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冷的聲音,帶著滔天的恨意,回蕩在這辦公室之中。
葉老整個人的身軀一陣緊繃,低下頭去,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知道葉流雲的死,導致這葉誌超整個人都是有些疑神疑鬼,並且有些歇斯底裏的瘋狂。
“夜東流絕對和這件事情有關係,我相信抓住了夜東流。那麼,一切都可以水落石出,我也可以為流雲報仇。”辦公室之中,葉誌超還在冷森森的道。
不過,葉老這個時候卻是提出了不同的意見:“我看,這件事情,蕭逸那個小子恐怕有著幾分貓膩。為何,不抓他?”
“抓他?”葉誌超比任何人都想把蕭逸抓來一陣毒打,卻是隻能抑製住內心的憤怒,開口喃喃的道:“他本身和秦家關係匪淺,現在處於和秦氏集團一個水火不容的時候。動他,恐怕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因素。當然,最為重要的還是紅門內傳話,不準動他。”
葉誌超和葉老在辦公室之後,交談了起來。
這個時候,蕭逸已經和馬瑞蓮早已經離開了這葉氏集團大樓。
為了以表酬謝,蕭逸請馬瑞蓮在星巴克喝咖啡。這個時候,星巴克客人很少,靜悄悄的。
“這一次過春節,你回去了嗎?”為了打破沉寂,蕭逸喝著一杯拿鐵咖啡,開口問道。
馬瑞蓮坐在蕭逸對麵,放下了咖啡杯:“爺爺回去了,我沒有回去。我想留下來,看看你們這種盛大的節日。的確,是很熱鬧的。倒是爺爺說呆在這有些孤獨,就回去了。”
寥寥幾眼句,這個外國姑娘終究還是沒有完全道出實情。其實在心底最深處,馬瑞蓮癡癡守候在這,在守候著蕭逸的歸來。
“哦,你爺爺畫展在國內辦得怎麼樣了?”蕭逸倒是揣摩不到女兒心,開口再次問起了正事。
馬瑞蓮一聽蕭逸問起這事,開口很是興奮的答道:“目前在國內,一切都是進行的相當順利。在SH和蕭家合作之後,全國各地的展廳都是在建立。要是不出意外的話,今年年中應該可以正式舉辦畫展。”
一切,都是有條不紊的進行。
自己家族這一次和馬格朗斯合作,恐怕會讓家族的綜合實力,再次提升一大截。
蕭逸放下心來,點了點頭。忽然,開口沉聲而道:“不知道,媛媛這些日子以來,都是在幹什麼?”
馬瑞蓮看到蕭逸提起張媛媛來,愣愣神過後,隨即恍然大悟。看著蕭逸,開口調戲道:“怎麼,想人家了嗎?”
“是啊。”蕭逸坦言道:“有些想她了,好些日子沒見了。”
馬瑞蓮的俏臉之上,一抹失落之色一閃而過。然後,開口徐徐說道:“那位張小姐,取得了和我爺爺合作的機會。上次在SH,和我爺爺交換了一下在繪畫上的心得。據說是有所悟,以後說要專心創作了。這些日子以來,恐怕是在進行創作。我爺爺也是這樣,偶爾的時候像是一個瘋子一般。”
聽了馬瑞蓮這席話,蕭逸對於張媛媛是放心了下來。
每一個愛好藝術的人,都是有著一些私人空間。一旦搞起創作來,都是會如癡如醉,忘記一切。看來,這麼久以來,馬瑞蓮肯定是在一心一意搞創作。
“對了。”馬瑞蓮看到蕭逸沉默了起來,終於是開口說道:“我很奇怪。現在男人們都隻有一個女朋友。為何,你有好幾個女朋友?”
這一點兒,正是馬瑞蓮心中的芥蒂。
蕭逸臉色一黑,支支吾吾的道:“這個,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知不覺,女朋友就多起來了。”
馬瑞蓮看著蕭逸這樣一幅窘態,當即笑了笑。心中的那一點芥蒂,被她深藏在心中。
在星巴克咖啡店,陪著馬瑞蓮喝過咖啡之後。兩人走出咖啡店,相互告別,準備分開。
但是,在離開的時候,馬瑞蓮忽然是湊過來,輕輕的附在蕭逸耳旁,紅著臉蛋,低聲的道:“這些日子以來,我自己查找資料。已經知道了什麼是觀音坐蓮,猴子偷桃,倒吸江河,鯨吞日月。你啊,看起來斯斯文文一本正經,原來骨子裏壞透了。”
聽著馬瑞蓮這席話,蕭逸臉色一黑。這種小把戲被拆穿之後,他還是有些臉色掛不住的。
不過,正當蕭逸發愣的時候。馬瑞蓮湊過來,開口低聲的道:“不過,你們有句老話,叫做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這點壞,其實還是蠻可愛的。”
馬瑞蓮的這席話,瞬間讓蕭逸收起了心裏的那一點兒尷尬。不著痕跡,把手放在了馬瑞蓮大腿上。整個人,又是起了一些花花心思,一臉邪魅的道:“真的嗎?那你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