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逸這一嗓子吆喝下,頓時徐自明和黃笑天雙雙夾著尾巴離去。
待到這兩人離開之後,蕭逸才是長吸一口氣。從歐聯古堡強大的壓迫下,緩過神來。
“我們去看看昨晚受傷的明星。”蕭逸轉過頭看向餘輕眉,開口提議了起來:“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都是和我們飛揚傳媒有著密切的關係。昨晚的驚天大劫案,都是讓這些明星大腕們擔驚受怕了。我們要代表飛揚傳媒,要第一個前去問候一番。安妥了這些傷病員之後,我們再回飛揚傳媒處理昨晚遺留下來的問題。”
餘輕眉對於蕭逸的提議,點了點頭,開口迅速的道:“嗯,我聽你的。現在,我們的確需要第一個前去問候一番。昨晚的事故,我們飛揚傳媒有著不可推脫的責任。”
兩人在這個問題上,達到一致過後。終於,雙雙從病房裏出來,打聽起盧卡斯的病房,準備前去第一個探望盧卡斯。
畢竟,在這些享譽國內外大腕明星中,盧卡斯的身份絕對是最為重要的一個。
在醫院門前買好了鮮花果籃之後,蕭逸和餘輕眉並肩向著盧卡斯的病房中走了過去。走到盧卡斯病房門口,正準備推門而入的時候,蕭逸微微一怔,身軀一頓,聽到了這盧卡斯的病房中傳來了一陣相當熱鬧的交談聲。
這一點兒,讓蕭逸有點疑惑不解。
這畢竟還是上午時候,昨晚明星大腕受傷過後,送到了這一家醫院之中。為了避免記者們的打擾,醫院是全線封閉,避免閑雜人等進來擾亂這些人的靜心養病。盧卡斯的貼身保鏢,昨晚都是已經死在了三十二層派對大廳外。
異國他鄉,盧卡斯孤身一人。這麼快這麼早,病房之中就有人來探望,實在是有些難以理解。
“怎麼了?”餘輕眉發現了蕭逸的異樣,開口問道。
蕭逸一陣沉吟,輕聲的道:“先進去看看吧。”
推門而入,病防之中月藏鋒和盧卡斯兩人頓時映入了蕭逸的眼簾中。
盧卡斯半躺在病床上,昨晚的驚恐已經消失不見,今日看上去臉上多了幾分的紅潤。並且,嘴角之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看起來整個人相當的興奮。
坐在盧卡斯病床上的月藏鋒,依舊是風度翩翩。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有著幾分說不出的出塵和飄逸。嘴角之上同樣帶著笑容,那笑容透出一股自信。
月藏鋒就這樣坐在床邊,但是整個人仿佛是這片天地的主宰。有著一股說不出去的氣質和從容,舉手投足之間都是透出來一股唯我獨尊的氣質。
當蕭逸和餘輕眉兩人進來之後,月藏鋒從床頭站立起來。看了一眼蕭逸和餘輕眉,嘴角之上勾勒起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
而盧卡斯一看到蕭逸和餘輕眉,眼光從餘輕眉身上跳過。直接落定在蕭逸身上,語氣之中有著抑製不住的感激,用有著幾分蹩腳的中文道:“蕭先生,您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昨晚受到的槍傷,不知道嚴重不嚴重?醫生怎麼說的。”
蕭逸看了一眼盧卡斯,隻是輕輕一笑道:“沒事,已經完好如初。”
一聽到蕭逸這席話,盧卡斯當即眼珠子瞬間放大起來。不可思議的張了張嘴,發出了一陣古怪的嗬嗬聲響。
這一切,對於盧卡斯來說,簡直都是難以相信,匪夷所思。
正當蕭逸和盧卡斯在交談的時候,月藏鋒眯起了眼睛,看向蕭逸,開口笑道:“江海一別,可是讓我茶飯不思。京城再會,蕭先生風采依舊。不對,應該可以說是風采更勝以前。就是不知道,你身旁的這位餘小姐和媚然相比,你心中愛誰多一分?”
月藏鋒這句話看似溫和,但是實際上已經像是一把利刃一樣,咄咄逼人。
餘輕眉一聽月藏鋒這句話,頓時臉籠寒霜。張了張嘴,但是終究還是緘默無言。雖然知道這是月藏鋒開門見山的一招離間計,但是心裏深處還是迫切想要知道這個答案。
蕭逸臉色一沉,隨即看向了月藏鋒。戲謔的一笑,開口漫不經心的道:“我心中愛誰多一分,這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我身邊這些女人,都是值得讓我拿命去保護,去捍衛。倒是月先生,想要染指媚然,恐怕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啊!”
兩人針鋒相對,誰都不讓誰。
病房之中的氣氛,從剛剛開始的其樂融融,一瞬間變得冷了起來。
月藏鋒聽著蕭逸這席話,揚起了自己的下巴,開口很是不屑的道:“媚然是我的未婚妻。竹籃打水一場空,這話我看正好用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