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說說看,他怎麼是壞人的?”蕭逸知道這白嬌娘有些不通世故,這個時候對於事情的來龍去脈有些懷疑,開口溫柔的問道。
白嬌娘撲在蕭逸的懷裏,開口一五一十的道:“我剛剛去尿尿,進的就是女廁所。那上麵有個標識,畫著裙子。這一點兒,我才是不會弄錯。後來,我尿尿過後,出來的時候。發現這個壞人,在女廁所門口盤旋。然後,他就拉我來這喝酒。我才不喝酒,我隻喜歡喝奶。”
“哦?”蕭逸雙眉一挑,然後看著地上一地的東西,開口問道:“那這些東西,是怎麼回事,全部砸地上了?”
“他和我推推嚷嚷,然後這些東西就是莫名其妙掉在地上了。”白嬌娘一臉不解的神情,開口很是疑惑的回答道。
蕭逸聽了白嬌娘這番話之後,整個人頓時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恐怕,這個劉三炮一開始就是不懷好意。在女廁所旁邊盤旋,想拉個女人過來陪酒。而這些東西,八成都是劉三炮在訛詐白嬌娘,故意自己弄在地上的。
看著劉三炮那一撇八字胡,和脖子上的刺青,給人的感覺就是有些不正派。
而反觀白嬌娘這個人,雖然都是有些懵懂,有些天真無邪。但是,向來都是心直口快,有一說一,從不說謊。
所以,對於整件事情,蕭逸心裏已經有了大致的了解。
站起身來,看著醉眼醺醺的劉三炮,開口冷冷的問道:“事情,是這樣一回事嗎?”
劉三炮不屑看了蕭逸一眼,開口嗤笑道:“小孩子的話,你也信。明明就是她進錯了廁所,看了我的大鳥。我才是拉她來喝酒賠罪了事,哪知道她變本加厲弄壞了我這些高檔奢侈品。小子,不要混淆視聽,不信你可以調出攝像視頻看一看。”
這個劉三炮說的是理直氣壯,調處攝像視頻看一看。
但是,這種火鍋城,哪裏會裝攝像頭。並且,即使要裝,也不會裝在衛生間裏去。所以,蕭逸微微一怔過後。整個人笑了笑,道:“兄弟,事情是怎麼一回事。恐怕,大家心裏都清楚。找茬是吧,何必要兜這麼多圈子。我這個人向來都很是幹脆,說吧,你想怎麼辦?”
劉三炮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這麼幹脆。
當即,哈哈一陣大笑,開口猖狂的道:“我就喜歡你這種聰明人,怎麼辦,當然是賠錢。這蘋果5S加那一台IPAD,都是小家夥,不值幾個錢。大家都知道價格,這摔在了地上,大概一萬塊。關鍵是我那塊江詩丹頓的男表,你知道嗎?那可是價值不菲。”
“哦,怎麼個價值不菲。”蕭逸戲謔的笑了笑道:“說來聽聽。”
劉三炮這個時候,仗著幾個兄弟都在。眼看這個少年,又是一臉稚嫩的樣子。當即,大言不慚,開口很是得意的道:“我這表是江詩丹頓的,知道江詩丹頓這個牌子嗎?世界上最著名的鍾表品牌,不是之一。世界上最古老最早的鍾表廠,不是之一。”
“聽起來,這個牌子是挺不錯的。”蕭逸眯起了眼睛,看著劉三炮慢悠悠的說道。
“當然。”劉三炮這個時候,為了給自己造勢,提高了嗓門,開口吼道:“你知道我這塊手表,是江詩丹頓的哪個係列嗎?是中國十二生肖係列。是我花費巨資,購買來的。”
說到這個時候,這劉三炮為了增加表演的真實性,低下頭看著地上那一塊手炮,開口很是得意的介紹了起來:“表盤上的葉子圖案,源自傳統的中國圖像,直接在金屬上蝕刻而成。圖案采用半嵌入式設計,透過一個由多個浮雕組成的舞台,從金色基層中緩緩升起來,營造出一種誘人的深邃感,而升起的葉子就像浮在表盤上般雅麗細致。隻是雕刻蛇身鱗片這部分已需花費最少30小時,經過隻有極少數工匠才精通領略的大明火琺琅階段,透過此創作,工匠向我們展示了一個有形的藝術視野……”
“好了,好了。”蕭逸對於劉三炮這亂七八糟的介紹,一點兒興趣都是沒有。打斷了他的話,開口直截了當的問道:“你直接說,你想要多少錢嗎?”
劉三炮看到蕭逸這麼配合,當即怔怔一愣。然後,尋思了一下蕭逸的穿著,然後估量出一個價格:“得了,得了。看你也不像是有錢人,所有東西賠償個十八萬算了。這剛過年,圖個吉利。看在你還算識事,我這個人就好說話。”
“哦。”蕭逸微微點了點頭,開口歎道:“是賠償個四八萬,還是十八萬?”
“當然,是十八萬。”劉三炮有些不滿的瞪了蕭逸一眼,然後開口氣勢衝衝的道:“別以為我訛詐你,這個價格已經是相當公平了。那話怎麼說來著,窮玩車,富玩表,無產階級玩電腦,隻有傻逼才拿手機當個寶!這是我們富人圈子玩的東西,你別山巴佬不識貨。十八萬的價格,已經相當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