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天行現在受製於蕭逸,咽喉上那一根串過烤魚的鋼絲正好戳在肌膚上,傳來一陣生疼。
這讓應天行壓根都是動彈不得,並且現在的蕭逸更是囂張狂傲,壓根一點兒都是不害怕。眸子裏傳來的冷意, 讓應天行的背脊骨都是一陣發寒。
“田老漢,過來一下。”應天行深吸一口氣,眼珠子一轉,迅速開口喊道:“你過來,告訴他我是誰?在這京 城,敢動我應天行的還沒有出聲。即使是京城第一大家族秦家,想要動我,都是得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躲在一旁瑟瑟發抖的田老漢,本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但是,要是這應天行在這出事了,那麼城門失火殃及池 魚,田老漢同樣是沒有好果子吃。
這樣一個陌生年輕的客人,懲治一番應天行,本是一件快意的事情。但是,有時候人都是不可能按照自己本心
行事。
田老漢一個哆嗦跑了過來,迅速看向了蕭逸,開口戰戰兢兢的道:“小哥,小哥。這應大少爺可不能動,可是 大有來頭。他大伯應成鑫可是在軍方,大有來頭。即使是堂堂京城第一大家族,都是畏於他大伯應成鑫啊。”
短短一席話,讓整個場麵都是一陣凝固。
誰都是不曾想到,這樣一個地痞流氓應天行會有這樣大的勢頭。
而應天行身後這些不良青年,一個個都是叫囂了起來:“快,快,放了應大少爺。我們應大少爺大伯當軍官, 他爹這些年販賣軍用品,同樣是富甲一方,手底下兄弟一大群。敢動我們應大少爺,恐怕真是老壽星上吊一活膩了”
蕭逸手中的鋼絲,戳在應天行的咽喉上,一動不動。聽著這些暄雜的叫囂聲,心裏開始在盤算了起來。
“快,快,滾下來,給我們應大少爺唱《征服》。”這群不良青年,揮舞著自己手中的砍刀,一個個都是外強 中幹的吼道:“還有,把你桌上這兩個妞主動獻出來,主動給我們應大少爺爽一把,來一個雙飛。那麼,應大少爺 或許會放你一馬。”
這些不良青年,都很會察言觀色。
隻是看了一眼過後,這些人都是發現蕭逸已經在猶豫徘徊。很顯然,麵前這個身手恐怖的青年,心裏膽怯了害 怕了。
而這些人一看這裏,就是知道蕭逸已經慫了。已經開始有恃無恐,大聲譏諷嘲笑起蕭逸來。
這個世界上,已經不是雙拳打遍天下的時代。不是你有一身蠻力,一身功夫,那麼就可以逍遙法外,無法無天 。這是一個講究權勢的年代,你的骨頭硬,我可以養條狗,骨頭比你更硬。你的刀快,我可以買上槍炮,一炮轟死
你。
在這京城,這些人願意跟著這個紈絝的少年應天行無法無天。很大一部分原因,還是應天行背後巨大的勢力, 可以震懾住京城相當多的人。
不過,這些人和以前一樣起哄。偏偏,一下子說了最不該說的話。把這兩個妞現出來,女人絕對是蕭逸身上的
逆鱗。
誰要是敢動蕭逸的女人,那麼蕭逸肯定會怒起反擊。
所以,現在蕭逸眸子裏的神色,一點點陰冷了起來。手中的鋼絲,輕輕的戳進了應天行的咽喉當中。
肌膚被戳破,流出了腥紅的鮮血。
應天行皺了皺眉,臉上湧起了一絲痛苦之色。晈牙切齒,開口憤憤然的道:“你真不要命了? ”
蕭逸手中的鋼絲,忽然像是一道流光一樣。
黑夜昏暗的燈光下,一閃而逝,快如閃電,動如奔雷。
啊——
一聲聲撕力竭的尖叫響徹了起來,應天行整個人都是痛苦的大叫了起來。全身上下,都是一陣劇烈的顫抖了起
來。
而應天行那修長的手掌,現在已經被蕭逸手中的那一根鋼絲一穿而過。鮮血順著那穿透的血洞,沁透了出來。
“在這樣亂叫,我就要烤豬蹄了。”蕭逸依舊是拿著一根鋼絲,臉色陰沉,開口冷冷的說道。
應天行手掌的鮮血,順著這一根鋼絲流淌下來。染紅了銀白色的鋼絲,滴答滴答流淌在了地麵上。
田老漢站在一旁,已經嚇得臉色蒼白。全身上下,冷汗淋漓。腦門上的冷汗,更是直冒。
雖然這是夏夜,有著幾分炎熱。但是,這一群跟著應天行闖蕩江湖的不良青年,看著自己的老大應天行,被蕭逸用這樣一根鋼絲穿透了手掌。這種血腥暴力的場麵,簡直是比這群人更狠更毒。
場麵瞬間被蕭逸掌控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