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哈哈哈。”應成飛這個時候,哈哈一陣大笑道:“我的親哥哥,給我戴了一頂綠帽子。你以為,一句 道歉就行了嗎?還有,柔柔是我的妻子。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和你有一丁點關係嗎?我對不好不好,你有資格來 教訓我嗎? ”
聲音之中按捺不住的滔天怨氣,這個時候終於全部傾瀉了出來。
不過,應成鑫依舊相當鎮定。隻是望著自己的弟弟,開口低聲的道:“的確,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行了。我應成 鑫向來一人做事一人當,的確是我對不起你。現在,我還給你。”
話罷,應成鑫從腰間掏出了一支手槍。
對準了自己的腦門,迅速按動了扳機。
砰——
清脆的響聲,一粒子彈迅速沒入了應成鑫的腦裏。
應成鑫的身體,直挺挺落了下來,倒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應成鑫做起這些事情來,一氣嗬成。沒有一點兒猶豫,仿佛事先已經操練了一百遍一般。等到應成飛回過神來 ,地上之後一具冰冷的屍體。
呼天搶地的苗柔柔,聽見了這一聲槍響過後。整個人都是一愣,旋即迅速跑了過去。
當看清應成鑫的屍體過後,苗柔柔大腦之中一片空白。然後,望著那一具屍體,開始傻不啦嘰的笑了起來。
一個瞬間,苗柔柔神經崩潰了,瘋了。
應成飛站在床上,想起這些年來,自己哥哥應成鑫對於自己的百般照顧。還有小時候一起成長起來的,那些深 厚的手足情感。
一瞬間,淚流滿麵。
哇……
—聲大哭聲,迅速響徹在夜色之中這一棟別墅裏。大哭過後,應成飛開口大聲喊了起來:“行了,行了……”
這個時候,應成飛終於寬恕了自己親哥哥的罪孽。
應成鑫以死謝罪,讓一切恩怨仇恨全部都是消散在了空中。戴著二十年來的那一頂綠帽子,終於眶當一聲,仿 佛已經掉在了地上。
而這個時候,已經瘋了的苗柔柔,看著地上的屍體。整個人,有些神經大條的道:“嗬嗬,嗬嗬。還記得你當 年喝過那杯咖啡嗎?好喝嗎?嘿嘿,我放了春藥的……”
苗柔柔瘋了之後,終於無心說出了當年的一個秘密
應成飛一聽這話,感覺全身上下像是被萬箭穿心一般難受。原來,當年並不是苗柔柔和應成鑫你情我願,而是 苗柔柔放了春藥,加上引誘。自己親哥哥,應成鑫才是沒有把持住,犯下了錯誤。
一切,都是情有可原。但是,自己哥哥已經不在。
人不在了,一切明白了又有何用。
“嗬嗬,我就要給你戴綠帽子。誰讓你出去天天搞女人,嗬嗬,那我就給你戴綠帽子。”瘋了的苗柔柔,依舊 在傻不拉幾的說著。
但是,應成飛感覺胸前之中一陣窒息的難受。握緊了拳頭,仰天怒吼:“啊啊啊啊……”
夜色無邊,正當蕭逸無形之中暴打了一頓應天行,除暴安良。幹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好事之後,帶著兩個女人去 了九龍湖公園暢遊的時候。
這京城之中,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一些事情。
他不知道,這個時候已經有人暗中使了陰謀,借刀殺人。栽贓嫁禍給了蕭逸,全城的瞀察都是已經開始在尋找 著罪魁禍首。
九龍湖遊泳館,本來按照尋常情況相愛,這個點已經關門了。但是,這些日子以來,天氣溫度驟升。這導致館 內的遊客,那是相當的多。於是,這遊泳館現在還在正常營業,遊泳池中水花翻滾,依舊有著遊客在嬉戲。
白嬌娘畢竟有著一些功夫底子,即使現在已經純白如紙。現在進入這遊泳池之中,可以輕易的漂浮了起來,遊 得不亦樂乎。
倒是馬瑞蓮天生怕水,在這水池中一下去,抱緊雙胸。全身都是一陣戰戰兢兢,害怕求助的看向了蕭逸。
蕭逸在這水池中遊了一圈,體內的溫度都是下降了幾分。全身上下,有了幾分涼爽。於是,全心全意開始當了 馬瑞蓮的遊泳教練。
“不要害怕,我在旁邊看著你。”蕭逸這個時候,開始教導起了馬瑞蓮:“我在旁邊看著你,放心吧,絕對不 會讓你嗆著。你要學會遊泳,首先要征服對於水的恐懼。來,我托著你的小腹,你漂起來,然後試著放鬆,遊動四 肢……”
蕭逸現在以自己的方式,開始教導起了馬瑞蓮。
馬瑞蓮穿著一套碎花的泳衣,遮蓋住全身上下幾處神秘的地方。但是,裸露在外的肌膚,有著西方人的雪白, 像是羊脂美玉一般,讓蕭逸的眼光微微一陣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