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臉色煞白的杜三母子,站在原地,像是木塑石雕一樣一動不動的時候。
蕭逸已經牽著夏薇走到了那一輛林肯加長的車身旁,看著那尊貴而且大氣的車身。蕭逸像是最開始夏薇二嬸幹的一樣,輕輕拍了拍車身,發出砰砰的悶響。
然後,蕭逸轉過頭去看向了杜三母子,燦爛的一笑道:“這是朋友送的一輛車,林肯加長。用你那勢利眼,看看我這輛車,和你的那夏母東風標致508比一比,誰的車亮一點?”
帶著笑意說完這席話之後,蕭逸和夏薇鑽進了那一輛豪闊的車裏。風馳電掣,塵土飛揚。
而杜三這一對母子,瞠目結舌看著那塵土之中消失的那一輛林肯加長。整個人張了張嘴,舔了舔自己幹枯的嘴唇。再看看自己的那一輛東風標致,很是酸澀的吐了一口氣,長長歎息了一聲。
林肯加長,即使是不懂車的人。都是可以看出來,這輛車的豪闊以及那尊貴的氣息。在林肯加長的對比下,那一輛東風標致就像是小玩意一樣,不堪一擊。
等到蕭逸這一輛林肯加長消失過後,孫大仁終於是直起了身子。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細密的汗珠,長長的吸了一口氣。
剛剛隻是站在蕭逸麵前,孫大仁卻是感覺到那一股巨大的壓力,讓自己仿佛要窒息了一般。現在,終於是可以長長的喘兩口氣。
孫大仁感覺呼吸順暢了一些,然後終於是抬眼看向了杜三這一對母子。感覺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開口很是無語了罵了兩個字:“傻逼。”
這簡直就是在太歲爺上動土,無天無法。在江海蕭逸麵前,顯擺秀富,簡直都是白癡才會幹的行為。
這二嬸聽到了孫大仁的嘲諷之後,臉色漲成了豬肝色。冬風吹的她臉蛋生疼,她有些不甘的抬頭看著孫大仁問道:“孫局,您可是這一方的土皇帝。為何,要去聽從那麼一個稚嫩的少年?”
“稚嫩的少年?”孫大仁一聽這話,當即來了氣。抬起頭,就是一巴掌呼在了二嬸的臉上,開口很是憤怒的說道:“靠,在你眼中,蕭逸是稚嫩的少年?你簡直就是愚蠢之極。沒錯,我是這一方的土皇帝。但是,蕭逸是什麼人?整個江海,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要想和他對著幹,我勸你趁早跳進長江喂魚得了。真是愚蠢,真是白癡。”
對於孫大仁來說,他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動這樣大的肝火。實在是愚蠢的婦女,說的實在是太過於讓人憤懣了。
罵了一頓髒話之後,孫大仁依舊是覺得有些氣氛難已,開口再次罵道:“整個江海,恐怕就隻有你這個傻逼,會說他是一個稚嫩的少年?整個江海,也隻有你這個傻逼,會吃飽了沒事幹在他麵前顯擺?剛剛蕭先生吩咐的話,你也聽到了。到時候,給我配合點。不然的話,哼……”
聲音到了最後,有了一些狠辣。
杜三這一對母子,聽著這孫大仁暴跳如雷的一番臭罵過後。兩人都是雙雙的全身一顫,然後兩腿都是一軟,噗通一聲,一屁股給坐在了這泥地上。
那新買的衣服,不再光鮮。泥土沾在上麵,髒兮兮的。
二嬸那一頭染黃的波浪卷,被冬風吹起,像是一頭亂兮兮的稻草一般。
杜三似乎承受不住這樣大的打擊,整個人都是輕輕哽咽了出來。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兩人想起剛剛的顯擺,終於都是忍耐不住嚎啕大哭了起來。
孫大仁記下這件事情之後,懶得理睬這一對愚蠢的母子。帶著三百萬的合同,順著這條小路,向著夏家走去。
從這一片郊區,回到花海別墅。
天空已經放出了暖陽,整個天地在新年逼近的關頭,終於有了一些暖意。
鍾筱雨依舊在為江華集團,忙的不亦樂乎。夏薇難得閑了下來,做了一桌子午飯之後。一家三人,吃過之後,終於開始搞起了清潔,為了新年的到來做準備。
樓上樓下,一番大掃除,清灰的大項目做的相當徹底。
白嬌娘這個小蘿莉,也是湊起了熱鬧,開始拿起家裏的一些陳舊的衣服,放在別墅外空地上晾曬了起來。
那一條薩摩亞,幹脆是躲在了別墅外的空地上,曬起了太陽。它倒是皮糙肉厚,一點兒都不懼怕這外麵的冷風。
正當蕭逸忙的一番精疲力竭的時候,和夏薇並排坐在了別墅外,歇息的時候。
白嬌娘興奮的拿出厚厚一疊內衣,跑到了蕭逸和夏薇麵前,開口很是委屈的衝著蕭逸道:“姐姐們的內衣,可是真多。都曬的滿滿的,可還沒有曬外。可是,我卻是隻有那麼幾件內衣。哥哥,你什麼時候也幫我多買幾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