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沉默了一下,瞬間捕捉到了秦妍的心事。
他開始明白,身旁這個女孩已經開始為彼此的未來照著想起來。愣愣神,莞爾一笑,輕輕的摸了摸秦妍那一頭柔順的秀發。
江海脾氣火爆的警花,京城高傲冷豔名門小姐。這樣一個看起來光鮮豔麗的女孩,內地裏卻有著一顆柔軟的心。
終究,她還是一個純陰女子。剛強的外表下,藏著一顆水做的心。
好像她那一頭長發,如今被風揚起,被蕭逸握在掌心,那麼的溫柔……
冬風陣陣,越發的冷了起來。這樣一個陰沉的天氣,忽然飄起了零星的雪花。
終於,這京城迎來了一場大雪。
這遠山狩獵場上,人們經過了射箭騎馬,以及騎射的練習,已經做好了一切的熱身運動。當這一場雪花飄落下來的時候,人們都是爭先恐後鑽入了山間那一棟棟紅牆綠瓦的房子中。
每一棟房間,都是巨大,裏麵有著一個大廳。可以燃燒篝火,以及還有洗幹淨的獵物放在一旁,人們可以進行野生的燒烤。
當然,還有著美酒以及音樂。
折騰了這麼久,人們經過了最開始熱身運動之後。正好躲在這房間中,享受篝火午餐,以及美酒佳肴。
當然,在這種時候,最為有趣的還是年輕女子都可以展露自己的絕代風華。在篝火旁起舞,別有一番樂趣。當然,還有著一些年輕男女學著古人,在這篝火旁吟詩作對。
常言道,腹有詩書氣自華。這個時候,飲酒吟詩作對,正好是展現自己風采的時候。所以,這個環節常常有著很多人的注目。
這種盛會,展現京城年輕人的機會。所以,這個時候在這紅牆綠瓦的房子裏,正好可以展露另一方麵,那就是文學以及才華。
甚至都是有些人,在這兒用自己良好的口才能力,講故事,引起一幹美女的青睞。
蕭逸被馮經理帶入的這一棟房子,正是這山間上最美的一棟房子。坐落在山腳,還有著清泉流淌。放眼看去,正好可以把整個山穀的全景收入眼中。
當然,這一棟房子當中,葉流雲同樣進來了。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個時候,山上房子很多。但是,大家都是很有分寸選擇和自己身份相符的房子。
無異於,蕭逸進入的這一棟房子中,正是全京城年輕一輩之中,最頂尖最優秀的一些年輕人。同樣,他們都是京城之中的身份都是相當重要。家中要麼是高官顯貴,要麼是軍界大佬,要麼是商賈富翁,都是在這京城之中舉重若輕的人物。
放眼看了一眼,蕭逸和秦妍坐在了篝火旁,烤起了一隻野兔。
葉流雲和一群公子哥坐在房間一處,身旁還有著幾個衣著明豔妖嬈的女子。這個時候,在這篝火旁,翩翩起舞,跳著很有視覺感的爵士舞。而葉流雲和幾位公子哥,喝著美酒,聊天小天,看著美女跳舞,倒是別有一番樂趣。
仿佛,葉流雲是把剛剛所受到的恥辱全部拋棄在了腦後。
秦妍安靜的坐在蕭逸身旁,看著篝火中翻滾的那一隻野兔。忽然,是看了一眼不遠處談笑風生的葉流雲,開口低聲的道:“每一年每一度,京城這富甲天下會都是這樣。最開始都是一些小玩意,上午大家都是熱熱身,熱鬧熱鬧。但是,下午才是會真正見真格。我感覺這一次,這是葉流雲給你挖的一個圈套。你下午,可得小心點。”
蕭逸皺起了眉頭,心頭凝重了幾分。
“我記得,有一年。這京城名流盛會,到傍晚的時候才是高曹。那是一場飆車,死了不少人。”秦妍闞澤蕭逸,有些擔憂的道:“這種盛會,即使死人了。以這到場這麼多年輕人的關係,很容易擺平。特別是在這種盛會上,出點意外都是很正常。”
“嗯。”蕭逸點了點頭,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而秦妍這個時候,開始有意無意提醒起蕭逸來:“你還記得,夜流觴嗎?明明是被葉流雲害死了,但是葉流雲現在還不是在這談笑風生。所以,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公平。而這兒遠山,遠離城區。下午,據我得到的消息,將要進行真正的狩獵行動。即使是弓箭,同樣有射偏的時候。而槍,恐怕會有走火的時候。蕭逸,你懂我的意思嗎?”
蕭逸眸子裏,終於彌漫出一股森寒之一。
狹長的眸子,閃過一絲精芒。看向了不遠處的葉流雲,這一瞬間他忽然有些明白,葉流雲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