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程序而來,那麼蕭逸自然遵循。畢竟,自己是應天行一案的犯罪嫌疑人。這些人有逮捕令,拘捕自己有著 法律依據。
但是,現在要把自己轉移進入軍區,那麼久有些說不過去了。
“嗬,真是好膽。”李如火看著這個時候抬起頭顱年輕的蕭逸,怒極而笑道:“你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信不 信我現在就槍斃了你? ”
“槍斃了我? ”蕭逸嗤笑一聲,開口不屑的道:“我不信。你信不信,我現在可以從容的離開,槍斃了你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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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脅,在這一瞬間上演。
這兩個男人,都是各自寸步不讓,爭鋒相對。在這辦公室裏,上演了一場龍爭虎鬥。
“哈哈。”李如火大笑一聲,然後從身後的軍人手上接過來一把長槍,槍口對準了蕭逸,凜然不懼道:“老子 從軍三十年,從來還沒有敢這樣威脅老子。從這裏出去,真是癡人說夢。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帶了多少兄弟?這警 局,都是被我們包圍了,一隻蚊子都是飛不出去。年輕人,和我鬥,你還嫩了點。”
袁譬官現在看到事情進展到了這一步,當即上前來,衝著蕭逸一笑道:“蕭先生,現在這李首長帶你地方,是 經過上級比準了。昨天晚上,軍區的參謀長應成鑫中彈身亡。而應成鑫,正是應天行的大伯。剛剛李首長,懷疑是 不是你的同夥報複出手的。所以,目前這件案子已經相當複雜,牽扯軍區高層了。”
聽著袁瞥官的分析,蕭逸臉上的神色緩和了幾分。
抬頭看著端著長槍的李如火,問道:“應成鑫是你什麼人? ”
李如火端著長槍,這個時候卻是不敢開槍。畢竟,目前秦家和蕭家在下一屆華夏首腦精選的事情,已經形成了 焦灼的狀態。都是不敢做的太過分,落人口實。這隨便開槍,李如火還不敢做。
而蕭逸剛剛聽見袁警官談起應成鑫死亡的時候,臉上流露出了幾分悲切。頓時,問起了事情的緣由來。
“應成鑫,是我幹兒子。”李如火談起這件事情來,臉上一片陰鬱。整個人,仿佛很是不願意談及這個話題。
一聽有著這麼一層關係,蕭逸當即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對於應成鑫的死亡,蕭逸有一些疑惑。按照道理來說,誰會在這種關鍵的時候,槍殺了應成鑫。
“我沒有同夥,更沒有槍殺應成鑫。”蕭逸這個時候,忽然明白了這個李如火為什麼會這麼大動肝火。不過, 還是理智的分析了起來:“要是我真有同夥,更不會在這種時候。火上澆油,殺了應成鑫,導致我的局麵更加尷尬 。並且,應天行的死亡和我沒有關係,不是我殺的。”
看著這這個李如火一副虎軀,並且看起來作風正派。作為軍區高層,蕭逸還是想利用這個機會,好好為自己申 辯申辯。
畢竟,這個李如火痛失了愛子應成鑫。現在有些脾氣,蕭逸可以理解。
但是,終究薑還是老的辣。
應天行的死亡,應成鑫早已經歸咎在蕭逸身上。人證物證俱在,壓根都是不容蕭逸辨別。應成鑫已經先入為主 ,把這個觀點灌輸給了李如火。
所以,現在蕭逸的申辯,壓根都是起不了作用。
至於應成鑫的死亡,是怎麼一回事。李如火心裏明白,這壓根和蕭逸八竿子打不著。但是,蕭逸畢竟是這件事 情的導火索,李如火已經答應了幫助自己幹兒子應成鑫殺了蕭逸報仇雪恨。
這是莫須有的罪行,強行按在了蕭逸頭上。認為是同夥所致,把蕭逸牽扯進來。
—旦有了謀殺軍方高層的罪行,那麼李如火正好可以把蕭逸帶入軍方。進行為所欲為的折磨,甚至逼供。
蕭逸現在這一番申辯,壓根都是白白浪費力氣
李如火看著蕭逸,拉動了槍栓,開口很是霸道張狂的道:“這些東西,你給我說沒有用。這是一個法治社會, 講究法律。到時候,自然有人來調查。現在,我們軍區高層應成鑫的死亡,和你有著巨大的關係。我要帶你回軍方 大獄,嚴加看守。避免,你的人來劫獄。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已經不容小覷。看守好你之後,再由我們軍方,全權 負責調查此事。”