現在看到任長風走了,迅速的轉身跑了出去。
任家在這一塊的確是大門大戶,但是和葉流雲這種豪門巨族相比。那麼,肯定還是有著不少的距離。所以,一開始牛逼哄哄的任長風,最終是淒淒慘慘的離開了這。
任長風走了之後,葉流雲目光看向了蕭逸,挑釁的道:“蕭逸,既然冤家路窄,狹路相逢,而勇者勝。你剛剛欺負任長風這種不入流的角色,可是算不得什麼好漢。既然你喜歡玩,那麼現在我來陪你玩。”
“好啊。”蕭逸眯起了眼睛,狹長的眸子裏閃爍一絲精芒:“既然你願意玩,那麼我就陪你玩玩。反正,良辰夜景,我正好大好興致。隻是我想提醒你,葉流雲。我們鬥了這麼久,你可是屢戰屢敗啊。現在這兒人多,輸了可不好看。”
“輸贏可不是嘴說的。”葉流雲冷眼看向蕭逸,開口不屑的道:“剛剛你和任長風打了一個賭,我覺得很有意思。現在,你敢不敢和我賭?”
“賭什麼?”蕭逸看向葉流雲,冷冷問道。
葉流雲輕蔑的笑了笑道:“賭今晚我可以進入這天池溫泉度假山莊。”
蕭逸一怔,隨即莞爾一笑道:“你的意思是說賭和剛剛一模一樣的賭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